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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就是众矢之的。
高太后已经被穆长萦送进宫里交给钟太后,关乎血脉乃是皇家秘事,就先由着这两位太后先私下说说。外面战乱,宫中不稳,穆长萦决定自己还是先躲着比较好。在锦绣轩安顿好小皇帝,穆长萦回到主院,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禁哎呦了一声,就连跟在旁边的桃溪都被吓了一跳。
前几天莫久臣谎称有病不见老臣的时候,众位臣工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才几天的功夫,老臣们和年轻臣子们居然学会了哭诉,直接来到莫久臣的书房前面痛哭流涕请莫久臣出朝,这也都太辛苦了点吧。最重要的是,为首的还是华当宁,他这是又写的哪一出戏?
穆长萦就在院子门口站着,很快丁午的视线就投过来,她招手让丁午过来,问问他是什么情况。
丁午说:“几位三朝老臣在书房中与王爷相谈,先有陛下身份存疑,后有与芳草阁的正面开战。如今朝中混乱,群龙无首,只能再来请王爷。”
穆长萦很理解他们的困境,这个时候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会改变南商的命运,他们不敢下决定,更不敢担这个责任,只能来求助莫久臣。
穆长萦对丁午说:“差不多就得了,戏演到这就够了。”
不就是为了堵住为了天下悠悠之口才自关门庭的嘛,拒绝一次就够了,现在可是众臣请着出门,莫久臣得了个台阶就下了吧。
丁午很快就回去传话,不一会儿就看见莫久臣走出书房,身后还跟着三位老臣。面对大家的声泪俱下,莫久臣长叹一声,说了几句为国为民,想娘想哥的场面话。
穆长萦靠着门眼睁睁的看着莫久臣露出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奈心系天下的样子,答应重新参与朝政,担负摄政王的使命。假惺惺的样子让穆长萦嫌弃个底朝天,尤其是对上莫久臣的视线,后者还向她挑了一下眉,更是自己皱着眉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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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久臣重新把持朝政的第一件事是更换禁卫军,禁卫军首领是他的心腹,保护皇宫尤其是梦兰殿的重任全部都交给了自己人。一方面是保护钟太后,一方面是高太后就在梦兰殿中,要提防她与高谦庸的联系。
莫久臣的第二个指令便是让人将高谦庸带回来,拍自己的守城将军与顾合知联合作战,军令之下不准让北驰军队靠近皇城五公里之内。
莫久臣的第三个命令就是利用监尉司和御史台送上了凡是官员名单,大刀阔斧的除掉几个高党一派处在重要职位的大臣,统统换成了自己的人。他在家的时候高谦庸拉拢了那么多人的,那么他犯事遭到质疑时候,莫久臣可就要落井下石,该拿得到权得拿到。
一个时辰前的莫久臣还在拒绝老臣们的邀请,一个时辰后的莫久臣坐在昭阳殿指点江山,公事私情一并执行,可见他早就有所准备。当今情况,莫久臣尽情展露他的野心和手段。
高谦庸一回到华京,华当宁就以高家与北驰余孽勾结的罪名直接将他带入监尉司大牢,但是监尉司没有要审问他的打算,而是耗着高谦庸的时间,先去解决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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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兰殿中。高太后跪在钟太后的面前要钟太后救救她的弟弟,她并不知道穆祥就是北驰人,更不知道他还是北驰的首领。她表示高家人也不知道穆祥的真实身份,不然他们怎怎么会让穆祥入宫呢?
钟太后敏锐的抓住高太后一连串话中的关键信息。穆祥是高谦庸在高太后孕期送进来的公公,穆祥既是北驰首领,那他怎么可能会是被净身之人。
面对恳求的高太后,钟太后没有表现出心中的怀疑。这几日,在陛下的身世问题上两人没少推断讨论。高太后否定自己与外男有染,钟太后调来内务府的侍寝册子,上面明确记载了先帝宠信各妃嫔的记录,按照太医院各妃嫔有孕的日子推断,高贵妃受孕那天的确是先皇没错。
钟太后深信有关于陛下身份的谣言是诬陷之语,想要派人彻查诬陷之人。可是面对高太后口口声声说是摄政王府所为,这就让钟太后犹豫了一下。现在整个朝中上下全部依仗摄政王,要是真的查出是他,她该如何下决定。
纠结此事,又要纠结高家与北驰余孽首领的关系。已经连续支撑一年多的钟太后,终于力竭坚持不住,大病了一场。
钟太后睡的并不安稳,缓缓正看眼睛眼睛便看到白黎跪在自己的床边,手腕上传来一样,才看见白黎在为自己施针。她好庆幸白黎重新回到宫里担任太医,至少在治病方面,她能够得到安心。
白黎看到太后醒了,说:“太后娘娘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感觉如何。”
钟太后说:“只是头痛罢了。”
白黎说:“娘娘是气血郁结需要静养。”
钟太后说:“最近的烦心事哪里会让本宫静养。西宫太后呢?”
白黎说:“被禁卫军请到偏殿——软禁了——”
高家与北驰余孽勾结,高家便是罪臣,高太后也跑不了。钟太后虽然觉得软禁此法过于严苛,可是她又赞同摄政王的指令。她是太后,她要做的就是稳定好先帝的江山,平安将皇权过渡给新帝,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钟太后又问了一些朝中之事,白黎一边拔针一边都给予回答。待到针全部拔完,诊脉写完药方之后,白黎向后移动跪在地上,双手抵着额头跪拜下来。
钟太后撑着双臂坐起来问:“白太医这是何意?”
白黎道:“下官对太后娘娘有欺瞒欺骗之罪。”
钟太后头痛扶额:“你说什么?”
白黎说:“下官本不应该现在说以免刺激娘娘病情,但是现在已经到千钧一发之际,下官必须要说。”
白黎抬头请罪道:“先皇曾经因为服用长生不老之药物造成身体不孕隐疾,罪臣答应陛下对此病症守口如瓶,并听陛下吩咐将此隐疾写入信中交给万安寺主持,留有备用。”
不知此事的钟太后抓着胸口痛心疾首,缓了很久才问:“这就是传言中万安寺主持口中,先皇留下的手书?”
白黎回答:“是。”
钟太后又问:“此症是当今陛下出生前还是出生后?”
白黎回答:“是西宫太后受孕之前。自从受孕之后,先皇一直怀疑腹中胎儿的身份。”
为了掩饰不孕隐疾,所以即便是先帝怀疑小皇子非他所生,但又不敢声张,事关皇族颜面,先帝看的比谁都重要。
白黎再次叩首:“罪臣可作证,当今圣上并非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