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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文柏将她放上副驾驶,随后从另一侧上了主驾驶。
从主驾驶探过去给江知鱼系安全带的时候,她温润的呼吸一直喷洒在耳边,无端弄的容文柏胸口躁动。
他抬眼看着江知鱼的眉眼,眼神一点点淡了下来。
系好安全带后,直起身驾车离开。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江知鱼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去哪儿啊?”
容文柏问,“你想去哪?”
不知道江知鱼到底认没认出他是谁,她把头抵在玻璃上,想了好一会儿道,“去海边吧。”
海边距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车开着开着,江知鱼又睡了过去。
到了海边,容文柏便将车窗降了下来,夜晚的冷风灌入,江知鱼又醒了过来,“好冷啊。”
“海边夜里是很冷。”容文柏说着就将外套脱下来,给江知鱼披上了。
江知鱼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眼神发直的盯了好一会儿,突然大声道,“你是谁?”
容文柏还没反应过来,江知鱼便麻溜的解开了安全带,跪坐在副驾驶上,伸出手来掐住他的脖子,“说!你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沈司年呢,他是不是被你夺舍了?”
容文柏被她掐着脖子前后摇晃,“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沈司年?”
江知鱼言之凿凿,“他才不会给我披衣服呢,他只会把我的衣服抢走自己穿!”
容文柏:……
江知鱼还在神神叨叨,“赶紧从他的身体里出去,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江知鱼的酒劲并没有散,她还以为自己身边的是沈司年。
酒精确实能麻痹人的神经,她甚至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因为谁哭成那样。
容文柏拨开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结果刚推开,江知鱼捏住他的下巴,又把他的脸拽了回去。
“不许动!”
她还有些生气,两手捧着他的脸,直愣愣的看了半天,然后一把推开,“算了,都一样,反正我看上的也只是你的肉体。”
容文柏:……
她喝醉了之后这么生猛的吗?
容文柏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晚上打了那通电话。
江知鱼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趴在车门上,看着夜里的海。
好一会儿,突然小声道,“那沈司年去哪了?”
容文柏低声道,“他已经跟你离婚了。”
江知鱼愣了一下,接着就生起气来,“那他就别回来了,再也别回来了!最好变成一只猪,变成鸡鸭鱼肉,等过年的时候就把它端上餐桌吃了!”
容文柏沉默。
他突然觉得沈司年能娶江知鱼,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挺生猛的。
江知鱼一直在唠唠叨叨的骂沈司年,从他嘴巴毒骂到他做事龟毛,从他们结婚一直骂到离婚,骂着骂着最后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房雨兰,又开始哭。
容文柏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江知鱼哭到后面累了,一下一下抽泣着睡过去了。
容文柏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的海面,伸手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
他精致的锁骨下,是一大片暗红色的烧伤,衬衣下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