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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听到外面的声音,他们都在猜测,到底溪田是怎么了,深山那么广,又要怎么个找法?
游二柱前几天才差点被老虎咬死,说起往更深处走,谁心里都没底。
除了游大伯,其他关系稍远一些的,都有些吱唔。
游蕊一直忍着不哭泣,但泪水还是在某一个瞬间汹涌而出。
如果是在现代,有无人机、有警犬,不论怎么样,都不会和此时此刻一样,让她想做什么都像是一只无力地扞不动前面巨石的小蚂蚁。
游母进来,看到女儿无声地流了满脸泪,心里真跟针戳似的疼,要是溪田真没了,她女儿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溪田不是还打到过熊瞎子,肯定没事儿,你哭什么?”游母在床边坐下来,把游蕊搂在怀里拍了拍,“先别把坏处想。说不准,后半夜他就回来了。”
游蕊赶紧把眼泪擦干净,点头道:“我知道。”
其实才只半天,她不能这么自己吓自己。
游母见她迅速打起精神来,也笑了笑,“我给你把饭菜端到屋子里,你吃点,然后就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上我和你爹还有你二哥,都在这儿住,溪田一回来,就叫醒你。”
游蕊点头,把那只水囊洗刷干净,挂在了晾衣竿上,水囊一边的缝线已经被撕烂了,上面还带着几个牙印。
看到这些,游蕊心里就忍不住颤抖。
她跑到杂物房,把前两天溪田半处理好的那只虎皮拉到油灯下,照着当时看都不敢看的虎头,对比水囊上的牙印。
水囊上留下来的正是差不多的虎印,一瞬间游蕊脑海里想起很多,曾经看到过的动物复仇的故事。
吃了一碗没有多少米粒的绿豆汤,游蕊在父母不放心的目光下回房休息。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睡了多久,游蕊从一种极为恐惧的情绪中惊醒,窗外月色如练,跟六月那一天的晚上有些像。
游蕊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把自己手头的所有药材都拿出来,来到厨房找到捣蒜地杵臼,分别出几份能用到的,捣碎之后便混合大蒜锅底灰搓成一颗颗刺激性味道极大的丸子。
刚才她一出门,睡在南厢一间客房的游松就被惊醒了,但也没打扰她,只跟过来站在厨房门口看她忙碌。
此时才问:“三妹,你想干什么?”
“我不能只在家里等别人去帮我找人,我现在就要进山”,游蕊把药丸子一颗颗装到荷包里,系紧在腰带上就出门找长度合适的竹棍。
拿弓箭没用,在溪田手里那些弓箭是神器,她却根本不会用。
游松看她跑出厨房,三两下便把一根缠着瓜秧的竹棍抽出来,拿斧子劈得棍头又尖又细,这身气势,是必定要去山里再走一遭的。
他也不劝了,去拿包袱去装馒头。
不管咋样,得先把自己吃的喝的给拿够,免得进去反而走不出来。
游母却跑出来拉着游蕊,“你要干什么?找人有你爹还有你哥,你给我在家里好好待着。”
游蕊看她一眼,“娘,我一定要亲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