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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要不是知道她这么多年就这德行，怕是以为她根本不会打字那。
审讯室。
付许贺坐在询问椅上，双手被铐着，人颓了不少，再也不见之前温润的精气神。
祁烟插着口袋进来，两人隔着一面铁栏杆对视。
付许贺看到她，也没有激动怒骂，只是搓了搓脸，扯出个苦笑。
“我听说陈局长也下马了？”
祁烟没第一时间回应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才不紧不慢的点点头。
“哈哈哈……”
得到准确答案，付许贺闷头笑起来，逐渐笑声变大，突然他跟被掐脖的乌鸦一样吸气止住。
‘嘭——’
他猛地拍响询问椅的桌面，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用力。
祁烟没管他，拿起旁边的纸杯喝了口热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大的势力，帮帮付家又怎么了？！”
付许贺红着眼，憎恶的瞪向她，咬牙切齿。
“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就是一句话的事！”
祁烟放下纸杯，歪头看他。
“帮付家什么？提拔没有能力的人上位，重振付家荣光？”
“……”
这下付许贺不吱声了，但眼底的怨恨并没有褪去。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帮助，那付家倒台，理所应当。”
祁烟手肘撑着桌沿，淡淡道。
付许贺脸色沉下来，开始口不择言。
“你跟你妈一样冷血！当年我求她帮帮付家，她看我的眼神跟你如出一辙！她都嫁到你们家了，付家养她那么多年，帮衬帮衬不应该吗？！”
祁烟捏了下纸杯，没将这些话听进去，耐心开始告罄。
“如果你只是要说这些，那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与其在这里听他怨怼，不如去听沈饶那些让人发困的商业术语来的有趣。
说罢。
她就要起身，付许贺这才开始慌了，奋力动了下被押在椅子上的身体。
“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那我给你五分钟。”
祁烟靠在桌旁，瞥了眼时间。
“五分钟太短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年轻时的事吗？”
付许贺期待的望着她。
然而祁烟脸上并没有向往，她张嘴，非常干脆道。
“不想。”
“……”
付许贺噎住，估计没想到她会拒绝。
付女士的生平有档案记载，她没必要从别人口中，知晓她的过去。
祁烟的耐心彻底没了，正准备离开，身后急切的声音，让她握门把的手顿住。
“你们最近在查那个组织吧。”
付许贺笃定道。
祁烟扫了眼审讯室内的摄像头，眉头皱了下。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各项都是保密的，按理说，早脱离体制的付家不可能会知道。
“这你不用管，你们现在想抓的组长，我知道他在哪，也知道一些你们还没查到的内幕。”
付许贺端起架子，再不见刚才的歇斯底里。
他看向神色不明的祁烟，扬眉。
“这下，我们能多聊一会儿了吧，小烟？”
“……”
祁烟重新坐了回去，拇指捻着食指。
“你想交换什么？”
“呵呵……”付许贺哼笑，“小烟，你真的很聪明，比姐姐要聪明很多。”
“如果她跟你一样聪明，识时务，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