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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秦简在第二次接到小阁楼那边沈小姐的来电后,还是敲响了司长阁下的房门。

    “进来。”此时季蔺言换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深灰色偏运动系的套装穿在他身上,很难看出这个男人已经快三十岁了。

    “既然来了,一起看看。”说着指了指身旁的沙发。

    至于让秦简看什么,这个点还能让季蔺言主动留人,谜底已经不言而喻。

    “看出了什么?”

    对于司长阁下这个问题,秦简仔细斟酌了片刻。

    “青凰走的是极致的技术流。众所周知,当技巧达到巅峰的时候,等级已不是衡量胜负的唯一标准。她挖掘了游戏中所有人都没有发掘的一条路。在这条路上,她走在除阁下外所有人前面,且优势明显。”

    来之前秦简在房里也仔细分析过很久。虽然不想承认,然而事实如此。用一句大不敬的话来讲,这个世界上居然不止一个季蔺言,还有另一个堪比季蔺言的怪胎。

    “不,技巧还在其次。关键是她的意识。”季蔺言起身,轻扶在桌沿边的手,随着他踱步,缓缓收回,最后揣进了裤兜。

    “技巧可以培养。然而她的意识,她比任何人都懂得战场的精髓。当她踏上战场的那一刻起,她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掌控。她在掌控规则。”

    这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天赋。正常人进入战场,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军人,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做的只是“适应”。

    “适应”和“掌控”完全是两码事。

    “同时她也在破坏。知道天网为什么对她区别对待?”话到此处,季蔺言眼底有分明的灼热。

    要不是以他的权限都无法查阅这个女人的任何信息,他不会在最初就对她如此关注,更不会逮到了她这条大鱼。

    “她在破坏天网已知的运算法则。她的某些行为,超出天网现阶段对《圣武》的构想。作为样本,在你我都还处在局中的时候,她已跳出界外。她是天网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失算,这个女人对天网的作用,复杂到难以想象。”

    “难以想象”?秦简觉得这四个字刚好能精确的描绘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也难以想象阁下会对一个女人拥有这样高的评价。

    “是吗?难以想象……”秦简能明白司长阁下的意思,正因为明白,才更清楚这话的分量。秦简怔忪的望着屏幕上那道冲杀的身影,无意识又呢喃了一遍。

    “是,绝对是。连这次的升级,也是因为她。”季蔺言走到吧台,一手还抄在兜里,单手开了瓶酒,转身问秦简,“喝一杯?”

    “哦,不了,谢谢。”秦简跟着起身,知道今晚的谈话大概就要到此为止了。

    “只是阁下,”秦简顿了顿,“您既然如此看好她,韩家那边要不要……”

    “什么都别做。韩家都对付不了,她也没资格劳你出面为她做更多的分外之事。”

    秦简觉得,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阁下当面将这话说出口,怕是都要自尊心发作,负气而走了。可是为什么,偏偏他在阁下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类似于偏袒的强烈信心?

    秦简按耐住心里那点儿八卦的小兴奋,见阁下似乎心情正好,趁热打铁,没忘了进来的初衷。

    “阁下,沈小姐还在阁楼那边等着。这会儿时间不早了,阁下还是早些休息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秦简觉得,当他骤然转变话题以后,阁下手中悠然摇晃的酒杯,似乎是不满他的打扰,有一刹那的停顿。

    然而一切仿佛都是他的错觉。色泽艳丽的红酒在杯里又转了两圈之后,终于被阁下留在吧台上,留待人收拾。

    “知道了。”

    得秦简提醒,季蔺言收起浑身的散漫,再次确认了收纳在战术手表中的配枪,这才挥手让秦简自便,抬步往小阁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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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又到考试季,妹子们加油哈!考虑到沾衣以前多多少少勉强算得上是个学霸,苏芩小妮子也蛮霸气的,妞们把这个传统发扬出去哈~~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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