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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慢走。”祁烟摆手。
牧源在后视镜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离,深深叹息一声。
忍不住想,如果祁烟是他的女儿,会不会就没那么多负担,还有危险……
不。
他停止幻想,想想自己现在的境遇,自嘲般哂笑。
多亏他不是他的女儿,他无能护不住她。
……
“这就是你办的事?!你看看你都找的一些什么废物?一晚上都没坚持住!!”
空盘子直接砸过来,段彭愽躲避不及,生生挨了这一下。
“老板!”保镖惊呼。
段彭愽耳朵嗡鸣,有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他摸了摸,一手的刺眼鲜血。
他接过保镖递来的毛巾,堪堪止住额头的血。
“您消消气,我之前也说了,她不是那么容易杀的。”
看他被砸出血,对面的人才平复些,“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处理掉她,做的干净点,别牵扯到我!”
“是。”
段彭愽应道。
对面人瞪他一眼,转身气愤离去,等人彻底走远,段彭愽浑身无力地跌坐到椅子上。
“你怎么了老板?老板?”
他忙抓住保镖,在晕倒前吐出最后一句话,“送,送我去医院,我,我晕血……”
“老板?老板!”
“快快快,去医院!”
包厢瞬间乱成一团。
翌日,晌午。
帝都中心医院。
祁烟出现在住院部三楼,她手里抱着探病三件套,百合花束、果篮、补品。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
“进。”
祁烟打开病房门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愣了下。
“小祁,真巧啊,你来探望老钟?”
他指的是倚在床头,面色不善的组长。
组长姓钟,名辰军。
钟辰军死死盯着嬉皮笑脸的段彭愽,他头上还裹着纱布,头都破了,还掩盖不掉那张令人恶心的臭脸。
“姓祁的,你让他滚出去。”
他嚷嚷着指挥祁烟。
祁烟放下慰问品,微闪的眸光落到他裹了好几层纱布的额头。
“段先生这是怎么了?”
“哈哈,”段彭愽睁眼扒瞎,“昨天除夕太高兴,喝了点酒,结果出门栽倒了,然后就磕成这样了。”
钟辰军‘嗤’出声,毫不掩饰地拆穿,“你这明显就是被人打的,我估计……”
段彭愽突然回头,视线紧紧粘着他,咧开嘴笑。
“老钟不要乱说,这就是我自己磕的。”
钟辰军:“……”
钟辰军撇开脸,不再看他,“赶紧滚。”
“别那么冷漠嘛,咱们都好久没见了,来下棋呗。”
段彭愽不知从哪里掏出盒装象棋,兴致勃勃道。
“死远点。”钟辰军毫不客气地拒绝。
“别这么无情嘛。”
祁烟抬步过来,目光停到段彭愽的脸上,问出重点。
“你是怎么进来的?”
外面有警方的人守着,按理来说他不可能进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