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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荆公寓。
别袅袅虽然离家几天,但是家里明显有人打扫清理过。
女孩趴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轻捶着后腰,又是好久没有去上学了,怎么她的这点学业就这么难以圆满完成呢。
女孩盯着画板上的水彩画,一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威严男人跃然纸上。男人的手里提着一只小兔子,看起来格格不入。
别袅袅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夜到今天上午,自己会画了这么一幅画。只是这次她画板上的人物有了眉眼,锐利且轻佻,还夹杂着薄薄怒意。
女孩盯着画板瞧出了神,小舅舅原来长得这副模样。得有两年了,原来忘记一个人的眉眼,只需要两年不到的时间。
午间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客厅的地砖上,闪着波光粼粼的星芒,温暖的太阳更是让人睡意萌动——
“别袅袅,你不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学生吗,我杀了几个祸国殃民的d枭而已。”
“我的妈妈才不是,外公才不是……”
男人迈着轻盈的步子,逼近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女孩,微一弯腰抬手,就将满脸泪痕的女孩桎梏在手中——
“怎么?做坏事的是你的妈妈外公,就接受不了了?”
“不是,是你陷害妈妈,你连自己的爸爸姐姐都敢杀害,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我陷害?”
男人冷嗤一声,仿佛是听闻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下一秒便将巴掌长的利刃刺进女孩的肋下——
“好好看看,你腹部这道疤。”
女孩疼痛的身体皱缩在一起,嗓子里也咽出了血沫,目光散乱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女孩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将利刃在女孩身体里转了转——
“你呢,不过是我的好姐姐在缅甸边境用来藏d的人体工具箱,亏你这么有孝心呢?”
“你撒谎……妈妈那么疼我……你……你骗我……”女孩仰躺在地上,双手捂在利刃刺入的地方,疼痛贯彻了她的肺腑。
她的眼泪甚至已经模糊视线,头顶的吊灯照耀在眸间,泪光折射的光斑让她头晕目眩。
“骗你?你腹部这道疤就是证据。”
男人轻蔑一笑,拔出了利刃,飞迸的血花四溅开来,女孩痛苦的蜷缩起来。
别袅袅猛的惊醒,额际渗出薄汗,两手还捂在肋下。
女孩惺忪的眸眼打探着四周,自己又做噩梦了。稳了稳心神,女孩鬼使神差地掀开睡衣一角,莹白的腹部肌肤上,一道陈年旧疤格外晃眼。
女孩抬头看向画板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地板上的画笔,慢慢起身走了过去……
hK市连着下了几日烟雨,直到今日傍晚才出了些许阳光。落日的余晖铺躺在窗柩上,将后花园花花叶叶的落影照进屋内。
十一月四日。
挪森别墅区。
聿氏一大家子两日前回到hK市。聿梵喃回来后,便陪着章艾去了法国,今晚才又回了趟家。
刚踏进家门,就看见自家妹妹满客厅的追着狗狗嬉闹着,看来这胸口是不疼了——
“怎么两天没见,这么有精神了?”
“哥哥,你回来了。”
聿梵喃将刚脱下的西装外套递给佣人,拿着一个饰品袋朝着女孩走了过来。
“哥哥又给我买了礼物吗?”聿梵呢接过饰品袋,眉眼弯弯的走到了沙发上。女孩刚往沙发上一坐,狗狗就奔跑着跳跃了上来,窝在女孩的腿上。
“打开看看,喜欢吗?”聿梵喃也跟在女孩身后,坐到了沙发上。狗狗立即转换阵营,攀爬上了男人的大腿。
女孩打开饰品盒,是一根项链,锁骨链,非常精简。
锁骨链是细细的银色链条,特殊的是,链条的吊坠是一颗通体透彻的白色玉石。而这白色玉石的正中心,有一芝麻大小的血红色斑点,虽然占比不大,可却格外显眼——
“哥哥,这是你定制的吗,好特殊的设计。”
女孩将锁骨链拿在手里,偏眸看了看哥哥。
聿梵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从女孩手里接过锁骨链,就给女孩戴上了脖子。
这时聿母从厨房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秦姨——
“喃儿回来了?”
“妈妈~~秦姨~~哥哥送的,好看吗?”女孩摸着锁骨,向妇人炫耀着项间饰品。
“你哥哥送你的,哪有不好的?”聿母看了看女儿的脖颈,又看了一眼儿子,“呢呢,妈妈和秦姨给你炖了汤,你去尝尝,妈妈跟哥哥有话说。”
“哦好……”
女孩乖巧的走向餐厅,身后还跟着短腿的狗狗,看起来非常的温馨可爱。
“喃儿,你那朋友何先生到底什么来头啊?”聿母看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在沙发上坐下,盯着儿子问出了心中疑虑。
“怎么了吗?何先生不好吗?”
“好是好,能豁出性命救你妹妹,你们到底是什么交情。人家这么尽职尽责的,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妈,我都说了人家是千万美金级别的雇佣兵,身手了得。”聿梵喃并不想就着这个问题深悉,他自己对何以耀了解的也不多。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忠实可靠且身手不凡。
“妈妈不懂什么雇佣兵的,这何先生家世是怎么样的,多大年龄,我瞧着……”
“妈,你问这些做什么。”聿梵喃火速打断了聿母的话,何以耀不管什么身家背景,也绝不是善茬。
“你现在人身大事有了着落,妈妈不得替你妹妹着想嘛。妈妈这几天想了很多,你是男人,你未来娶妻是要能扶持你事业的,能帮衬你的。可你妹妹不一样,她身体不好,妈妈不希望她嫁给什么政商之子。只要对她好的,疼她的,知她冷暖的,家世清白的就够了。妈妈现在觉得你的朋友何先生就很不错,一表人材,有能耐有担当,重点是,我看你妹妹也有心于人家。”
“我不同意!”
聿梵喃听完母亲的话,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何以耀是什么身家背景尚且不知道,就凭他替人办事随意取人性命,将自己的脑袋悬在裤腰带上这一点,就跟聿梵呢八杆子打不到一处去。
另外,据上次广州市私家侦探说,他在要了他妹妹的当晚,竟然还找了两个女人。同是男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妹妹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可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你就近找个机会,给人家请来吃晚饭,你不说我自己问。”
聿母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揣着些许怒意起身离开了客厅。
一直站在一侧不发一言的秦姨,听着这母子的对话,心生诧异,莫非这何先生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男人站在客厅,闭了闭眼睛,摁了摁太阳穴。不经意间,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饰品盒,眼神里游移着一丝戾气和深深的疲倦。
hK市公安局。
聿梵喃前些日子收到章枫的短信,说是平赤基地的头目想要见见他。
聿梵喃懒懒的靠坐在木椅上,审讯室的白炽灯光打在一侧,将男人的大半面容掩藏在了昏暗之中。男人晦涩不清的神情,莫名有了一股强势侵略感。
男人刚偏头点了支细烟,审讯室拐角的铁门传来不小的动静。两个警员一左一右牵制着张岭走了过来,张岭双手被铐放在腹前,脸上神色轻松自在——
“好久不见,总教头。差点忘记了,您也是有姓名的,张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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