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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
林无双清脆乖巧的喊了一声。
“诶!真好!真乖!”
梁氏一笑,展开了额头上的皱纹。
“过来,好孩子,来到外祖母身边来,让外祖母看看。”
梁氏欲起身去拉林无双,林无双一个瞬移,就到了梁氏的面前。
这一个动作,更招梁氏欢喜。
“我李家后人,没有弱夫,个个都是好样的!
外祖母刚刚看到你这瞬移功法,已到大成境界了,你这小小年纪,练到这种程度,定是下了不少苦功和决心的,比你那些舅舅强多了。”
“还成吧,我主要是拜见了厉害的师父,他从我四岁起,就逼我苦练功法,如今已有九个年头了,不分寒暑,不分夜晚与白昼,硬是把我打造出来,即有一身大力气,还有一身好本领。”
林无双把逍遥子这个神医师父给搬出来。
“我师父不仅有一身好本领,还有一手好医术。
所以,当我娘得知夜鹰,呶,外祖母,这就是夜鹰。”
舒然讲着,就把夜鹰拉到梁氏面前做个介绍。
夜鹰连忙抱拳,对梁氏恭敬有加地行了个大礼,自己求娶钟灵,还需梁氏做个见证人。
“嗯!好!长得一表人才!
我听说你是来求娶管家之女钟灵的?”
梁氏看到夜鹰高大魁梧的身材,长相也不差,就点头答应,应允了这件事。
钟良感动地连忙向梁氏道谢。
被老夫人认可的姻缘,那就是被主家认可了,会被当成很认真对待的一件事情。
钟良知道,梁氏的点头答应的重量,必定会为女儿准备一份厚重的嫁妆。就不知道夫人能给备上什么嫁妆了。
夜鹰再一次行礼道谢。
“行了,夜鹰。既然咱们都不是外人,你也给外祖母行过大礼了,就退到一旁吧。省了外祖母每说一句许诺话,你就行一次礼,让我看得眼晕,心难受!”
林无双实在受不了,夜鹰忠规忠矩,脚手同用的拘束模样,礼教把他束缚的额角青筋暴起,那么事事都让他去行礼,那她这个主子,夜鹰眼中的当家主母来了又有何意义?
所以林无双立即阻止,充分显示出自己才是有说话权有谈判资格的那个人!
“你这狐媚子,怎可对夜大侠无礼?夜大侠不仅是我们管家父女的救命恩人,也等同于我们李家的救命恩人。
还有,你说你是我们老爷的外孙女,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没得得知我们老爷和鸢姐姐这段情缘,让你赶巧来钻了空子,冒认亲戚,你有何居心?”
梅氏又不甘心地指责林无双,她感觉自己委屈至极。
当年自己二八年华,本该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小郎君,是梁氏使了手段把给她接来,送到可以做她父亲年龄的男人床上。
她认命了,年龄再大,也是自己此生的天,依附的夫君。男人喝醉了酒,她细心地照顾男人,为他宽衣解带,谁知男人睁开醉眼,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疯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丝毫不怜香惜玉她是第一次。
那一夜,她是痛苦的又是快乐的。
谁知对自己吃干抹净的老爷醒来之后竟还嫌弃她,对她大发雷霆。
她又羞又气又恼,若不是看在老爷长相俊美,一表人才又官位显赫的份子上,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好在自己肚皮是个争气的,生了祎儿和亮儿,老爷不仅对自己生的孩子疼爱有加还给了取了名字。
谁知今日,又因那个女人,老爷又对自己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横加指责,处处向着那个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说话?
即便是那女人后代又如何?谁知道是不是老爷的种呢?那不知廉耻的女人仗着救了老爷的性命,就无媒苟和,把身子献给了老爷,可见也够下贱的。
梅氏心生怨恨,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那个叫鸢儿的女人影子里,她在老爷心中没有真实的自己。
她内心委屈,不好过,憋屈,在这一刻都涌现了出来。
自己不好过,那就给他们添一些堵,偏不让他们都如了意!
梅氏倔强的想着。
梁氏看得出梅氏是故意耍出几分刁难之意,为了让小丫头能取出证据,对外也有说服力,将来也好让她娘来认祖归宗。
梁氏便笑着说道,“我的小双儿,你一定有你外祖的信物吧?我想当年老爷与鸢姑娘两情相许,定会赠送鸢妹妹礼物的。
如果有,你就拿出来,也好让梅氏心服口服,也能堵住不信之人之口!”
“老爷,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与鸢妹妹,定情是何物?”
梁氏又转向李虎问道。
李虎听到老妻梁氏的问话,推开依偎在他身边的梅氏,此时她对梅氏意见满满,真是个会挑刺的女人,当年若不是看她哭的梨花带雨又失了身给自己,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纳她为妾!
那时候的梅氏,温柔小意,自己有时错把她当成鸢儿。
其实鸢儿是会武之人,而梅氏只是一介弱女子。每每他也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回想过往,李虎陷入了回忆。
李虎长叹一口气道:“阿静啊,此生我不仅亏欠了你,也亏欠了鸢儿。
因战乱,你我夫妻十多年分离,让你吃尽了苦楚!你不仅要为我养育幼子,还要为我在母亲面前行孝……”
“老爷,我们是夫妻,养育儿女,本就我份内之事,孝顺婆婆,理该如此。
当年你为了保护一家老小,一人一骑引开了众多追兵,那一走,我的心就跟着你去了,我担心,只怕你也是凶多吉少了。这么多年,我也一直为鸢妹妹念佛颂经,为鸢妹妹祈福!”
梁静说着,抬起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
“是啊,那日我引开众敌,拜托大哥好好照顾母亲与你们。
一路上,我不知拼死杀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受了多少伤,我感觉到我身上的血快要流干了,我就想,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死在他们手里。于是我忍着浑身疼痛又杀了一波围上来的人,然后纵马提缰向东逃去。
我不知道马儿到底跑了有多远?我实在支撑不住,从马儿身上栽了下来,我心想只怕是再也不会醒来了吧?我实在太累了!
谁知道,待我再一次醒来时,我看到我全身裹满了纱布绷带,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看到我躺卧的床边趴着一个熟睡的女子,看到她眼底泛着青影,就猜一定是她救了我,定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她感觉到我醒来,立马关心备至地问我,要不要喝水,哪里不舒服就和她说,她去请大夫来。
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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