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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
殷九不太情愿地伸手帮了顾饶饶一把，等电梯升起，他才注意到顾饶饶头上的虚汗和顺着脚往下滴的鲜血，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你又来月经？”
不等顾饶饶说话，他又问：“没钱买卫生巾？”
顾饶饶：“……”
“受伤了，”顾饶饶靠在电梯上喘息：“外伤。”
殷九了然：“遇见毒鱼了。”
顾饶饶拳头紧了紧：“……没有。”
虽然殷九嘴巴有些毒，但还是很善良地把顾饶饶送进屋，然后问：“药箱在哪？”
顾饶饶指了指：“卧室的床头抽屉里，谢谢。”
殷九推开了门。
房间意料之中的乱，虽然不脏，但各种东西都堆放到了一起，让殷九忍不住蹙眉。
他“跨山越岭”才找到药箱。
此时的顾饶饶已经换上了一个方便上药的睡裙，坐在沙发上擦洗着腿上的血迹。
殷九也不知避嫌，问：“用我帮忙吗？”
顾饶饶也问：“你看这伤口需要缝针吗？”
殷九看着那条细腻白腿上明显的咬痕，挑眉：“还说自己没遇见毒鱼？”
顾饶饶：“？？？”余渡就一定会咬人？
“说了没有没有！就是没有？”顾饶饶一吼，就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到底用不用缝针。”
“应该不用，”殷九道：“不行再说。”
这句“不行”，让顾饶饶有些恐慌，什么是不行？是她的腿不行了还是她人不行了，才算不行？这两点她都无法接受。
“我还是去医院吧，”顾饶饶道。
“不用，”殷九掰开她的腿，将药直接撒到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妈啊！”顾饶饶疼得靠在沙发上，嘴唇颤个不停，嘴里一边骂一边求饶：“杀人了杀人了！救命——”
她再低头时，殷九已经把绷带都缠上了，他冷着脸：“闭嘴。”
顾饶饶这才想起羞来，连忙用裙子把腿盖住：“这、这就完事了？”
殷九注意到了顾饶饶的动作，啧了一声：“对我这里，你和一头任人宰割的猪没什么区别。”
顾饶饶：“？？？”
“我不会对猪有想法，”殷九洗了洗手。
顾饶饶：“……”
“呵呵，”顾饶饶靠在沙发上，每动一下腿都钻心的疼：“你在我眼里和狗没什么区别，我对狗也没想法。”
殷九转头看她：“但猪刚刚防备我了。”
顾饶饶抬头。
“猪觉得我会占她便宜，”殷九一字一顿地说。
顾饶饶：“……”
“滚，”顾饶饶面无表情：“我只是害羞，女孩儿都很容易害羞的，懂吗？”
殷九不搭话了。
看着殷九把药箱收起来，顾饶饶忽然问：“不对啊，你怎么在这儿？”
“住。”
顾饶饶蹙眉：“我问你话呢，你骂我是猪干什么？”
殷九：“……”
“我说，住，”殷九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我在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