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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白荼的话,曾儒眉毛拧成两条线,难怪近几日没看到徐谦的踪影,他还一度怀疑后者在谋划什么坏事,不想却是被绑了,哪怕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无法相信白荼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不过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国策刻印也少不了这人,此时不是问罪的时候。遂又道:“你们所言可有根据?”
根据。白荼倒不好说他们将徐谦狠狠折磨了一番才得出这样的结果,不然老爷子只怕得气晕过去不可。
她换了个说法道:“徐监正许是吓着了,他虽交代的不多,但也正因为此,草民才觉得不可忽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行了,都退下,此事不可再有任何人知晓。”曾儒最后吩咐道。
白荼张翔纷纷应是,拱手行礼退下。
待二人退下后,曾儒目光又重新落在案桌上的密函上。沉吟片刻,命人去将武相找来。
白荼和张翔躲在殿外暗处许久,直等到武相沈彪疾步进来大殿,二人这才悄咪咪地从另一边撤了。
离去的路上,张翔还犹自心惊肉跳,他在王府这么多年,还从未做过如此出格之事,先扮绑匪绑架徐谦,再是偷看文相武相的墙角,这每一件事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罪该万死。可他竟然跟着白荼干全了。
张翔向白荼投去敬佩的目光,“白兄弟,今日咱俩也算是共患难了,日后还请白兄弟在王爷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
白荼一阵无奈笑,她在张翔眼里,恐怕成了野路子,算不得正经人了。
张翔开过玩笑,又说起了正经,“白兄弟,刚才的事你如何看?”
白荼想了想,猜测道:“虽然不能肯定,但沈大人是凉军之首,他这时候过来,原因恐有二。其一,与边境战事有关;其二,与方才你我所言有关。”
张翔赞同地点头:“我们前脚刚走,后脚沈大人就被请来,难道是要商量如何对付徐谦?这厮一个人,真能搞出那么大动静?”
其实对于徐谦之所言,张翔依旧还有些质疑,虽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他始终以为,徐谦不过是个太监,通天的本事,他实难想象。
“他虽只是一人,但莫忘了他背后,可是整个侯家。”
张翔“哎”一声,“要得好,悄咪咪地一刀解决了最好,可恨他背后还有个侯家,无穷尽也。”
白荼无奈摊手,又道:“曾相知道的肯定比你我知道的要多得多,我估摸着,今日两位大人恐怕会定个计策。”
“哦?白兄弟莫非看出什么了?”张翔吃惊追问。
事实上,他对白荼是真的佩服,虽然年岁不大,但无论是做事还是想法,都极其大胆,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猜测,这不是他一个武夫能比的。
不想白荼却摇头,“我能看出什么,张大哥若是想知道,要不咱们再回去,我知道有一处地方,既能藏得好,又能听得清。”她促狭地冲张翔挤眉。
张翔惶恐摆手,“这可万万使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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