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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得到的。”凤瀚昭道。
“那你小心点，别把烟雾传感器激活了喷出水来。”王主任指了指头顶。
“您放心吧。”
凤瀚昭带了两个助手推着甄真到了脑科检查室，给她的头上连上各种感应接头。本应换班走人的韩谦找了过来：“我看你一直没来放射科，就上来看看怎么样了。咦？你怎么还带着一块五花肉来？”韩谦看着凤瀚昭拿出了一块肉和酒精灯等器材。
凤瀚昭一张俊脸上没有表情，他没有回答韩谦，只是点点头表示打过了招呼，两眼看助手在酒精灯上架好三角架和石棉网，点燃酒精灯，把肉放到了石棉网上烤。另一个助手开了窗。
“这是要烧烤吗？烧烤酱和孜然呢？”韩谦调侃道。
“我想看看早上是不是因为这种气味导致的皱眉。看看情况再去你那儿。”凤瀚昭终于开口说话了。
烧烤产生的肉香开始弥散，随即肉又燃烧起来，散发出焦糊味。凤瀚昭始终关注这甄真的表情，他又往空气里喷了些消毒水。
“像烧伤的味儿。”韩谦点点头。
“你看！”凤瀚昭看到甄真又皱起了眉头，立刻叫了韩谦，两个助手也围了过来。
“快！”韩谦和凤瀚昭两人，开始对她的头部仪器进行各种操作，助手忙着做记录。
结果出来时，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看！记录到了几个活跃的神经中枢！以前都没有吧？她是不是要醒了？我是不是要见证奇迹了？”韩谦比凤瀚昭还要兴奋！
“嗯，有希望！”凤瀚昭做了几下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果断地给助手下医嘱：“注射NASt！”
助手熟练地给甄真从静脉注射了一针药液。
酒精灯已灭，房间里的气味还没有散尽，甄真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监护仪器上闪亮着各种监控数据。
甄真要苏醒的消息迅速在医院传开，脑科中心对甄真有所耳闻的人下班了都还没有走，期望着亲眼见证奇迹时刻。
甄家人也在探视时间一齐赶到。
然而接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甄真只是静静的睡着。
凤瀚昭对助手说：“NASt起作用还需要时间，不值班地就先下班吧。”
甄真夜里已经不需要陪护，甄家人和护工阿姨给她做了日常护理也离开了病房。
凤瀚昭回办公室匆匆解决了助手准备的盒饭，又带着笔记本电脑回到2009。一边回顾NASt对脑损伤后修复的文献，一边观察甄真的情况。在医院凑合一宿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
清晨时分，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呼吸声，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靠在椅子上的凤瀚昭一个激灵醒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却忽然觉得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他望向甄真，那张脸上，有一双大大的杏眼，圆圆的睁着凝视着他，见他醒来，她指着他的胸牌上的名字：“凤瀚昭？”
甄真感觉自己睡了好长的一觉，睁眼醒来，却是身处医院，两个世界的记忆呼啦啦地涌进脑子里，她刚刚缓过劲来，又见床边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见他胸牌上的名字，她不觉愣住，而他在此刻睡醒了。
血液冲进凤瀚昭的大脑，他却觉大脑一片空白：“是我，凤瀚昭。也许我应该叫自己大宁新登基的庆元皇帝。”
“真的是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