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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积攒的情愫太露骨,导致他的面部表情没有控制好,两记杀意凛凛的眼刀正在“刮割”他的皮肉,心下陡然一惊,转眸去望之际,和男人寒芒交汇的瞬间,头皮骤然紧绷。
只见小妹的师傅在用猎人捕杀猎物的眼神逼视自己。
脑海中那根想娶二师兄做媳妇的弦“咔嚓”断了……
要死,他差点忘记风冥这个人也是非常小气记仇的狠角色,跟大……魔尊是一个德行。
少年眼神左闪右闪,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楚云泽,不是不看而是不敢,要是再看的话,保不准这两眼珠就结伴离开他了。
白洛璃没有去送自己的徒弟,而是通过传声玉叮嘱他们以后要勤勉修炼,不可荒废。
若是修为遇到瓶颈,剑法遇到短板,可去寻求其他师伯师叔的帮助。
师尊不是生来就为师尊,师尊也是从弟子做起,从弟子而来。
而江母也通过府里侍女的消息得知,幼子的师尊同她一样就待在这府邸。
“只是院子不同,仙尊的院子在西南角,那里僻静清幽,适宜养伤。”
小侍女有话必答,江母问什么她就说什么,知无不言。
江母听闻仙尊受伤,脸上高兴的表情戛然而止,脸色复变得担忧不已,“仙师因何受伤,伤处在哪?”
小侍女欲言又止,似乎江母的这个问题令她感到犯难,她思忖了几秒,开口说道:“这……奴也不知。”
自言说罢,生怕江母再问些不该问的话,提步匆忙离去。
王莺察觉出了这小侍女有话不说全,也不好轻易吐露于她们,江母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知道人家有苦衷不会说的那么明白。
两人穿过长廊,踏过一座石桥,才在属于白洛璃的那方院子站定。
而她们自始至终要找的人,就在房门外的廊上看话本子。
这些话本子都是墨谦羽派遣其属下去市井中的书铺搜罗而来,就是为了给他抒情解闷。
只是,这上头的封面大字着实让人汗颜,例如:《师尊太撩人,徒弟他把持不住呀》《师尊诱人快到徒儿怀里来》《魔尊他强娶美人师尊》《师徒艳史》《徒儿,为师不要了》《清冷师尊夜夜娇羞》一系列杜撰师徒香艳讳秘的世情话本。
白洛璃两指打圈轻揉太阳穴,对他本人来说,他需要用得着看话本吗?他天天都在实践探讨,春宫图都有好几摞。
写这书的不知是哪位佚名之徒,就怕是修真子弟,看这书的弟子不能要啊,往后欺师灭祖以下犯上是家常便饭啊!
正斟酌着怎么处置这些不堪入目的话本,一句女声从前方传来,被他收入耳中。
“白仙师,还认得我吗?”
男子翻阅书籍的手颤栗了一下,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袍袖一拂将桌上的话本全部藏入储物袋中。
江母和王莺眼睛都看呆了,真不愧是修道之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反应迅敏令人咂舌。
白洛璃眼眸含笑,轻声道:“江夫人,好久不见。”
美妇揖礼回道:“仙师客气了。”
王莺特别吃他的颜,不管是远眺还是近看,都让人挑不出瑕疵。
一壶玫瑰花茶已沏好,这茶是专门泡给江母和王莺喝的,自从有了身子后,他便鲜少啜茗了。
江母端起茶盏,一双眸子在他身上游弋,光肉眼看是察不出伤症何处,遂关心道:“仙师,听人说你受伤了,现在伤好点了吗?”
哪里是受伤,无非是玩的太嗨了把崽玩出来了。
这句话他只能埋在肚子里,不能对别人口口相传,白洛璃道了声谢,“伤已无碍,多谢江夫人惦挂。”
既然无事,江母沉默了几秒后,她将自己的所求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白洛璃,希望他能出面解决,还西山村无辜惨死的村民一个公道。
白洛璃并未当即给予答复,是因这起案子早就翻篇了结,凶手是何人至今也没能给个准信。
他并未参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其中内况他也不是很明朗。
难道另有蹊跷?还是故意掩瞒?
重提旧事,王莺心里也不是滋味,哎……谁能料到有这种事发生呢!
显然,白洛璃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是江母想要的。
凶手竟然就这么死了!
这简直比剜她的心还要难受!
她根本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失目,好人一生善事做尽,却落得个身毁人亡的下场。
而满手沾血,背负罪孽的恶者,却能得到如此“体面”地离开。
仿佛满地的尸骸不是他(她)所作所为。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呜呜……”
江母身子一萎,失魂落魄般瘫坐在地,停留在眶内打转的泪珠颗颗往外蹦出。
王莺用自己的臂膀支撑她歪斜的身形,让她用眼泪宣泄心中无法言明的痛楚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