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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可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做的话,她怎会浑身不舒服?
思及此,凌墨尤为纠结地抱着被子,轻轻地推了一下靠在床头闭目浅眠的秦北冥,“三爷,你醒醒。”
“刚睡醒?”
秦北冥的睡眠极浅,稍微有点动静,便转醒了过来。
看着小脸通红的凌墨,他立马就知这丫头准保是想歪了。
正想开口解释,凌墨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三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要负责,也该是我对你负责。”秦北冥瞅着大半张脸已然藏在了被子之中的凌墨,心都快被她给萌化了。
“所以...昨晚,我当真把你睡了?”
凌墨心里咯噔了一下,连脚趾头都不受控制地绷得紧紧的。
“想什么呢?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秦北冥倒是想要再逗逗她,又不忍心看她这般纠结,只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怎么可能?要真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又怎么会浑身不舒服?”
凌墨双手抱膝,半信半疑地问。
秦北冥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关切问道:
“你再仔细感受感受,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我...”
凌墨羞赧不已,总觉得这事儿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仅眨眼功夫,她便发现自己的紧要部位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就是四肢有些乏力,后腰处有些发酸。
迟疑了片刻,她才徐徐地开了口:
“腰酸背痛,就好像是长跑过后,因肌肉酸胀引起的不适感。”
听她这么一说,秦北冥这才能够确定,她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状况,沉沉地舒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
“昨晚,你喝醉了之后,先是将我拽到了床底下,突突突地打起了枪。再是从窗口处跳下,朝着警车的方向飞奔而去,非要说那群警察是为了抓你而来。想来,正是因为昨晚做了过多的体力活动,才会导致肌肉酸胀疼痛。”
“抓我?难道,我借着酒劲儿犯事儿了?”凌墨一脸震惊地问。
“没犯事儿。不过,你的记忆可能出现了些微的偏差,在警察面前嚷着自己偷了人。警察见你有些反常,误以为我对你用了禁药,就将你带至医院做了一系列常规检查。”
“艹!”
凌墨光是听着秦北冥的口述,就已经能够脑补出她昨晚的疯癫劲儿。
想到自己一世的英明被那半瓶的红酒毁得一干二净,她更觉尴尬,整个人如同鸵鸟一般缩在被窝里,大半天不肯抬头。
“乖,别闷着自己。不过是喝醉了,没什么丢人的。”
秦北冥轻轻地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子,为了缓解她此刻的尴尬,遂将昨晚在仁禾医院里发生过的事同她详述了一遍。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凌墨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详述有关梁非凡,欧阳斌等人的事儿。
她仍在纠结,她都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为何秦北冥的定力这般可怕,任她怎么撩拨,都能不为所动?
不过,经昨晚这么一闹,她算是彻底放弃了强行加快进度的想法。
与其花这个时间去撩拨一块榆木疙瘩,还不如多花点儿心思去研究解药。
虽说锁寐剧毒极其难解,但也不是毫无思路。
时萦留给她的《古医天书》中,载有一种可解百毒,可医死人肉白骨的中草药离人泪。
尽管眼下还不清楚离人泪究竟为何物,但总归还有着一线希望。
如是一想,凌墨即刻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一骨碌溜下床之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只冷冷地搁下了一句:
“我去上课了。”
“……”
秦北冥没想到一夜之间,凌墨又变成了之前的高冷拽姐,突然间又有些想念这几日频频对他投怀送抱的她。
这一瞬,他当真觉得自己有些犯贱。
明明很喜欢很喜欢她的主动,却又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害得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甚至还酩酊大醉了一场。
现在好了,她不再撩他,他又难受得抓心挠肺。
秦北冥不太确定凌墨是不是因他略显淡漠的态度而伤了心,忙带上了枕边的两张画纸,借机同她多说会儿话:
“墨,你且看看这两张画纸。这是你昨晚醉酒之后,画下的病房内景。”
“欧阳斌,玄薇?”
凌墨眸光灼灼地盯着画纸中病床上的那个脸上裹满纱布的女人,有些不确定地道:
“奇怪,这双眼睛确实是玄薇的眼睛,只是她周身的气场似乎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欧阳斌应当是让人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整容手术,也许正是因为整了容,才使得她看起来同之前不大一样。”
“整容?欧阳斌这是打算将玄薇打造成我妈的模样,并以此进一步控制我爸?”
凌墨轻嗤出声,心下暗忖着,欧阳斌的如意算盘,这是彻底打错了。
想来,欧阳斌应当是一个不懂爱的人。
要知道,真正的爱从来都不是一副相似的皮囊就能够迷惑得了的。
战寒爵那么喜欢时萦,绝对不是因为她的长相她的模样,而是因为她内在的灵魂和高度契合的三观。
很显然,从未认认真真地爱过他人的欧阳斌,永远也不会懂得这一点。
故而,在他决定利用玄薇对付战寒爵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一局将败得一塌涂地。
“未必。昨晚,我也曾想过欧阳斌极有可能利用玄薇,进一步控制咱爸。只是半夜时分,我这边突然收到消息,说是玄薇已被那群人撕票,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而从灰烬中找到的部分组织中提取到的DNA,恰恰同玄薇在华中科技医院做亲子鉴定时留存下的血样完全吻合。”
“完全吻合?”
凌墨蹙了蹙眉,一时间亦不清楚玄薇究竟是被大火焚毁,还是安然无恙地留在了欧阳斌的身边。
又或者,这之间还存在着其他的契机。
因一时半会儿根本琢磨不透欧阳斌的想法,凌墨索性不再去想。
也许,等她外婆将时萦遗留在乡下的那几本日记本带到,她还有可能发现一些之前未曾留意过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