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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页岩气,开始我也不敢相信,毕竟这些年各种勘探队来过不少,也没探出个子丑寅卯来。狗仔哥的老板何等精明,他与政府不少官员都有来往,看来是真的,毕竟商人是无利不起早的。”罗格言也兴奋地帮腔。
“页岩气,那是什么东西?”罗守财不动声色地敲了敲烟袋锅子。
“页岩气,是一种位于暗色泥页岩或者是高碳泥页岩中,以吸附或游离状态存在的天然气。与我们现在烧的煤气差不多。”罗格言解释道。
“你这一说,我明白了。当真我们现在坐在金山上了?”罗守财开心地一拍大腿。
“那也未必。”罗格言有些沮丧。
“儿啊,你是什么意识?”罗守财刚刚挑起的浴火,感觉被浇了一瓢水。
“据说页岩气的分布,主要在村东和后面的大山里。”罗格言解释道。
“你是说在老李家的宅基地和承包山地那儿?”罗守财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是的。这也是我们老板想让您出面,搞定李家承包的山坡地和宅基地转让合同。”二狗仔似乎也想起来了。
“爸。据说,政府除了给与农户一次性土地征用费外,每年还要给农户一定的经济补偿。当然越靠近矿口,利益就越大,像我们家离得远的村西头,只能喝喝汤了。”
顿了顿,罗格言接着说:“您算算看,听说可以开采三十到五十年,这是多大一笔财富呀!搞定老李家,我们可以躺着赚钱了,想不富都难!”
罗格言越说越激动,感觉红彤彤的钞票,哗啦啦地流进自己的腰包。
罗守财夹着烟袋锅子,迈着八字步在大厅转悠起来:“难怪前段时间,地质勘探队在我们这里到处钻洞,当时还以为是勘测地质状况呢,没想到是勘测页岩气,真是好保密啊!”
“当然要保密呀,如果一旦消息走漏,村东头的山坡上早就“种满”了房子。
“所以趁现保密阶段,我们要先下手为强。”罗格言握紧拳头向上举了举说道。
“这件事确实不是很好搞,村东那个李老头倔得很。我已经跟他开门见山说了:山地成材树木,按市场价折价补偿,宅基地用我们家的宅基地跟他置换,还另加五万元钱,这么多优惠条件,他居然还不同意。”二狗子不解的说道。
“难道李老头听到风声了?”罗格言一脸的疑虑。
“我们也是刚听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上哪儿知道消息。他就是这样一个倔脾气。”罗守财夹着烟袋锅子凝重道。
“那不就黄了?”罗格言急了。
“放心吧,我先给他上上眼药水。”说完,二狗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是吗,那还不去快搞。”罗格言急切的催促道。
当天夜半三更,两个人影蹿入村东头一家独门独户的院墙外,点燃一个用汽油灌装的玻璃瓶,向院内扔了进去,“噗”的一声,火光蹿起。
“着火了。”不一会,一个中年汉子,披衣慌张地跑出屋外大喊。
紧接着屋里跑出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他娘,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拿捅提水灭火?”女人回过神来,进屋提水去了。
还好,发现得及时,点着的柴房被扑灭了。
“这些挨千刀的。”女人愤愤的骂道。
“哎,骂有什么用。以后我们怕是更要小心了。不把我们赶走,他们是不会罢休的。”说话的男人叫李英明,女人是他的老婆叫张秋英,都是罗家村的村民。女儿叫李兰芳,是华中科技大学大一学生,今天周末,她正好回家休息。
“爸妈,我们家得罪流氓了吗?”李兰芳诧异的问道。
“何止流氓,简直是一群无赖。”李英明愤恨的吼道。
张秋英叹了口气说:“前几天,二狗子拿着《宅基地置换合同》和《山坡地转让合同》找到家里,让你爸签字。你爸爸不肯,他们放下狠话就走了,没想到他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二狗子不是在城里当二老板吗?他要我们家的宅基地和山坡地做什么呀?”李兰芳不解的问道。
“我也很纳闷。二狗子家的宅基地可是他们罗姓一族的风水宝地,他拿自家的宅基地跟我们置换,还承诺签合同时再给5万元钱,并且他与村委会签订的合同价是我们原先承包价的三倍!”
张秋英一脸的不解,“难道小姐开工是为了拉动经济,让人难以置信。”
“事出蹊跷必有妖。”李兰芳忿忿的说道。
“可不是吗。当初村上搞土地承包时,人多、山多、地少,土壤较肥的熟地,自然成了村民抢包的香饽饽,而荒山坡岭既种不了庄稼,栽植经济树木或果树,时间周期长,见效慢,风险大,无人敢要。为此,村委会采取抓阄的方式承包,可结果着实让人气愤,村里一百一十三户抓阄,仅有我们家和村西头的王家抓到山坡地,而巧的是我们两家都是外姓。”说道这儿,李英明愤愤地将烟蒂丢在地上,用力一踩。
“二狗子这样胆大妄为,那,那,那我们还是报警吧?”李兰芳满脸的紧张,说着就欲打手机。
李英明当即阻止道:“还是算了吧。这大半夜的,那帮人别说来破案了,就是有了线索,他们未必还真查。”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李兰芳一脸的不忿,她在院中来回踱步,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我们找格言哥!”
“找格言哥!你以后不准在老子跟前再提这小子了。”见到父亲愤怒的眼神,李兰芳先是一怔,而后弱弱的问道:“爸,罗格言怎么您了?”
“他跟二狗子是堂兄弟,一样坏,还是阴坏。”顿了顿:“你哥没当兵前,罗格言就是你哥的小跟班,成天钢子哥前、钢子哥后的,嘴巴像抹了蜜似的。白天跟你哥一起下河摸鱼,晚上又一起上山抓鸟掏鸟蛋,好得像穿了一条裤子。你哥一走,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不来我们家不说,却经常去你葛莺姐家,纠缠你未过门的嫂子,你说,这是个什么玩意?”
“什么,他对葛莺姐有了想法?还真是无耻。”李兰芳的小脸憋得通红。
“哪里只有想法,已经是无赖的缠上去了。前几天,葛莺医院倒休,专门来家看望我们,说罗格言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跑到医院求婚,说你哥执行秘密任务牺牲了,回不来了。这个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道这儿,李英明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老头子,快别说了。”张秋英一阵阵咳嗽,发出呜呜哀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