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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赵墨辰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到江念雪身边，半蹲下来，凝视着她的睡颜。
“小笼包……馄饨……火锅……”江念雪一边说着梦话，一边傻笑。
赵墨辰的唇角不自觉浮出了一丝笑意。
他拿起报表，坐在了她的身边开始看报表。
江念雪在梦中围观了一圈各种宵夜后，终于成功把自己饿醒了。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怎么还没回来，我都饿了。”
“看得出来。”赵墨辰凉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江念雪吓了一跳，转头看到赵墨辰正戴着眼镜翻报表，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她有些尴尬，“你怎么看出来的？”
赵墨辰拿着钢笔，遥遥指了指她的嘴角，“你可以擦擦哈喇子。”
江念雪连忙手忙脚乱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不服气地辩解道：“我这是真情流露，没什么可丢人的。”
“我有说过丢人吗？”赵墨辰歪了歪头，故意面露疑惑。
不得不说，赵墨辰戴着金边眼镜，还露出好学生的困惑表情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美感。
江念雪咽了咽口水，想起今天的正事，连忙正色道：“我来找你，是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赵墨辰继续低头看报表，“卢助理已经跟我说了，我考虑一下。”
江念雪没想到赵墨辰会这样回复，连忙挪得离他更近，问道：“是有什么顾虑吗？我会小心选择措辞，不会给你带来困扰的。”
赵墨辰审完最后一页报表，抬起了头，看向江念雪，挑了挑眉，“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买卖。”
江念雪挠了挠头，为难地说道：“我身上的钱不多，要不我给你做个分期？”
“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差钱。”赵墨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江念雪苦思冥想了一下后，朝赵墨辰竖起食指，“虽然听起来可能不太值钱，但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答应你，完成一个你的愿望，好不好？”
赵墨辰看起来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比了个手势，“三个愿望。”
“不行，太多了，两个！”江念雪总觉得赵墨辰会提出一些难以达到的要求，连忙讨价还价。
哪知赵墨辰答应得非常爽快，“成交。”
江念雪本以为会迎来商场上那种针锋相对的鏖战，完全没想到赵墨辰瞬间答应，有些发愣，“这就完事了？”
“没完事。”赵墨辰挑眉看向她，“现在我要许第一个愿望，今天开会有些累，你得逗我开心。”
江念雪一脸黑线，“这么随意就用掉第一个愿望了？显得我的愿望很不值钱好吗？”
但赵墨辰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完全没开玩笑的样子。江念雪不想将澄清的事情拖得太久，只得应了下来。
她又苦思冥想了很久，做了个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丑的鬼脸表情，“怎么样？”
赵墨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觉得我的心情更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