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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歪头就能看见。
看着这个设计，祁烟总是忍不住疑惑，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才是那个观赏猴？
祁烟看了一会儿，手掏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你真是好样的！！”
对面突然暴声炸出一句。
祁烟默默把手机拿远，例行问候道。
“昨晚过的好吗？”
“你说呢？！”
“我想一定很精彩。”祁烟笑说。
“艹！姓祁的，我艹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
“……我tm管你有没有！你是真毒啊！我都把信息告诉你了，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对面怒吼，话筒里还有急刹地面刺耳的摩擦声，以及快速呼啸而过的风声。
“我是说过会放过你——”
祁烟话说一半懒散地靠住沙发，朝里面喝咖啡的沈饶摆摆手。
沈饶瞥她一眼，放下咖啡没理她，继续听汇报。
她也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把后半句补上，“但我没说过警察会放过你。”
“姓祁的！！我艹你大爷！！我昨天怎么没杀了你！”
“好好享受吧，”祁烟捻动指尖，嗓音淡淡，“毕竟比起我，在警察手底下你还能有点活路。”
“你……”
没等他骂完，祁烟挂断电话。
此时远在郊外公路努力甩开后面追捕警察的杀手，一把丢开跳转到拨号页面的手机，紧盯道路前方。
该死的，姓祁的就没一个好鸟！
那女人是里面最坏的鸟！！
沈饶开完会出来，其余人识趣地快步离开，陈怀也很有眼色的没在这时递交会议汇总，帮着关上门。
他抬步走到祁烟面前，冷冽具有侵占性的气息袭来。
沈饶垂眸，耷拉地长睫让本就深邃地黑眸更深。
“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他问。
还那么开心。
“一个逃犯，”祁烟如实回答，“昨晚潜进房间的人，他刚走我就把他的行踪举报给警方了。”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
估计没想到祁烟是跟逃犯通电话，沈饶沉默了一会儿，夸赞道：“做得好。”
市里应该给她发‘五好市民’的锦旗。
“现在我们应该说说别的了。”
沈饶低下头凑近她，黑沉的瞳仁映现浓到只倒映出祁烟模糊的身影。
“早上勾我就算了，开会还勾我？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祁烟：“？”
“我并没有勾引你。”她否认。
“那你跟我招什么手？”
“？我只是在跟你打招呼，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她好声好气。
沈饶倒不满意起来了：“你凭什么不做？我不值得你勾引？祁烟咱们把话说清楚。”
“……”
祁烟叹口气，手搂住他被修身西装包裹的窄腰安抚，“不要闹脾气了，会议上是有不开心吗？”
她敏锐察觉到什么。
“你在转移话题吗？”沈饶也照样敏锐。
“不，你想多了。”
祁烟脸不红心不跳。
沈饶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一圈又收回，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还不忘把祁烟的手带过去，继续搂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