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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难受……孩子太……闹腾。”
身躯紧绷,坚忍着四处电蛰攀升的剧痛,床榻上伏身软绵绵的男子如是诉苦道。
未达到顺理成章的时机,肚内的“原住民”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饮下半杯温水的白洛璃,遏住了口渴但没止住阵阵酸麻的疼。
听闻爱侣叫疼迭迭,两名青年焦心如焚,正欲实施特殊制暴手段来教育男子肚中的“皮猴”时,他不动了……
仿若从来没有制造过令人头疼的麻烦。
墨谦羽冷嗤一声:“这小子还挺有危机意识。”
看似夸赞的语句实则咬牙切齿的语气。
半蹲在床榻边的青年不禁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以后他和现世的自己能在孩子面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白脸面具的持有者自然是他,红脸面具的持有者自然是墨谦羽,小孩嘛好赖分明,谁对他好他就亲谁,届时墨谦羽的形象在小孩心里形成了不可逆转的差凶狠,那他和师尊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三口了。
顺着偏头侧趴的姿势,白洛璃的呼吸从失调趋于平缓,绯云晕染的眼尾比冬雪里的玉梅还要娇艳。
眼皮子缓缓下沉,专注的视线模糊不清,虚化了外在的人和物。
两张薄唇吮在男子身上不同的部位,负责的区域也是对半而分,上面是“墨谦羽”,下面是墨谦羽。
花流汀的勃勃野心在某个时间段风过无痕,绝佳的作案机会明明触手可及,可他不敢头脑冲动贸然行事。
仗着自己和欲画的交情牢固,他独独忽略了此事谁都不能往外泄露,就连欲画也不例外。
每次他想要偷偷的前往熔炎崖释放梼杌,后面就会悄悄地缀着甩都甩不掉的小尾巴。
那小尾巴是谁?可不就是与他日夜抵足而眠的舍友欲画嘛。
是敌是友都没打探清楚,他怎么能这么糊涂,轻而易举信任不相关的人。
对比他的胡思乱想,欲画的情绪非常稳定,跟在他身后没有二心也没有图谋,而是怕花流汀想不开会自杀,所以才时刻关注着对方的寻死动静。
哪知竟被花流汀给想岔误会了。
最让他难以摆平的便是对男欢女爱食髓知味的花满意了,时不时就约他出来见一见,出来叙一叙。
在魔尊常驻的情况下,给他借三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天天出入魔宫啊,能不能考虑考虑他这个“三无人员”?无背景、无高职、无依靠的混吃等死闲杂魔人。
莫要说花满意饥渴身躁,花流汀食髓知味的欲望也是愈发葳蕤,可魔宫里司职的女魔人不是他所能染指的,同性间的男色之风他又不是很感兴趣,欲画虽然长得甜美可爱,他却不能像个畜牲真的把人家给办了。
————
年后江母领着王莺和雨欣专程回了趟西山村,途经月澜城时,才发觉这里上任了新城主。
月澜城的临时城主,正是李逸景的师弟,修为定格在金丹大圆满期,冲击元婴初期的潜力指日可待。
江母只是妇道人家,此番重涉月澜城的土地,是为了缅怀西山村在那场灾厄中惨死的乡亲们。
匆忙中一瞥,便牵着她们的手朝着西山村疾步行去。
自然不会留意到那名城主的身旁,若隐若现的魂体神似自己的儿子江雨宁。
故地情怯,六双泪眸早已被悲痛刺激的黯淡无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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