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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幽看得真切,她心尖狠狠一痛,像是从一种旁观的,雾感的状态下抽离,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扑到了厉严辞跟前,她抱着厉严辞的手,赶忙吹了两下,着急问道:“怎么样?疼不疼啊?”
厉严辞想说一句“疼”,但是考虑到楚幽目前的情况,摇了摇头:“不疼,是我不小心。”
景淮抱着医药箱“蹭蹭蹭”跑过来:“妈咪,这里面有创可贴。”
“好的宝贝。”楚幽打开医药箱,熟练地先消毒后上止血粉,然后用纱布灵巧的缠了一圈,“好点儿了没?”
“好多了。”楚幽的表现于厉严辞而言,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好多了,他最怕跟楚幽角色调换,好像他成了当年那个被伤害,却孤立无援的人,可当年他才对楚幽动心,且上位多年,不懂动心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而楚幽于他更多的是畏惧,哪里像现在?
现在他爱楚幽入骨,倘若女人真的能冷眼旁观他的流血受伤,厉严辞觉得自己可能承受不住。
而这件事直接刺激的楚幽加大熏香的量,她甚至在里面加入了一些催眠成分,以保证每天多数时间都是沉睡的,这样虽然避免了跟厉严辞起冲突,可久睡必然伤身,好几次楚幽醒来都分不清时间地点,她在急速地虚弱下去。
厉严辞心急如焚,姜木来了好几次,可没有一次脸色好看过,楚幽的调香术在他之上,连楚幽都只能通过丧失意识来逃避,姜木更是找不到有效的办法。
又一次,姜木查看完楚幽的情况,轻轻摇头。
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厉严辞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盯着楚幽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说奚影是以血入香,但现在奚影死了,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即便她的血不能,其他人的血却可以。”
厉严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纪臣深。
姜木没什么意外地点头:“自然可以。”
孙然在一旁气得半死:“可以你不早说?!”
姜木则抬手指向厉严辞:“要你的血。”
孙然一愣:“为什么?”
“奚影的这种调香心术,最能激发人性的恶,不管是嫉恨、委屈、伤痛都会十倍百倍地扩大,而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楚幽小姐最介意的还是当年厉先生的所作所为。”姜木沉声:“这么说你们或许很难理解,那我简单点儿,你们华国有一句老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厉严辞从头到尾神色不变,只问道:“要多少?”
姜木微微摇头:“你错了,要的不单是血那么简单,是靠近你心脉的血,而你之前心脏受过重创,哪怕取血一次,对你来说都是致命的。”
厉严辞眸色轻闪,缓缓起身:“这些小幽知道吗?”
姜木:“知道。”
而楚幽从头到尾都没跟厉严辞说过,摆明了不想让男人知道,可能楚幽现在不太清醒,但是对她来说,如果等奚影下的调香术解了,却伤害了厉严辞,那才是生不如死。
孙然冲着厉严辞摇头:“厉总,这个行不通。”
厉严辞凝眉:“我可以撑到……”
“你想都别想。”楚幽不知何时醒来,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