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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么？兄弟你也不够地道，都有公主了，还去惹她干嘛？”
“你等等！什么公主？这跟公主什么关系？”
“兄弟，陛下要招你做女婿，娘娘把人选都物色好了，就是那襄城公主，你可别跟哥哥说你不知道！”
林北辰就是一愣，想起了那日跟长孙无垢的谈判：“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你果然知道！”
“别废话，快说！”
“你可还记得，就前天，陛下打了俺一顿？”
“嗯，记得，就殿前拍卖的事儿。”
“那你可知道，俺挨打之前见到了谁？挨完打之后陛下又跟我说了什么？”
“少卖关子！”
“陛下那天打俺之前，俺亲眼看见皇后娘娘和襄城公主从金殿旁边那块儿大屏风后面偷偷溜走，皇后娘娘从不干政，你说她带着襄城公主躲在那屏风后面是为啥？”
林北辰眉头一皱：“为啥？”
“还能为啥，让襄城公主见见你啊！”
“…………”
“后来俺就挨了打，打完之后，陛下将我单独留下，说了会儿话，前面半截儿说的还是裴寂的事儿，夸俺机警，可说着说着就全都是在问你了。”
“问我什么？”
“问你人品如何，问你在军中风评如何，问你的家世，问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兄弟你自己说，这不是要招你当驸马是什么？”
林北辰眉头皱得更紧了些：“那你怎么答的？”
“俺能怎么答？自然是把你夸得比俺亲儿子还好。”
“我不是问个，我问的是家世那一块？”
“俺又不知道这个，自然是如实回答！”
“没提我师傅和师兄的事儿？”
“陛下没问，俺也就没说。”
林北辰立刻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否则自己这会儿就该想着怎么跑路了。
“兄弟，虽然照规矩，驸马也能纳妾，但俺就问你，你敢么？”
“这就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我就不会去当这个驸马！”
程咬金先是一愣，随即便竖起了大拇指：“兄弟敞亮，没想到你对灵儿竟是这般情深义重，俺这就去让人准备。”
“准备啥？”
“自然是让灵儿嫁你啊，只要你这儿没问题，俺们抢在陛下招你当女婿前把这事儿办了，俺估摸着陛下和娘娘也没辙儿！”
“…………”
这老狐狸，居然在这儿等着自己！
林北辰一把拉住就要转身跑路的程咬金：“你等等！”
“等不得，迟了就来不及了！”
“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驸马我不会当，灵儿我也不会娶！”
话音刚落，咣当一声。
片刻之后，看看地上已经摔的稀碎的碗碟，再看看那道飞奔而去的背影，程咬金猛的惊醒过来，便是一脚揣在林北辰屁股上：“还不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