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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也是在后宅给老夫人磕个头,几位公子都未必见得到。去了少说话多看老夫人的眼色,小心被挑了不是。”
木樨问道:“您和秀静也去参加寿宴吗?”
秀静抢话道:“我们都去,爹爹两天前就去匡家新宅里帮忙了。听说这次寿宴花了几万两银子,寿桃是从几百里外定制来的,还有几台大戏。”
“老夫人的寿衣都是用金线绣的寿字,可奢华了。和敏虽然还没有及笄,大夫人也给她准备了两大箱子的首饰、衣裳。”
七婶婶摸摸女儿的秀发,“匡老夫人六十三岁大寿,匡家家主要大办。今非昔比,匡家富甲一方可以借寿宴的机会多攀结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也可以和官家的内眷多走动。”
木樨明白了,匡老夫人的寿宴其实是一场广结人脉,扩大生意的聚会。
离开秀静家,木樨去了杜氏药堂,门依然锁着还是没有杜二娘的消息。
她又拐道去了集百草药铺,药铺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独立院子的铺面很气派。
只是大门上着锁,集百草的牌子也掉在了地上,伙计和坐堂大夫都不知所踪。
她打开大门,发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药柜东倒西歪的,地上都是凌乱的药方子和草药,整个集百草就像被打劫了一般。
木樨按照祖东家说的,在药柜的夹层里找到两张房契,一张是药铺的,一张是祖家的祖宅。
回炼丹房的路上,她才发现集百草和匡家老宅子仅隔着一条街,如果从小巷穿过去非常近。
她把房契交给祖正陶,他默默的接了,片刻后把祖家祖宅的房契撕了,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一个八尺之躯的男儿,没有尊严的痛哭,可见内心是多么的痛苦。
他曾是药商界的宠儿,为了一张秘方被害得家破人亡,以后要拖着残败之身苟且下半生。
参加匡老夫人的寿宴需要准备一份寿礼,木樨想了许久,让巧珞到绣铺里订了一张百寿图。
一百个寿字形态各异,需要绣娘一针一线地绣一个月。
百寿图大多是晚辈自己绣的,这更能体现出孝敬之心。
木樨没有时间绣花,也没有心思绣寿字,送一张百寿图也是看在匡石的面子上。
自从住到老宅子,匡家一文钱都没有资助过,送一张百寿图也算是大礼了。
寿宴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一大清早大丫头登芳就来接木樨。
木樨穿戴整齐,带上百寿图跟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好一会儿停在了一个小巷口,登芳带着她进了一个角门,从里面的景物看是一个后花园。
木樨暗付:连大门都不让进,是因为我长得丑,还是怕我抢匡家的家产,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一阵哀哀怨怨如泣如诉的琴声从凉亭里传出来,木樨看到一位三十七八的白衣夫人在焚香抚琴。
今天是老夫人的寿诞,是喜庆的日子,弹这么哀婉的曲子未免不合适宜,必定凉亭的柱子上还系着大红的绸缎。
登芳低声道:“这是大夫人在抚琴,没有召唤不要出声。”
原来抚琴的是匡家的大夫人郁锦瑟,听闻她和老夫人的宿怨已久,怪不得敢在老夫人的寿诞上奏哀乐。
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郁锦瑟微微抬起了头,木樨定睛看过去,暗赞了一声:美人。
郁锦瑟面色柔和,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浑身上下透着优雅,让人不忍侧目。
眼角眉梢带着丝丝愁容,鬓间也有一些白发,胭脂遮盖了脸上的颜色好像有些病容。
很难相信,这个端庄的夫人是用胎盘给丈夫做菜的恶妇?
是不是误传了,把一个美好的女子传成了怨妇?
木樨觉得她有些眼熟,猛然间想起来了,左先生眉眼间和她有四五分的相像,这是巧合吗?
郁锦瑟也看到了木樨,淡淡一笑继续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