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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道:“棒梗,你不是没病,你是真的有病,你连六后面是七都不知道,你二三不分了,这就是典型的思维混乱,是神经病的一种发病方式。”
“我没疯,你才疯了。”
“棒梗,你说你没疯,那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我就证明你没疯,你要是没回答上来,你就是有病了,这是一个跟老鼠有关的问题,你先连说三声老鼠。”
“老鼠、老鼠、老鼠。”
“猫最喜欢吃什么?”
“老鼠。”
“他三大爷,我们家棒梗回答上来了,是不是他没有疯病了?”贾张氏的脸上涌起了惊喜。
棒梗好了,她贾张氏最为开心。
迎着贾张氏期盼的眼神及一干禽兽疑惑的表情。
闫阜贵缓缓的摇了摇头,给出了与贾张氏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答案。
“错了,棒梗回答老鼠这个答案,恰恰证明棒梗得了疯病。”
禽兽们愕然。
怎么可能?
回答正确了。
怎么还成了疯子,不是应该不疯嘛。
“他三大爷,我怎么愈发听不明白了。”
依靠在门廊柱子上面的许大茂,笑了笑。
不是棒梗有问题。
是闫阜贵有问题。
这是一个不管棒梗怎么回答,解释权利都归闫阜贵个人所有的问题,闫阜贵都可以讲出一个花一样的结果。
闫阜贵已经认定棒梗得了疯病,或者说棒梗得了疯病这件事,对闫阜贵个人有着切身的利益,否则闫阜贵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坑棒梗。
谁给了闫阜贵利益?
很明显。
不是许大茂面前的这些禽兽。
许大茂的猜测是正确的,不管棒梗如何回答,闫阜贵都有怼呛和反驳且将棒梗说成是神经病的理由。
为了一笔巨大的利益,闫阜贵也只能坑棒梗了。
是二皮蛋。
二皮蛋蛋总为了彻底的甩脱贾张氏,私下里找到了闫阜贵,只要闫阜贵成功的让贾张氏履行了对二皮蛋的承诺,二皮蛋就给闫阜贵一件清代的东西。
据说那是一把乾隆用过的扇子。
孔乙己说过,读书人窃书不算偷。
闫阜贵将这句话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知识分子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适当的做点缺德事情,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为了扇子。
闫阜贵胡乱的说着瞎话。
“淮茹妈,就因为棒梗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他才有病,我问问诸位,我让你们回答这个问题,你们会回答嘛?”
“不会,只有疯子才会回答。”
“所以我说棒梗得了疯病,还病得不轻。”
“我没疯,我没病,你忽悠我。”
“棒梗,三大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三大爷还能害你不成?既然你不承认自己得了疯病,那三大爷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这是一个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小学一年级的孩子都知道结果,你要抓住这个机会,三大爷问了,一加一等于几。”
棒梗呆住了。
他有点不明白。
闫阜贵怎么问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一加一等于几?
当然是二了。
二!
棒梗刚要说出这个二的答案,猛地与前面三个老鼠的问题联系到了一起,人为的将闫阜贵的这个问题给想复杂了,错以为这个问题另有内涵,脑补怪的影响下,足足考虑了一分多钟,还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
“棒梗,是二,一加一等于二,五岁的孩子都知道结果,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考虑了半天没有给出结果,你不是有病了是什么?”
贾张氏抬手给了棒梗一巴掌。
没舍得打脸。
打在了肩膀上面。
“棒梗,一加一奶奶都知道,你怎么还考虑这么久。”
“啥一加一等于二,万一等于别的那,比如三。”
“棒梗,你三二不分了,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闫阜贵一挥手,将拎着猪粪、驴尿的那几个禽兽招呼到了跟前。
这是要给棒梗上手段。
“棒梗,你得了疯病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传出去你怎么结婚?所以你奶奶求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帮忙,我们找了很多的偏方,你别慌,咱们挨个试一遍这个偏方,总有一款偏方是可以治好你的疯病的。”
“我没病。”棒梗脸上露出了惊恐,就是鼻子再不好,也闻到了罐子里面东西散发出来的臭味。
棒梗可听人说过。
有人给这个疯子灌大粪。
还说这是偏方。
该不是他棒梗也会享受这般待遇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跑。
棒梗想跑。
怎奈他一个瘸子,腿脚不好不说,周围又都是虎视眈眈的一干禽兽,根本就是无跑的局面。
棒梗也是倒霉,不跑还没事,这一跑立马显得棒梗心虚了,他身形刚刚迈动,就被禽兽们给按在了地上。
禽兽们也想开了,看在钱的份上,必须要给棒梗上手段。
拎着猪粪罐子的一个禽兽,面目狰狞的看着棒梗,右手抓着的勺子在罐子里面使劲的搅和了几下,充分的将猪粪搅拌均匀,随即用勺子舀了一点点猪粪出来,使劲嗅了一下,朝着周围那些已经皱眉且暂时屏住呼吸的禽兽们问道:“看看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轻。”
有禽兽认为这个味道还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给棒梗灌,权当出了当时他们被棒梗欺压的那个怨气。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去茅房弄点新鲜的过来?”
“这不是有大黄在吗?”有禽兽将目光望向了大黄,挥手朝着没事干正使劲摇晃尾巴的大黄招呼了一下,“来来来,狗子,过来。”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大黄,愣是当着无数禽兽们的面上演了这个在罐子里面拉屎的凄惨一幕,狗脸都变了颜色。
没见过你们这么欺负狗的!
你们这是不把我大黄当做狗!
禽兽用勺子在罐子里面又搅拌了一分多种,朝着被禽兽们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张嘴,喝药。”
门廊处的许大茂,差点笑出声音来。
这话他听着熟悉。
大朗。
起来喝药了。
然后喝药的武大郎一命呜呼,死的窝窝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
棒梗不是武大郎。
给棒梗灌药的人也不是潘金莲,而是四合院的禽兽。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张开口喝药的武大郎,而是使劲的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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