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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在了何大清最为薄弱的心里。
易中海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专门往何大清伤口上面洒盐巴。
赤果果的讥讽着何大清,说何大清没有将傻柱当儿子看待。
何大清也没有了与易中海斗嘴的想法。
动嘴皮子干嘛?
直接动手。
他挥舞起拳头,朝着易中海的大光头打去。
先下手为强。
后出手遭殃。
直接上手干易中海。
你动嘴,我动手。
就这么公平。
易中海一直提防着何大清狗急跳墙的行为,见何大清挥舞着拳头朝自己打来,也提溜起拳头朝着何大清反攻过去。
都是右拳。
又都朝着对方左脸颊攻去。
殊不知。
何大清竟然虚晃一招,看似挥舞着右拳头朝着易中海攻去,实则何大清的杀招暗藏在脚上。
就在易中海朝着何大清反击的一瞬间,何大清抬起右脚,朝着易中海的要害狠狠的踢去。
断子绝孙脚。
都是缺德玩意。
何大清的杀招是断子绝孙脚。
易中海的杀招却是暗器攻击,在何大清使出断子绝孙脚的同一时间,易中海一口浓痰朝着何大清脸颊喷去。
双方的杀招各自精准的命中了目标。
大体说起来。
还是何大清的杀招威力大一些,一脚踢得易中海成了孙子,与闫阜贵之前被傻柱撞击了要害一模一样,易中海嘴里倒吸着凉气,用手捂住自己的要害蹲在了地上。
一击得手的何大清,没有理会自己脸上的那些东西,一个虎扑朝着蹲在地上的易中海扑去,他要把易中海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欺辱,及对傻柱、雨水造成的伤害,一次性的找补回来。
易中海强忍着剧痛的反击着何大清。
两人撕扯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打的那叫一个热闹。衣服破了,鞋也踢飞了,脚上裸露着后脚跟及露着脚指头的袜子被人看到了,双方的脸上都有清晰无误的五指印记,易中海和何大清都抽了对方大巴掌,也都挨了对方大巴掌。
更奇葩的事情,易中海和何大清的脸上还有这个牙齿咬过的印记。
这是动了嘴巴!
区别在于易中海是左脸颊上面有牙齿印记,何大清脸上的牙齿印记位于右脸颊上,一左一右,顾忌了这个平衡。
周围众人没一个拉架的,一水看戏的态势。
无非嘴里喊出一些想要拉架的话。
“何大清、易中海,你们干嘛啊?你们这么大岁数了,打什么打?一把老骨头了,还打架,传出去丢人不丢人?”
“松开,松开,别打了,你们打什么架?有什么隔阂不能好好说嘛,非得打架,都是一脚迈进棺材的人了,打坏了怎么办?”
“这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借钱不借钱的事情,一个要借钱,一个不让借,都是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人,你们,哎,真是没法说了。”
“他三大爷,你管管,你看看他们两个人,这都干什么?”
话说的漂亮,但是身体却异常的实诚,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
轮禽兽程度。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是职业的。
看戏要紧。
他们将口是心非演绎的炉火纯青,嘴里说着与心里及肢体完全不一样的话语。在不少人眼中,何大清与易中海的厮打,是他们两人继争夺贾张氏事件的后续。
打打更健康。
打吧!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看戏众人的嘴里飞出。
被吓到了。
易中海和何大清扭打的过程中,他们裤腰带不晓得怎么开了。
想必是不结实的原因。
要是结实,裤腰带能断嘛。
不能。
如此一来。
打架的戏码愈发的精彩,众人的目光都看呆了。扭打在一起的易中海和何大清,由于扭动撕扯互殴的动作太大,没有了裤腰带束缚的裤子滑落了下来,然后成了制约两人干架的最大限制,都不能用脚踢对方了。
就看谁要脸。
谁不要脸了。
要脸的想必会提溜裤子。
不要脸的估摸着会继续厮打。
亮出来宝贝又能如何?
在场的都是见多识广之人,都身经百战无所畏惧了。
何大清和易中海全都是不要脸的混蛋,或许要了一秒钟的脸,但却由于自己被对方攻击,所以也就不要脸了。
都打架了。
要毛的脸。
两人继续厮打。
他们的裤衩子便分外的显眼。
一个穿着花色裤衩子,这是何大清。
一个穿着红色裤衩子,这是易中海。
“哎呦喂,你们别打了,你们都打得露出自己裤衩子了。”
“就是,别打了,在打下去,你们的裤衩子还要不要?要是把裤衩子都打没了,你们可就丢人了。”
乌鸦嘴。
百分之百的乌鸦嘴。
话音刚落。
一副令四合院禽兽们都不敢相信的画面出现了,就是那个啥没有了,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了。
男人们还好说,女人们似乎有些崩溃,她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然后从手指缝隙里面偷悄悄的看。
时间在这一刻被静止。
打架干仗的两人也没有了继续的兴致。
都他M的走光了,还打个毛。
“你松开?”
“凭什么我松开?为什么不是你松开我?”
“我他M的不相信你,你什么德行,我门清。”
“我他M的还不相信你,你什么德行,我也门清,你想算计我何大清,门都没有。”
易中海和何大清依旧纠缠在一块,一个抓着对方的胳膊,一个抓着对方的腿,看着就跟格斗比赛似的。
“你们两个人,都给我松开,你们看看你们这个样子像什么?比无赖还无赖,我闫阜贵数一二三,你们各自松开,否则我闫阜贵翻脸不认人。”
“三大爷放话了,你们怎么也得听一听,都松手,还愣着干嘛,松手后把自己的裤子提溜起来,光屁股像什么,以为自己还是一岁的孩子?我都羞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