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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头上有一根尖锐的银簪,说不定到时就能派上用场。
玉墟宗这边,许落歌卷土重来,只不过这次他谁也没带,只带了一人。
刘勇压根就不知道魔尊长什么样子,并未把这位脸色冷峻的少年放在心上。
周铭正在给魏珹喂药,请了医修来诊治,都说是因过度惊吓而导致的病症,开了几服安神定心的药,脖颈上时时刻刻带着那块驱邪避祟,心神舒宁的金柏灵石。
哪怕是这样,都不能阻挡心魇的蚕食,毕竟是由心而生,由念而起,治标不治本。
先前搜过的地方许落歌不打算重寻,而是直奔主题,诘问刘勇玉墟宗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
刘勇死鸭子嘴硬,不管许落歌怎么问,他就是不知道。
李逸景站在刘勇身侧,眼眸飘忽不定,墨谦羽发觉了他的可疑,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两人四目而视,少年的黑眸骤然闪过一丝红光,李逸景眼神顿时涣散,两眼无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被人操控神智的他,从嘴里莫名其妙的道出了几个字。
“海底大牢……海底大牢……海底大牢。”
“你说什么!”刘勇被弟子这番话吓的身躯猛然一震!
许落歌和墨谦羽对视了一眼,果然啊果然,这刘勇绝对有问题。
“海底大牢在哪里!”
怒不可遏的声音在老者耳边暴起,刘勇被这二次惊吓惧的一屁股坐地。
他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带领两人飞往海底大牢。
刘勇畏怯这里的海水,捏了个避水结界,许落歌和墨谦羽两人瞅见,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结界破开一股水流,径直向下沉去。
白璃浑身被血浸透,他终于把那道灵力从身体里逼出去了。
只是经脉被他戳破了好几根,也不知戳到静脉还是动脉,反正那血一溅三尺高。
好不容易用灵力止住了血,修复好了经脉,他累的气喘吁吁,只能躺在光滑冰冷的石面上,衣袍像是从血缸里捞出来的一样,鼻间除了腥锈味就是腥锈味,闻得他作呕。
如此惨烈的一幕,被三人悉数瞧去,许落歌和墨谦羽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
率先出拳的是墨谦羽,这一拳威力如破竹之势,击向了刘勇的面门,结界在刹那间崩塌,人也倒飞了出去,翻滚了好几圈才稳住身形,鼻梁骨被打断,血气在海里飘散开来。
连吞了好几口海水,刘勇暗叫不妙,立即施展灵力想化出避水结界,可为时已晚。
墨谦羽爆发出一股强悍的灵力,结界应声而碎化为齑粉。
欣长挺拔的少年如一尾迅疾的人鱼,无视水流的强大阻力,似一把离弦的箭来到男子身侧,避水结界也随之将两人围裹。
刘勇口鼻已冒出缕缕血丝,许落歌不想真正取人性命,只能传音给墨谦羽,自己先带着刘勇离开。
“师尊……”
失血过多的白璃脑袋昏昏沉沉的,依稀听到有人喊他,头颅微晃了两下,眼皮子始终盖得牢牢的。
黑眸里滚落大滴泪珠,沿着流畅的下颌滴落在白璃的脸上。
为防刘勇以后倒把一耙,恶人先告状,墨谦羽用留影石将证据保存了下来。
少年两手交叠翻转,淡红色的灵力倾巢而出,没落进伤口中,血染的衣袍和血漓的台面,也都恢复如初。
细缓轻柔的将男子拦腰抱起,俯身亲吻他的额头,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一时心软放他回来。
一回来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是嫌他的心还不够脆弱吗?
这副躯体的使用权可不止师尊一人!
带里了海面后,直奔玉墟宗大殿,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
周铭脸色难堪的盯着刘勇,此时的他鼻梁断裂,口鼻渗血,平躺在一块长方形的担架上。
李逸景跪在地,哭哭啼啼的叫着师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师尊好好的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许掌门,人是你送出来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待许落歌开口回答,墨谦羽横抱着白璃从后方走来,脸色颇为不屑。
“发生了什么?你们玉墟宗私扣我师尊,还将人囚禁在海底大牢,对他施以极刑,你们自己好好看看。”
留影石呈现的画面非常清晰,令在场的玉墟宗弟子包括周铭在内,全都哑口无言,极为骇然。
“罪魁祸首就是你们的刘长老!”
许落歌一想到这事心里就来气,这么大的事情玉墟宗除了刘勇竟无人知晓。
亏他还救了他们的少宗主,得到的回报就是自己师弟被人私禁迫害。
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许落歌对着周铭冷声道“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他一甩袖袍,带着墨谦羽踏出玉墟宗大殿。
周铭的脸这下终于绷不住了,刘勇竟敢背着他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他唤来几个弟子将刘勇带下去,顺便叫来医修帮他诊治疗伤。
这事要不要告诉百里祈也是一个难题。
他踌躇了片刻,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他自己一个人承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