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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然,他尚未站稳,脑袋一沉,竟“轰”的一声倒在了马路上。
殷红的鼻血顺势鱼贯而出,他却恍若未觉,只卯着劲儿给宋星晚拨去了电话:
“晚晚,对不起。”
“嗯?”
宋星晚察觉到霍云霆的声音不太对,但她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去琢磨其他事,只敷衍地应了一声。
“我压在你枕头底下的每一张银行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之前种种,是我对不起你...”
“你人在哪?”
宋星晚眉头轻蹙,费劲地坐起了身,静静地等着霍云霆的回话。
等了好一会儿,霍云霆依旧没有回话,她心下骤然生出了一丝慌乱。
不过话说回来,霍云霆看起来既强壮,又十分的健康,按理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沉吟片晌,宋星晚感觉身体有些疲累,便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
另一边,秦北冥此刻堪称是忐忑到了极点。
他多次想要和凌墨坦白宋星晚现在的情况,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凌墨扫了眼频频走神的秦北冥,沉声提醒道:
“三爷,开车别走神。”
“嗯。”
秦北冥侧目看向正低头玩着游戏的凌墨,犹豫再三,终是没将宋星晚现在的状况告知她。
等他们二人抵达市中心的滑雪场,凌墨刚换上滑雪服,秦北冥便凑到了她跟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
“有件事,我想请教一下你。”
凌墨仰着头,略显疑惑地问道:
“三爷,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位挚友遇上了一些麻烦,想问问你该怎么做。”
“这世上,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凌墨轻笑,她虽不清楚秦北冥的底细,但她能够确认的是,秦北冥绝对不止秦家长孙这么一个身份。
秦北冥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别介意。”
“有话直说就好。”
“嗯。”
秦北冥深吸了一口气,稍作停顿之后,终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如果说,一个很喜欢你的男人误以为你要离他而去,心慌意乱之下,为了挽留你,强行与你发生了关系。事后,他很懊悔,甚至打算用往后余生来弥补他对你的亏欠。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值得原谅吗?”
“三爷,我把你当朋友,你该不会对我存了别的心思吧?”凌墨神情戒备地盯着秦北冥,总感觉他这是在有意试探着她的底线。
“你别误会。只是打个比方,我不是那样的人。”秦北冥认真地解释着。
他对凌墨确有几分好感,不过他的理智还在。想来不论什么情况下,他都不可能会做出强迫她的事。
凌墨能够感受到秦北冥的反常,更加怀疑他对自己的心思,遂轻声反问着他:
“三爷,这事儿你不该问我。你大可问问自己的心,你觉得这种渣男,他配得到原谅?”
秦北冥抿唇,他心里清楚,霍云霆这样的行为根本不配得到原谅。
要知道,霍云霆的所作所为从严格意义来说,完全可以量刑定罪。
凌墨见秦北冥的神色愈发凝重,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思量再三,终是慎重地给出了答案:
“首先,我不愿做的事,任何人都逼不了我。不过,若当真到了那一步,我想我会一剪刀结果了你。”
“不是。我像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秦北冥扶额,这才发现自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凌墨不置可否,只顾着调整着滑雪镜的松紧带。
戴上滑雪镜之后,她瞅着秦北冥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突然意识到秦北冥嘴口中提及的那位挚友极有可能是霍云霆。
如是一想,她阵脚大乱,双手忙抓着秦北冥的胳膊,焦声追问:
“你刚刚说的那位挚友,该不会就是霍云霆吧?”
“……”
秦北冥眸色渐深,一时间竟不知回答。
他既不愿骗她,又担忧说了实话之后,她会一并记恨上他。这样一来,他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可就彻底白费了。
凌墨见秦北冥迟迟未见回复,心下腹诽着,也许是自己的问题太过无聊,他不愿作答。
再有就是,霍云霆毕竟是宋星晚喜欢了整整三年的人,他的人品应当不会差到哪里去。
要不然,宋星晚又岂会一根筋地吊在他身上?
思及此,凌墨稍稍放下了心,倒也没有揪着秦北冥的话语追问到底。
为缓解秦北冥紧张的情绪,她特特转移了话题:
“三爷,你该不是还不会滑雪吧?我怎么觉得,你的神经绷得有点紧。”
“嗯。”
秦北冥又一次地晃了神,尚未听清凌墨说了些什么,就跟着轻轻颔了颔首。
“真不会滑雪?”
凌墨瞅着秦北冥双手紧揣着滑雪板压根儿没想过挪动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旋即牵起了他的手,缓声道:
“滑雪很好学的,放轻松,我教你。”
“……”
秦北冥垂眸,定定地看向了被凌墨牵起的手。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好似有电流不断地涌入,酥酥麻麻的,触感极为奇特。
凌墨也察觉到牵着秦北冥的手时,她的心跳似乎比往常时候要快一些。
为了探明心跳加速的原因,她认真地抬起头,好奇地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秦北冥。
与此同时,秦北冥也在默默地注视着她。
接触到她的眼神后,他的心好似都要融化了一般,骤然生出了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凌墨被秦北冥看得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识地偏过了头,显得有些懊恼。
好端端的,她怎么娘儿们唧唧地红了脸?
难道是因为被秦北冥好看的皮囊给迷惑住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凌墨忙垂下头,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脚下的滑雪板,嘴里头还神叨叨地念着: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