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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她下来,“惠苒,你——”
“我们如此接近已是逾越,望贝勒爷万不敢再开玩笑,臣妇承受不起。”惠苒不敢留给自己一丁点儿时间,她怕自己触碰到了永璘失落的眼神。
斐然在后面一看两位主子情形不对,赶紧小跑着过去扶着惠苒,“主子,还能行吗?”
“可以。”惠苒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有些发抖。
永璘看她这样就知道伤的不轻,可惠苒怎样都不肯再让他出手帮忙,心里就着急:“你受伤了,逞什么能呢?”
惠苒往后退了一步,举止和礼道:“劳烦贝勒爷挂念,惠苒一切都好。贝勒爷,还是多多陪一下福晋才是。”
永璘被她噎了一下,真真是有心口难开。
他不断的问自己,是不是哪儿做错了才让惠苒突然之间这么和他隔阂,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
可惠苒坚持,永璘便不想去为难她,只得皱着眉看着前面走的一瘸一拐的惠苒。
每当惠苒停一下,或者是扶一会树都会让永璘心头颤一下。
几次伸出的手都被惠苒飘过的眼神无视了。
一直到侍卫们举着火把,找到惠苒的时候,永璘的心才算真的放下了。
回到山庄后,斐然心里还扑腾扑腾跳的厉害,一连喝了三杯凉茶才有了微微的缓解。
拍着心口,才想起来刚刚在丛林里的事情。
若是别人,斐然才不会问东问西,一副八卦样子,可那人——是贝勒爷啊……
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主子,刚刚贝勒爷说什么了,让您这么不舒服?”斐然看着假寐的惠苒,真是好奇心驱使着才问。
惠苒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睁了眼回道:“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今天所有事所有人都不能外传一点,否则,重罚!”
咦?斐然从未见过主子这样淡淡说话却冷冷入心的语气,心里再好奇,也只得压了下去,“奴婢遵命!”
斐然悄悄燃了安宁香之后就默默退出了。
惠苒虽闭着眼,一切动作依旧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是——不想说话。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还有她的影子。
侧躺着的惠苒,左手轻轻托颈,右手自然的搭在盖着锦缎的腰间,发丝微动,面色微红,目光散散,风采依然。
看了一眼周围,着实陌生得很,虽住了两个月,还是这样陌生,惠苒不喜欢陌生的环境,总是会有所防备。
这会子没了别人的叨扰,脑海中的景象就更清晰了。
永璘那么不管不顾的一把抱她起来的心情现在还不能平复,可她明知不合适,为什么没有当时拒绝?
永璘目光灼灼的看她,说今后由他守护,这样的话明知不合适,为什么她只是故意疏离却不义正言辞的反驳?
为什么永璘对她的好还让她有所期待?
……
惠苒不停的问自己,每问一句,心就颤一次,不得不承认,她动心了。
惠苒做事做人,可以滴水不漏,可独独面对感情,她没了聪慧,她也会无故生气,难过,毕竟她也是女人,永璘就像是一团火,不停的凑近她,让她总有一种危险般的温暖,想远离又想靠近……
只是,今天永璘那么直白的表达,让她慌了,身份普通的惠苒倘若有贝勒爷的暗中保护,那别说报仇,就算是那凤坐,是不是也有机会?
人心啊,不能试,一试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