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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战，甚至还能战而胜之。
可面对这种程度的雷劫，他真的没有办法。
叶凡低着头，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
沐言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荒古圣体就不能突破四极秘境，为什么雷劫完全没给叶凡留下一线生路。
即使心中有各种疑惑，但他知道，此刻的叶凡需要的不是冷静分析，而是来自他这位师父的鼓励。
“谁说荒古圣体就注定没法突破四极秘境？一群愚昧无知的老顽固罢了，最高也不过圣主级，他们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荒古圣体？”
沐言嘴角一撇，不屑道。
叶凡仍旧低着头，没有察觉到沐言话里的漏洞。
荒古圣体的突破之难他已经亲身感受过了，不是一两句鼓励的话能让他振作起来的。
“抬起头来，本门弟子，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允许放弃，我们将来会面对的情况会比你今天面对的情况还要复杂，艰难不知多少倍。
如果你现在就放弃了，你就不配当我的弟子，不配走上更高的位置。
区区荒古圣体突破的艰难就把你击垮了？你真是侮辱了荒古圣体的名头。”
“抬起头来，看清楚了，为师告诉你，荒古圣体同样可以突破到四极秘境，同样能突破化龙、仙台秘境，同样能踏入更高的层次。”
沐言冷喝一声，带上精神力的声音将叶凡从无助的感觉中释放出来，抬起头就看到了让他震撼的一幕。
沐言浑身散发着浩瀚的神力，周身一片迷蒙，充满了道韵，强大的气息冲击着这一处空间，混沌的气息笼罩着他，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尊从混沌中走出的神灵。
更重要的是，在这位师父身上，叶凡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他之前也曾经感受过的。
来自荒古圣体之间的独特气机感应！
“这怎么可能？”
他低声喃喃道。
“师，师父，你，你也是荒，荒古圣体？和我一样的荒古圣体？一尊接近大成的荒古圣体？”
叶凡盯着沐言，即使看不清楚，但属于荒古圣体之间的独特感应还是让他隐隐约约明白了，他声音都打颤了，神色间满是不可置信。
“在天道针对，不允许荒古圣体突破四极秘境的时代，您已经将荒古圣体修行的接近大成了？”
沐言这一次并未遮掩，浑身炽烈如神芒的金色血液随着他主动放开，强大的荒古气息牵动着叶凡的心弦，和他之前见过的接近大成的荒古圣体一般，甚至比之前的更加充满活力，更加充满压迫感。
“想明白了？这次你还以为是天道的针对？”
沐言神色平静，问道。
没有什么比事实更能冲击叶凡的认知，在他以为荒古圣体不能突破四极秘境的时候，一个更强的荒古圣体站了出来，告诉他，他不仅早就突破了四极秘境，甚至已经快要将荒古圣体修炼到大成境界。
“应该，懂，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