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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把剩下的沉眠香收起来,和衡三郎一起挨个给道士们灌解药。事情真够奇葩的,师父给弟子下毒,为了保住书院还要无条件的施救。
就在这时天下第一林的方向传来喊杀声,太后赐宴怎么会有喊杀声呢?
衡三郎凌空跃上藏的屋脊,看到身穿铠甲的边关将士包围了天下第一林。
该来的人姗姗来迟了,但总算没有误事。
“天下第一林出事了,我们去看看。”拉着木樨离开了藏。
天下第一林里,盛宴还在进行中。
高台上居中而坐的是天师玄天散人,五十多岁,鹤发童颜相貌威武,旁边是太后的两个侄子司徒泛和司徒满。
左边桌子旁坐的是方院首、季院首,右边桌旁是巨院长和一位白发老者。
他们对面的松林里摆着千张长桌,松树穿插其中,从头看不到尾,三千贵宾盘坐在草席上,和太后的特使对饮。
天师代替太后说了表彰祝贺、勉励的官话,随后太后赐的酒被摆到贵宾们的桌子上,众人开始畅饮。
在一系列的活动中,季院首和方院首一直保持沉默,巨院长频频向天师敬酒,缓解尴尬的气氛。
贵宾中有人站起身,开始为太后歌功颂德,其中一个人不知是何居心,竟然说让太后永久垂帘听政,或者称帝,成为大祁第一位女皇帝。
十几个正直的读书人站起身和他争辩,要求还政给皇上,场面一度失控。
更多的人加入了辩论,盛宴变成了辩论大会。
还好读书人动口不动手,要不然会发展成一场混战。
天师始终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口舌大战,看不出任何心理活动,对巨院长的敬酒是来者不拒。似乎贵宾和学子们都不存在,他只是来会友把酒言欢的。
盛宴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山林中的鸟儿和走兽都被惊扰的四散逃亡,争辩声渐渐沉寂了下来。
双方没有争辩出输赢,口干舌燥只得罢战。两位院首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其中,好像贵宾们的争辩是在讨论诗词歌赋。
一旁的学子早就按捺不住了想加入争辩,怎奈书院里有院规,学子不得谈论国事,否则除名驱赶出书院。
天下第一林里安静了下来,季连奉把松针茶放到季院首面前,司徒泛和司徒满凑热闹也要喝,季连奉便给每人倒了一杯茶。
两人一杯茶下肚,便抱着肚子“哎吆,哎吆”地叫起来。
“茶里有毒!”
“季连敖要毒害本侯!”
天师忙察看二人的情况,把了脉便说中了番木散,官兵们不问青红皂白把季院首等人包围了起来。抓住季连奉问为什么给两位侯爷下毒?
季连奉开始什么都不肯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最后经不住毒打,满含委屈的给季院首叩了一个头道:“叔父,我实在挺不住了,不得不把您给两位侯爷下毒的事情说出来。”
在场的人都惊骇了,季院首要毒害两位侯爷,这是公然和太后作对吗?
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镇北侯逼死了季院首的爱妻,他为爱妻报仇也可以理解,不过在东弥书院建院三百六十年的庆典上投毒多少有些煞风景。
天师大吼一声,“番木散是东弥书院里独有的毒药,把季连鳌捆起来!”
季院首不辩解也反抗,平静地看着天师。
书院的学子们无法再保持平静了,围城一座人墙把季院首保护了起来,眼看要发生一场流血事件。
就在这时,一位披铠甲身材高大的将军,带着北部边关的将士冲进了天下第一林,护住了季院首。
“我乃北部边关衡将军,季院首的学生。”
官兵的人数虽然多,但战斗力和北部边关的将士相去甚远,很自觉地往后退,双方剑拔弩张对峙到了一起。
衡三郎带着木樨到了,站在学子中密切关注着高台上的情况。
木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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