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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年表情的确阴沉,但并不仅限于知道江知鱼是江瑜后的震惊,还因为江知鱼的代理律师是容文柏。
慈善晚会那晚,容文柏带着江知鱼入场,文柏那时候并不知道江知鱼是他太太,称呼江知鱼为“江瑜”。
当时文柏替她打圆场,说是自己听差了。
难道那个时候,容文柏就知道了?
江城有名的律师那么多,江知鱼就算要找人打官司,也不能那么精准就找到刚回国的容文柏。
沈司年盯着原告席上的人,眸色渐深,他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法官助理在庭上宣读法庭纪律,江知鱼却没什么心思听。
刚刚进场的时候看见沈司年,她的心就不断下沉。
昨晚沈司年莫名打得一通警告电话,他肯定是知道这场官司的,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就是这场官司的原告。
那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谁?答案不言而喻。
前几天,容文柏就托人查出了被告席那个叫陈楠希的女孩儿的信息。
从出生地到人生经历,查的是一清二楚。
她就说,那个账号如果是安千羽的小号,她绝不可能用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去注册。
果然,这个陈楠希和安千羽是姨表姊妹,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关系非常好。
今天这场官司,不止是要赢,如果能从这个叫陈楠希的女孩儿嘴里撬出点东西,把安千羽拉下水,那是再好不过。
沈司年不知道原告是她,那他只可能是因为被告来的。
一边给她转钱,一边还替自己的小情儿出头,沈司年这个狗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法庭纪律宣读完毕,庭审正式开始。
容文柏一边将收集的证据在大屏幕上展示,一边对相应的证据做阐述。
那些证据,一大半都是那些账号对江瑜的辱骂和诋毁。
用词之恶毒,简直超出人的道德认知。
容文柏道,“被告方利用网络做自己的遮羞布,长期对我方当事人肆意辱骂攻击,实施网络暴力。20xx年7月,我方当事人因不堪忍受,情绪一度失控,曾服用超量安眠药,后经诊断为抑郁状态……”
沈司年攥紧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上那张诊断书。
他是第一次看到这张诊断书,江知鱼从来没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去年七月……
去年七月发生了什么事?
沈司年飞速翻找着记忆,终于想起来了,去年七月,正是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
他们俩当时结婚一年多一直没有孩子,之前一直都好,可那阵子,江知鱼不知道怎么有些神经质,一直在孩子问题上纠结,他有时候忙到半夜回来,本来想跟她呆一会儿放松一下,她却在旁边数着日子拉着他造人。
在这之前,江知鱼并没有表现出急于要孩子的样子,所以这种转变,就让他非常受不了。
他觉得,就算将来要孩子,也是在双方身体和心理都做好准备的情况下最好,孩子不是夫妻寻欢的产物,生了就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