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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看此情景,心中感慨:小友不仅仗义,一定还有高深本事,不然手下都是神龙不见首尾?
不过想一下没本事何以服众呢!
可是……
“小友,咱可不能做那违法之事啊?以免获罪会有那牢狱之灾!”
“放心吧!老丈,您不用担心的,咱不会做那违法之事。”
林无双拍拍老大夫肩膀,让他放宽心。
林无双出了医馆,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子,再出来时,又变了一副样子,变成了有些富态的中年美大叔,头戴儒巾,蓄着三缕胡须,手拿一柄折扇,一身白衣胜雪,飘然走出巷子,漫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引发行人频繁的回头,且还小声议论:“人老了,还能长的这么好看?走路也走的脚步如风!
若不看那三缕美髯和微挺的肚子,真看不出人已中年呢!”
“就是啊!”
“啊?我真是大饱眼福了呢?想我活了三十年,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我家那死鬼,若有他一半好看,我这一生也都无憾了!”
“臭娘们,人家长的好看与你有毛的关系?一把年纪了,还犯花痴?呸!
快跟我回家,回家后看老子不狠狠的收拾你?让你嫌弃老子!”
那正犯花痴的妇人被后面冲上来的一个男子拽着头发给拉了回去。
眼看着大街上,上至六十老妪,下至双髻稚童都飞奔向那美大叔追去。
那被拽着头发的女人突然反转身,抱着那男的胳膊就咬上一口,鲜血顺着那女人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地。
那男人吃疼,立马松了手去捂住被咬的地方。
“臭婆娘,等回家,老子就休了你!”
正在往前飞跑的妇人听到男人的话语,猛的刹住脚往回跑
“哼!休我?就你那穷逼样?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
你不知道自己的吗?干啥啥不行!发起脾气第一名!
以前我思忖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论你怎样,就这么弄鼻瞎眼将就着过吧。
既然你要休我,十多年夫妻一场,那咱们就回去和离吧?”
那妇人发起狠来,扯着男人的耳朵骂骂咧咧的朝家去。
“娘xx的,想休老娘?瞅你那熊样,老娘天天看着你那张窝瓜脸早都看够了,看着就烦!
这一路上那么多的娘们去追着瞅那美大叔,也没看人家男人出来阻止?
就你他娘的比别人特殊?
老娘就想去瞅两眼,心里也会很舒服,也能治愈这么多年面对你这张丑脸的遗憾!
那瞅一眼,一眼万年啊!那像你即不中看,也不中用……”
“疼!疼疼疼!婆娘,我错了!娘子,为夫错了!”
那男子立马装成孙子,一把把妇人扛在肩上飞奔往家跑,嘴巴还不停地安慰那妇人:
“娘子,你歇歇嘴皮子,话说多了会口渴的,等办完正事我给你烧水喝,哈!
趁着这会子,皮猴子们都不在家,嘿嘿!娘子!娘子!为夫让你尝试尝试为夫虽不中看,但还是很中用的……”
话说林无双易容成一位手拿折扇留着三缕胡须的中年美大叔,被一群妇女围观追赶。
这个趋势真是天助阵!
后面妇人们:“站住,和我们说说话?”
“为什么长的这么好看?”
“虽长了胡子,可脸很白老是老一点,可是长的好看呀!脸长的白也就不说了,这一身白衣胜雪,翩翩公子世无双啊!”
“飘逸潇洒!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
妇人们七嘴八舌,尖叫声,呐喊声,抽气声,声声入耳,声声不绝!
“哎呀喂,他加快脚步跑了耶!”
“哪里跑?拦住他!”
悦来酒楼啊!
林无双利用无相神功中的的灵波微步,无相变有相,步法极快,钻入悦来酒楼。
就这么一钻,端菜的小二,用膳的食客都大为惊叹,这三缕飘髯头戴儒巾身穿白衣胜雪的男人,长的也太好看了吧?
只见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挺,面如冠玉,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目烧灼着在座的每一位的眼睛,冲击到心灵!
男人只觉眼前一亮,为之心颤!女人也眼前一亮,暗许芬芳!
那美髯男人气宇轩昂,身材不胖不瘦,真乃是人中吕布!
所到之处,人们的动作皆静止了。
正夹菜的菜落下,正吞咽的满嘴的菜饭也忘了吞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当酒楼里人们正在怔愣住的时候,外面追赶围观的妇人们也涌进了酒楼里。
一时间酒楼大厅人声鼎沸,场面有些纷乱。
林无双趁机溜进酒楼后厨仓库,把一干食材收入空间,又四处找寻,分别找到酒楼掌柜与帐房先生的房间寻找银两财物,一并收入空间,然后溜进后巷进入空间,易容成一个面黄肌瘦的病弱妇人。
穿过小巷来到悦来酒店对面的本草堂。
走进本草堂内,一双眼睛四下打量。
一名伙计上前问道:“看你这病弱的模样,走路都这么废劲,家里没有人陪同来吗?你是抓药还是看病?”
“先…看病,后抓…药。”
“那你有银子吗?”伙计又问道。
“有。”病弱妇人轻声说道,并从袖袋里掏呀掏,掏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子来。
“够吗?”
伙计眼睛一亮,笑着说:“你先排队,这儿有凳子,你坐。至于够不够,要看大夫给你开的药来定价。”
“噢!”病弱妇人依言坐在伙计指定的凳子上,等待前面病人诊看好,待轮到她时再上前。
医馆里此刻只有一名坐诊大夫,却有六七个前来求医的病人。另一个诊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以及脉枕,却不见大夫人影。
林无双易容的病弱夫人,四下打量,一双大眼睛在她瘦弱成皮包骨的脸上叽咕噜转动着。
“这位小哥,不是听说医馆里有两名坐诊大夫吗?怎么就一人啊?”
“吴大夫家里有事,请假了。怎么啦?”
“我肚子疼!想上茅房!你给我带一下路。”
“这…”伙计有些为难的迟疑着。
只见病弱妇人又在袖袋里掏呀掏,掏出一小角碎银锞子偷偷地塞给店伙计的手中。
伙计不动声色的掂了掂,这枚小小的银锞子也有四五钱重,那就是四五百个大钱呀,这小费可是不少了。他一个月的工钱才五百个大钱。
伙计立马引领妇人走入后院给她指出茅房的地方,再三嘱咐她别乱跑,便赶紧回到前面大厅。
病弱妇人,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在后院里挨个房间的房门车窗前慢慢地向前挪动着。
这只是当有人看到时的假像。
后院里十多间的房子,有仓库,灶间,柴房,煮药房,还有四间卧房及一间会客厅,车马棚。
所过之处,门若未上锁,轻轻推开房门,意念一动,屋内东西皆转移进空间。
若门上了锁,那就用手指戳破窗纸,就用一只眼睛往屋内透视,眼睛所看之物立马消失,再动用意念把屋内全部移进空间。
仓库里大到贵重药材,小到普通草药。
卧房内家具床铺,桌椅板凳,棉被衣服。
灶间的铁锅水缸肉菜及一切用具。
车马棚内,马车及马匹。
反正所过之处,如蝗虫飞,东西不见,只剩满目狼藉!
东西收完,趁那伙计还没寻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脚尖轻点,跃上屋顶,两个呼吸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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