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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想要成为曹操,也得有人家曹操那个钢铁制作的肾。
否则铁打的身子骨他也受不了。
房子有了,虽然被娄晓娥带着孩子霸占了一间,被冉秋叶带着孩子霸占了一间,可许大茂好赖还有两套独门独户的四合院。
先买辆摩托车。
再想办法把摩托车换成汽车。
不为别的。
只为显摆。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可得好好的气一气。
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
禽满四合院真是没有叫错,里面的人大部分都跟这两个字挨边,也就何大明一家人、一大妈、逝去的聋老太太还算好人。
之前不觉得这些人是禽兽,是因为有秦淮茹这个超级心机婊和易中海这个超白金高级玩家在压制,对比之下这些人看着还像一个人。
秦淮茹和易中海进了监狱,就等于把池塘里面的水给抽干净了,露出了躺在池塘泥巴里面的乌龟。
个顶个不是人。
各方面算计。
着急旁人带回点稀奇的吃食或者别的物件,这些人都会背后说你坏话。
以刘海中一家人为首的暴发户为主,恨不得踩着高跷的走,拿屁股看人,许大茂就是要好好的治一治这些人。
治一治暴发户刘海中。
让他晓得马王爷为什么长着三只眼睛。
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的外甥李副厂长,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祸祸刘海中还的借他一手。另有尤凤霞,会不会如原剧中那样与李副厂长产生纠葛,这样算不算是等于给棒梗带了绿帽子。
秦淮茹给傻柱戴绿帽子,秦淮茹的准儿媳尤凤霞反过来给棒梗戴绿帽子。
算是报应嘛。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气的直接死过去。
许大茂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
监狱。
蹲着清理厕所的秦淮茹,忽的闪过了一丝诡异,刚才的一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砸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望向了铁窗外。
只有失去了。
才会晓得珍惜。
她依稀记起了这么一句话。
隔着一道小小的铁栅栏,什么都变了味道,就连号子里面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混浊和压抑。
秦淮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冲破这一切。
她也就想一想。
“秦淮茹。”
“到!”
“厕所怎么还没有清理干净?是不是还在摆你号子里面大姐大的威风?秦淮茹,我警告你,号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你的舞台,就你这个德行,还想当号子大姐大,我呸,让你清洗厕所,是给你机会,你可不要将到手的机会给白白的浪费掉呀。”
“是!”
“那还杵着像个木头杆子似的干嘛?赶紧干活啊。”
秦淮茹蹲下了身躯,开始清理和擦拭厕所,为了让厕所变得尽可能的干净一点,秦淮茹甚至将手里的刷子丢在了一旁,用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似的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去扣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
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恍然间。
秦淮茹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傻柱的身影,如果傻柱知道自己用手去清理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不晓得会不会心疼自己。
触景伤情。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对自己。
也是对傻柱。
“哎呀呀,这是哭了呀。”
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赶紧用手擦拭了一下她泛红的眼眶,继续做起了厕所的清理工作,可不能让自己哭泣的一幕落在这些人的眼眶中,否则秦淮茹又得被训。
这一切。
怨不得旁人。
是秦淮茹自己作的孽。
要不是当初秦淮茹怕死,使劲的用手拽着铁栅栏,哀求号子里面的那些人替她去死,也就没有今天这事情发生。
昔日因。
今日果。
活该。
死。
简单。
难得是活着,活着受罪。
秦淮茹现如今比死还难受。
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啊。
心里泛着后悔,感叹自己生不如死的秦淮茹,屁股上被人用力踢了一下,巨大的力道把秦淮茹倒栽葱的插在了马桶里面。
脸颊与马桶的构成部件死死贴在一起,嘴巴也跟马桶的底部给亲在了一块。
“让你干点活,不是哭,就是哭,你怎么这么多泪?”
新任号子大姐大训斥着秦淮茹。
“我记得你风潮期间挺牛叉的啊,怎么这么怕死?满号子的求人,让人帮你去死,你怎么这么脸大?去了一趟刑场,将自己弄得屎尿直流,臭气熏天。中午的饭你也吃的停饱的,晚上的饭别吃了,看着就跟肥猪似的,这身材怎么干活?晚上省一顿,减减你身上的肥肉。”
秦淮茹没有吭声。
她不敢。
唯有默默的承受。
一个与秦淮茹关系较好的囚徒,借着放风的机会,偷悄悄的问了问秦淮茹。
“秦淮茹,大姐让你清理马桶,你好好清理马桶就成,你哭什么哭?你哭的时候别被大姐逮住啊。”
“你是不是后悔了?哎,想想也是,我们进来的这些人,那个不后悔,可是在后悔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捱着,捱过一天算一天。对了,你刚才怎么发呆?”
“我感觉有人想要给我扣帽子。”
囚徒左手摸着秦淮茹的脑门,右手摸着自己的脑门,嘀咕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我刚才清理马桶的时候,突然泛起了一股极其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有人要对我不利似的。”
囚徒指了指秦淮茹身上的囚服,又指了指秦淮茹脚上的镣铐,“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都死缓的人了,谁还缺德的给你栽赃?你都这样了,他还给你扣屎盆子?”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得得得,我信你,我听说你有个想好的,是你们轧钢厂的厨子?”
说起傻柱。
秦淮茹又哭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傻柱。
“他叫何雨柱,我们管他叫做傻柱。”
“他那方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