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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从天而降的杀手。
“阿里骨,你以为就你会背地里搞动作吗?想灭了种家军再将这个罪过栽赃嫁祸给大夏,你难道忘记现在在大夏国做主的可是我大师姐萧诸葛啊。”这些杀手里跳出一个俊朗少年,正是令狐晓。
丁司杰拔出长剑,浑然不惧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剑尊门黄毛小子,就你这些人那有如何,就算萧虹仙来了,我丁司杰也不怕。”说着匀剑刺向令狐晓。
阿里骨看着眼前混乱的厮杀局面,顿时失去了方寸,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前来禀告道:“不好了,将军,大汗营帐着火了。”
欺丁瞠目结舌道:“什么?父汗他不会有事吧。”说着轻叹一声:“哎呀,这哪里是我们在设局,明明是我们被人设计了。”
谷口前,梅花鹿群如千军万马从丁香沟奔涌而出,突然又神使鬼差般地齐齐停了下来。
每一只梅花鹿的腹部皆跳下一名身披虎皮、里衬甲胄、头系红巾的宋军士兵,其中有一位年岁略大、五十来岁,但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眉锋入鬓、目炯双瞳、蓄着一口络腮胡,且见他向着葛胤作揖道:“多亏了葛大人让那萧音音姑娘前来提醒,还想到让我等军士披着虎皮藏身在鹿腹之下、趁着夜色蒙混过沟。不然我们种家军怎么走出丁香沟都不知道,种谔在此多谢葛大人搭救之恩。”说着长鞠俯身而下。
“老种经略相公无需多礼,晚辈久闻盛名,况且同是宋人,岂能见死不救。葛胤乃晚辈又怎敢受此大礼。”黑幕里徐徐走出一个身着青唐服饰的青年,正是葛胤,他说罢,当下伸手搀扶着种谔。
种谔折了折手中的虎皮耷拉在臂弯上,问道:“葛大人真是
谦虚啊,只是不知你是如何想到用梅花鹿欲盖弥彰的?”
葛胤淡淡一笑,正色道:“阿里骨心性急躁,好比田里的蛙子,若是直接把它放到热水里,它务必会跳出,只有将它放在冷水里,慢慢加热水,它才不会察觉,等到蛙子想跳出时就来不及了。一开始我曾以上苍之语警示过他,他生性高傲,当然不愿意轻信于我,时辰一到,即便是一群梅花鹿都无法引起他的疑心,反而他会觉得这是一种假象,可是这个假象只是在考验他的耐心,等他没有这个耐心,忽视过去后,等待的则是大夏军。”
种谔疑惑道:“只是你是如何知道大夏军会来此呢?”
葛胤犹豫了一会儿,许久才回答道:“大夏国国君也不想被青唐诬陷,从而酿成大宋开战。葛胤以书信一封,他自然愿意配合,这样子将计就计,让青唐欠大夏一个大大的人情,有何不妥呢?”
种谔不禁称赞道:“少年人谦卑有礼、又能巧用计策也是少见啊,让我等不动声色地从敌人的眼皮下逃脱,实属难得。区区一个都水监丞也着实是委屈了你,陛下真是屈才啊。”
葛胤摇首否然道:“老种经略相公谬赞了。”说着想到了什么,四处张望,问道:“只是为何我音音师姐迟迟没有与我们汇合,不是说好了事成之后....” 顿了顿,心中莫名忐忑不安,喃喃自语道:“那唐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岂是那么容易应付的,文蛤里的萧师叔又.....葛胤啊葛胤你怎可以让师姐独自去救人呢。”自责了一会儿后,朝种谔作揖道:“种大帅你们再往东走上三十里路就到了夏宋边境,葛胤有要事先行告辞了。”
种谔回礼作揖,目送这个清俊青年淹没在黑幕之中,不见踪影。
摇摇晃晃的深谷铁索吊桥上站着怒目而视的一男一女,两人剑拔弩张之下斗了几十个回合,眼看着天边的黑幕渗出微弱的曙光,即将迎来新一天的晨曦,却仍然没有分出个胜负。
只见这面如冠玉的玄衣青年一手举着变小的文蛤,一手托着一把朴刀,扫了扫对岸桥头躺着的十几具尸首,冷嘲热讽道:“经常听人说我唐柯辣心毒手,怎么就没有人说你这梵音宫的一剑萧倾城蛇蝎心肠呢。”
一袭水红长裙的美艳女子一只玉掌握着染上鲜血的青凝仙剑,徐徐转动剑柄,冷冷地说:“我萧音音从未将自己划入心慈仁善之列。唐柯,这一地的青唐尸首是我萧音音一人所为,任凭你如何辱骂也好,莫要将我的罪责怪到我梵音宫头上。”虽然萧音音与之恶斗不分胜负,渐露疲倦之色,但她毫无怯懦之意,厉声道:“唐柯你潜心修行三载,与我斗法却故意躲闪,是故意想要拖延时间吧,快,将我父亲放出,不然我萧音音定要斗得你不死不休。”
萧音音话音刚落下,便玉影迅如风,周身裹夹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劲风,剑尖虚画出一个“乾”卦图案,毫无预兆地以烈火之势向着唐柯袭来。
唐柯忙不迭地在自己面前匀刀回转,刀影交叠,形成强大的回旋气流,与势如破竹的青凝仙剑两两对峙,不分上下。
心机颇重的唐柯露出狡黠一笑,故意在萧音音眼前将手掌拖着的困住萧尚全的文蛤朝吊桥外的沟谷深渊抛出。
萧音音见状当即玉容失色,分了心神,却没有想到唐柯这时暗聚灵力重重挥掌拍向萧音音。
一抹身影快如闪电般地挡在萧音音身前,只见他四平八稳地架起马步,左袖一甩,呼哧出金光佛印,竟是硬生生地唐柯格挡在外面一层。
“贯亭...”
这美艳的女子欣然一喜,侧目而视着眼前的青年,玉容漾起淡淡柔光,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