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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刘仁心里生出一股埋怨的情绪，他正是因为打探李卫的事情，才被针对的，结果还没能有什么收获，工作先没了。
“原来是这样。”
何空青也察觉到刘仁不自然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墙角低声说道：“刘哥，你不要丧气，我这边已经有李家很多证据，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扳倒他了。”
刘仁现在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了，这也是为什么停职后没有联系何空青的原因。
他摇头道：“我不想掺和了，我就当不知道你说的这些。”
何空青眉头微皱，这个人怎么如此胆小啊？
他还想再努力一把，思索了一下：“你……”
“李家扳不倒的。”
刘仁丧气地叹了口气，打断了何空青的话。然后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了他。
“这是？”
何空青感觉卡片有些熟悉，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我查李卫，他发现了，在我妈卧室挂了死狗吓我妈，报警也不管用。”
“这张卡片是我从李卫抽屉里发现的，他还有好几张，好像是赌博的身份卡。”
刘仁脸上露出后怕的神色，他再次叹口气：“这也算我最后帮你的吧，祝你顺利。也希望你能扳倒你家，但我不想参与了，希望这张身份卡能帮上你。”
何空青没想到刘仁居然经历了这些，还让人威胁恐吓了，怪不得会害怕了。
“刘哥……”
“不要说了，你放心吧，我会保密的，我真的不想参与，我先走了。”
说完，刘仁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何空青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去阻拦，朝着柳瀚柏所在的病房走去。
医院楼梯口一名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望着何空青与刘仁的离开，他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
“喂，李哥，我刚才看到何空青和襄县那个刘仁有交流，讨论了很久。”
“对，没看错。”
“行，我这就带人把他弄过去。”
说罢，男子再次拨打出一个号码，走出了大楼。
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等车的刘仁面前停下一辆私家车。
“襄县去不去？”
“多少钱？”
“看着给吧，我是顺路拾个人而已，五块十块都行。”
“行。”
……
何空青在柳月月处也没待多久，柳月月说他爸后天就可以去京西医院做手术了，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和柳瀚柏聊了几句，何空青就出了病房。然后，他打电话给了吴盼静，结果听到她准备伪装后去赌场。
“你在准备去赌场？”
“试试看能不能混进去。”
“王飞机联系你了吗？”
“还没有。”
听到王飞机还没有联系吴盼静，何空青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卡，想了想说道：“你来我这里拿一样东西。”
“行。”
挂了电话，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给王飞机发了一条消息：我想知道今晚赌场的暗语。
这一条消息是在试探王飞机还有没有合作的诚意，也是想告诉王飞机，其实我们知道的东西很多。
吴盼静快到的时候，何空青静静等待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王飞机的消息。
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我走错路了，不好意思。
“很好。”
……
流浪狗场，王飞机将刚才的短信删除掉，将手机放到兜里。
他现在很纠结要不要和那个少年合作，因为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发现李毅他们确实对自己女儿的事情很关心。
尤其是住在狗场里的李毅问了自己好几次，还说那个大老板对自己女儿绝对好，并且会给自己一笔钱，外债全消。
放在之前，可能会欣喜若狂，但是现在王飞机已经清醒，他知道少年告诉自己的那些事可能是真的。
就在王飞机还在沉思的时候，突然外面的狗叫声响成了一片。
他走出铁皮房间一看，一辆私家车停在了屠宰区域，有人跑了上来，示意将直播的电脑静音，不录入任何声音。
很快，私家车里扔出一道人影。
紧接着，王飞机就看到除了门口的小弟，其他人都围了过去。
李毅也从其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王飞机，露出闪着寒光的牙齿，走向楼下。
李毅非常不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已经惹事了，不想再惹麻烦。早就去揍得王飞机同意自己的事情了，居然考虑了这么多久，今天必须给他点压力。
想到这里，他走到被绑着的男人身旁，随手捡起地上酒瓶，狠狠地砸了上去。
“你和何空青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