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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是一颗微小虫卵的蛊毒……
那么,真神露娅都这么判断了,我和阿剑也绝对的信任她的权威判断,我看到阿剑郁闷的骂了声草泥马,我知道她想弄死韩御的想法也破灭了。如今韩御眼瞎已经被警方的人监管,即使阿剑恨得牙痒痒,也只能骂骂而已。
“劳资运气也真差劲!”阿剑到最后,把自己中蛊归结为运气,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个人在那边骂着韩御。
我则拉着真神露娅去了卫生间,我问她是不是确定就是韩御所为,我以为真神露娅开始是心里有数了别人,不方便当着阿剑的面说出来。
“确定是韩御,只有她是我们的敌人,当时我们在大蚁穴,肯定没有其它人在附近,那么不是她,会是谁?”真神露娅很严肃的问我:“难道你想怀疑范琳琳?或者是我?又或者是陈晓?赖举?……”
不等真神露娅把其他人说完,我赶紧求饶了,无论是哪一个我都不怀疑,没错,就是韩御所为!
真神露娅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叫我先回去和阿剑说会儿话,她一个人静一下。
我走出了几米,听到了真神露娅很小声的自言自语,这个声音放在以前,我是听不到的,但现在我已经开始在利用体内的神鱼功效了,听力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而且现在是深夜在火车上,静得只剩下了铁轨被碾压的声音。
我听到真神露娅在自言自语的说:“有些事,不用太较真,只要它没有伤害谁就好!”
这话,听得我直皱眉,不知道她在针对谁,但我一想到真神露娅开始说话的时候,用上了‘难道’两个字,难道我要怀疑谁?中国文字很讲究,‘难道’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但放在不同场合却有不同的意思。
难道?我要怀疑谁?里面隐约藏着真神露娅其实在怀疑谁,但她反问我的方式希望我别多去想了,在回想起她说的有些事不用太较真,我就越的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但我,尊重真神露娅!她既然说施蛊者就是韩御,那么我就权当是韩御得了,因为,真神露娅还说了,只要它没有伤害谁就好!
回到车位上,我看到阿剑又坐在了车窗前,不过清除了毒蛊的他不再那么深沉了,看到我过去,朝我苦笑着。
我坐在他对面,想起他嘴巴里钻出的那条虫子心中就有些恶心,好在我们谁也没有提及黑虫,就那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阿剑给我说:“我中蛊这件事,别给其他人说了,知道吗?”
我答应下来,理解阿剑的担忧,嘴里吐出那种东西,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们俩又聊了会,阿剑叫我去睡一会,再过几个小时,我们的列车就将抵达本市。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列车抵达了本市,我们仨出了火车站直接打车去往了阿剑的车行,在出租车上,我打开了在地级市充过电的手机。
手机一阵震动,有消息,我低头看了一下,几乎都是范琳琳在打电话当天给我的,问我为什么手机不回信息,后来说知道我手机出了服务区,她不打给我了,最后一条她叫我看到信息后第一时间联系她。
也怪我这个人大大咧咧,其实在地级市我就可以打开手机的,但但是太忙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如今看到这些信息,我想着范琳琳多半是谈及阿剑,我不好意思当着阿剑的面打给范琳琳,只好又把手机给关掉。
直到回到车行,我才又打开了手机,开门的是赖举,见我们安全回归,大个子高兴得不是办法,他又把陈晓叫起来迎接我们,在大伙儿的笑声中,我说去个厕所,然后急忙打给了范琳琳。
接到我的电话,知道我平安回来本市,范琳琳笑得很开心,然后我就问她当时没有打完的电话,到底要给我说阿剑的什么不同之处?
范琳琳在电话那边压低了声音,说:“就在上次你打给剑哥让他拿了鸡仔的时候,他接听你的电话,我就在身旁,看到他又在鬼笑,笑得我浑身不舒服,张蒙啊,你们这次去蛊镇,阿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对于阿剑的鬼笑,我已经知道他是被人下蛊了,所以我也就释然的说没有啊,不想让这件事无限放大,叫范琳琳别多疑心了,还说我问过剑哥,剑哥回答说之所以那么笑,是心里有了某些事的认定习惯性的鬼笑。
范琳琳哦了一声,感觉到她还是心里不踏实,我又说了一会儿,然后才挂了电话走了回去。
再次看到和赖举他们畅谈的阿剑,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只不过,无论如何阿剑在火车上给我解释了什么,或者是真神露娅想要掩盖什么,我总觉得和阿剑之间心中有了一丝隔阂,至于是什么,我还想不明白。
正是因为这层隔阂,我没有走过去谈笑,而是深邃的看了一下陈晓,有些事,我必须搞明白,那么陈晓就是第一个我要询问的人!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得等陈晓不在车行的时候。
真的,心中还是有很不安的感觉,那就是眼前谈笑风生的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