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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而她呢?
好像一句话也没让他掉在地上,祁烟的唇角似有若无地勾了下。
其实她也挺无聊的,是不是?
一个惜字如金的人,为爱变成絮絮叨叨的操心话痨。
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因爱,即使是废话也会好好听,好好回。
祁烟的人生里,第一次有人这般明目张胆的说爱她。
谁有他大胆?谁有他声音大,谁有他的爱密集?
没有。
大家都在维持表面的体面,从不言爱,就连祁烟也是其中一员。
‘爱’在她的世界里是几乎一生都不会出现的字眼,可她遇上个不要脸的。
他没脸没皮,他不要体面,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祁烟。
所以他赢了,赢得不算漂亮,甚至惨烈,却胜在心满意足。
祁烟扫了眼空空如也的副驾驶,手肘抵在方向盘上,撑着下巴低声呢喃。
“有点……想你了。”
这场无声的博弈里,沈饶是最后的赢家。
‘野兽’心甘情愿把拴在身上的链子叼到他手里说:‘收着吧。’
不过,沈饶大概会看看链子,给自己脖子上系个同款递给‘野兽’说:‘你也收着。’
他们互相拥有,互相侵占。
沈饶不做赢家,他会主动站在领奖台下与她平视,说:‘嗨,好巧。’
女播音腔还在车载音响里婉转绵长,天际泛出鱼肚白时,深夜广播也到了结束的时间,随着播音的道别声中,副驾驶的车窗被敲响。
祁烟垂下的眼帘微微抬起,车门被打开,裹得严严实实地男人喘气道:“哎呀,帝都就是冷。”
“去后面坐。”轻轻淡淡的嗓音止住男人要挨到副驾驶的动作。
“……”左俞看一眼副驾驶,不知明白了什么,“啊行行行。”
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扯下挡住半边脸的高领毛衣,把手里抱着的一沓资料递过去。
“有水没有?渴死我了。”
“后备箱有,自己拿。”祁烟随手翻看资料说。
左俞翻身去够后备箱的矿泉水,边喝边说。
“大部分证据马上就可以推翻,我估计陷害给沈少爷就是个现凑出来的后招,他们准备的不算齐全,处处是漏洞。”
“可能是想把那批货的利用价值放到最大,我昨晚拦截了好几家不知从哪蹲到消息的头铁媒体。”
一批货就算换不了沈饶的命,把名声搞臭,大量市值蒸发还是绰绰有余。
现在最懵的应该是沈氏公关,刚接到大老板进局子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消息就被死死压下去,就连那些要价很凶的媒体,也全销声匿迹了。
而‘罪魁祸首’深藏功与名。
“一会儿天彻底亮了,去录一录钟辰军的口供,他应该最清楚这批货的具体去向。”
这件事解决起来,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倒也不难。
就是麻烦了点。
“你去录。”祁烟放下纸张说,“吃完早餐,我等会儿送你过去。”
“你不亲自去?”左俞把矿泉水瓶盖拧回去,“我去他可不一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