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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你一颗颗炼制的,怎么能随便拱手让人呢?”
木樨笑了,“我只说把铺面给他,又没有说把丹药给他。一间铺子而已,换个地方重新开张就好。”
衡三郎琢磨出了她的鬼主意,嘴角微微上扬,“镇北侯可不像你想象那么简单,他在东冀州盘踞十余年,又有太后做靠山,方圆百里的买卖铺户几乎都是镇北侯府的。”
“刮地三尺的盘剥银子,北部边关的战马和粮草他都明目张胆的贩卖,镇北侯府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边关的战事。”
“从朝堂到后宫再到州郡都有他织就的关系网,树大根深想连根拔除不容易。”
木樨知道他在提醒自己,笑道:“大不了用我的命为馨儿退婚,我迟早要回虚无仙山的,也许死了魂魄就可以飞回去了。”
衡三郎两眉拧到了一起,他的小童养媳又在想入非非了。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时门外传来彭掌柜的声音,“衡公子晚饭送来了。”
衡三郎回来的时候发现木樨在东归阁,回手就把门插上了,他不想别人看到木樨在这里。
疾步走了出去,不多时拎着食盒回来了。
他边把饭菜摆在桌子上,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馨儿的婚要退,你也要好好的,如果镇北侯敢为难你,我就踏平东冀州。”
木樨拿筷子的手停住了,踏平东冀州,衡三郎借的兵马至今没有归还,说话也硬气。
看他说的严肃郑重,便看着他笑。
衡三郎是她唯一的朋友,只有他会为她两肋插刀,不管他能否做得到,有这句话已经很欣慰了。
木樨给衡三郎夹了一块芙蓉鸡块给衡三郎,“道友,请用饭。”
衡三郎放下手里的筷子,直直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木樨知道他不喜欢道友这个称呼,又给他斟上一杯酒,变本加厉道:“道友,请喝酒。”
衡三郎脸上的冰凌茬子蒙上了一层又一层,屡教不改的小童养媳,打不得,骂不得故意气人。
木樨担心饭菜凉了,吃了伤胃,好言安慰道:“衡三郎,你没必那么小心眼吧。今晚的饭菜是我特意吩咐大厨做了,你尝尝味道很好的。”说着又给他夹了一块肉泥荸荠。
衡三郎看她改口了,脸色缓和了下来,拿起筷子开始用饭。
他本来就没有生气,只是心里对道友这个称呼不舒服。几年前他就是中了玄天道士的毒险些丧了命,对道士零容忍。
都说食不语,但两人却一点没有这方面的禁忌,说的话比吃的饭多。
突然,衡三郎丢下筷子到了门外,飞身上房。
木樨也跟着到了屋外,借着院子里的灯笼和月色,看到衡三郎背着一个人从房上下来。
此人一件白袍,身上有血腥气好像受了伤。
衡三郎把来人放到东屋的床上,喊道:“樨儿,快过来看一下。”
他向来都是四平八稳的,此时的声音却是异常的焦急。
木樨到了屋内,看到祁公子面色发黑嘴角带着污血,应该是中毒了。
轻声道:“他中毒了。”
衡三郎一把抓住木樨的手,眸子里的焦灼能点燃一堆柴火:“救救他,樨儿。”
木樨上前给祁公子把了脉,又扒开眼皮看了看,闻了一下衣服上的血渍的味道。
“祁公子中了断情迷散。”
衡三郎用手按了一下前额,“断情迷散是什么毒?”
木樨犹豫了一下道:“断情散是女人给男人下的断绝情欲的药,断情迷散是在断情散里加了断肠毒药,少饮会昏迷不醒,多饮会丢了性命。”
衡三郎瞪出来了,“用最好的药,一定医好他,他绝对不能有事。”
木樨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意识到祁公子的身份很特殊。
衡三郎又开口了,“祁兄是我的救命恩人。”
难怪他这么紧张,原来祁公子对他有救命之恩呀。
木樨想了想,“我的药箱里有三颗解毒丹,给他服下去,只要毒素不扩散,他会没事的。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