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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权少皇答应得干脆,仔细给她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又细细疼爱了一次,才把她擦干净了抱出了卫浴间。顾不得自个儿,一如往常般仔细地把她伺侍得干干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窝里,掖好了被子。

    然后。

    到了夜深人静,当占色再梦周公的时候,权四爷又故闹萌发了。

    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又开始了老鼠挠床。那挠床的声音‘毛噌噌’地落在了占色的耳朵里,就像钻心里去了一样,不出十分钟,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来了一次。

    按权四爷事后的说法,并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给她留下什么不良好的阴影,所以必须要立刻做出补救措施。

    当然,真正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结果的结果……

    权四爷这天晚上试了试冷血给他准备的套儿,本来他是想着那玩意儿也有润泽的作用,可结果很憋屈,还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即便已经是大号了还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难受。

    占色瞧着他苦巴巴的样子,最后也心疼了。

    于是她无奈地憋着脸儿,不让他再用。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穿着袜子洗脚的感觉,权四爷自然也不例外,心里窃喜之余,他更加心疼他媳妇儿了。

    与刚才一样,这回他依旧把准备工作给做到了家,拉着她狠狠亲遍了嘴儿,把她狠狠地疼爱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为了不伤到她的身体,他还是给自个身上涂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寻思着,再用几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以后,不再用。

    事实上,冷血给的东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药助力,占色真不复刚才的难受了。

    两个人如鱼得水般融在一处,抱着搂着,别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尔的几句小浑话,更是特别助性。

    女人就是女人,要换了平时权少皇说那么些浑话,占色肯定会不好意思,可偏生这种时候那感觉特别奇怪,他说得越羞人越不要脸,她越有些意乱情迷,彻底沉沦在与他的情事上头了。

    浮浮沉沉间,她突然觉得,自个儿要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姓权的给操练成一个Y娃s女不可。不过,真真正正尝到了男人与女人这事儿的甜头,她觉得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对这件事儿,彻底没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还会配合,权四爷自然愈发痴迷了。

    “啊……”一个狠狠的动作,她差点儿没被撞岔气。

    “在想什么?”权少皇盯着她的眼睛,眸底带着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声音低哑又蛊惑,“乖儿,爽到没?”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紧紧抵着她,一手捞着她弯弓般妖气的身子,一个体内旋转360度,就将她换了个方向。

    “占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诉我。”

    占色脸快染红了,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话,听的她心里软乎乎的。

    其实,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权四爷光鸭子浮水,玩得很是尽性。不过就是这厮脾性不变,与昨儿晚上一样一样的,事毕将她清理干净了,还是霸道地占着她,说怎么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样搂着才觉得踏实。

    一开始占色觉得别扭,习惯了就觉得——

    男人这样的占有欲,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终于肯承认了,她真的有点儿小矫情。嘴里总是骂他又色又不要脸,可她的心眼子里,却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径给占得满满的了。

    *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两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尤其她现在这样儿,夫妻恩爱,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顺无波。虽说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是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斗几句小嘴儿。但是,在占色看来,她以前厌恶的东西,现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儿了。

    生活无阴霾,一切尽如人意。

    如此这般,还有什么追求?她经常傻笑着问自己。

    大概,现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个孩子了吧?

    这两天里,她与权少皇的感情,愈发升漫,浓腻得快要化不开了。有时候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到罢,尤其那个男人就像吃错了药一般,恨不得分分钟与她粘在一起。从入夜到他次日离开,总得钻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鸟。

    而且,只要她不从或者不愿意,他就故技重施——

    挠床。

    丫真是哪招儿好使,就使哪招儿。而且屡试不爽。

    不过,在这样儿蜜里调油的日子里,他虽然总欺负她,可对她的呵护更是成倍增加。每次与她好之前,总得死皮赖脸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儿,被他称之为接吻,也算权四爷奇葩。可丫一尝再尝,竟像是吃上瘾了,越来越没羞没臊。

    于是乎,在后来的后来,两个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单独在一块儿的腻歪时间,一个接完吻,一个肯定就吃大鸟。权四爷之前放言要让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儿,被他实施得很好。

    以至于后来空下来,她反倒不习惯。

    当然,这两天清闲的两天里,占色也没有闲着。

    她跟孙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体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么治都不治不断根儿,老毛病了,治不彻底,只能养着。

    见了俞亦珍,势必就会见到鲁有德。这就是占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点儿,她又无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这事儿,她又被权家大姐给约过去当过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对晏仲谦的无限制循环的吐槽和发泄,并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医生,安抚好了她的情绪。

    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婚外情那玩意儿,要么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晓,炸弹点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饭。

    与权凤宜说完话出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晏仲谦了。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不过。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权少皇相处的随意来。

    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恣意发作——

    人就得对比。不比她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他那些骂自己的话——什么傻逼,什么小傻子,什么小猫小狗,其实全都是爱称。比起晏仲谦这样小心翼翼,有话不敢说当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于是,这事儿也只能暂时托着。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占色来说,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还有十三的成长,那才是她需要关注珠。男人巴着心肝的对她好,儿子贴着心肝的爱她,她也实打实在把自己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两样儿,两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

    占色在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办公室里。以前热爱的工作就在手边儿,可她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习惯了休闲的心思却一时半会儿有点收不回来。

    完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这个少教所的心理辅导员,就只有她一个人。因此,在她休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工作一直没有人做。不过,这些孩子虽然都是有违法行为的小家伙,却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离了她一段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敲着键盘,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到旁边的手机上。

    心里念叨着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这玩意儿,真太可怕了!

    更何况,学心理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继丢了身之后,她有点丢心了。

    咚——咚——咚!

    缓慢又短促的敲门声儿,打断了她的思维。

    占色偏开头看了过去,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的杜晓仁。见她看过来,杜晓仁挤了个大大的笑容。那感觉,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生出过嫌隙一样。

    “色妞儿,你在忙吗?”

    占色今儿的心情很好,没有与杜晓仁计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脸摆着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着她,问,“晓仁,你找我有事儿?”

    她问的这句话,很废!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杜晓仁找她为了什么事儿。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排演那个什么“大变活人”的魔术么?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发现了,孩子们都在热火朝天的紧急排演着,为了接下来那个隆重的‘六一汇演’,她听说,连正课时间都占用了不少。

    杜晓仁笑着进了门,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儿。目光审视着她白里透着粉的幸福小脸儿,心底酸了又酸,沉吟了好几秒,才小声儿问。

    “色妞儿,你今儿下午有时间么?”

    排演魔术的事儿早晚得办,占色没有迟疑,浅笑着点了点头。

    “有,怎么了?”

    见她说有时间,杜晓仁的脸上,明显有着松气儿的痕迹。

    “那就好。今儿下午约了那个魔术师,咱们得排演排演了。下午五点后,我在大门口等你,咱们一起去。”

    “去哪儿?”占色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杜晓仁笑了笑,给她解释说,“色妞儿,你这些天没有来,这件事儿我没有机会给你细说。咱们所里的情况你是知道,地方小,周边也不太方便。所以,咱们的六一汇演,艾所她借了工人文化宫的场地。”

    确实,这个占色是知道的。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还有些陈旧,确实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现政府的政绩。如果艾慕然要出风头,要获得别人的赞誉,要去争取更加的上面拨款和企业捐赠,就得把排场搞大搞隆重,那么,少教所这地方搞,确实太小气了。

    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儿。

    杜晓仁见她这表情,还以为她犹豫了,仿佛害怕她不同意去一般,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吧,到六一没有几天了,其实也排演不了几次。魔术师我问过了,要是配合得好,也就一两次就oK,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嗯,好的。”

    占色说得很简单,字眼儿更是小得可怜。说完,她状若不经意地拿过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微笑着抬头,说:“晓仁,还有别的事儿吗?我休息了这么久,得忙了。”

    这是明白的逐客了。

    杜晓仁愣了愣,面色尴尬了一下,大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之间的关心已经僵了,不再是以前了。

    手指不停地搓揉着办公桌的边角,她想了想,又颇为不安地问。

    “色妞儿,你过得还好吧?”

    “嗯,挺好。”占色回答得很自然。

    “他对你好吗?”

    “嗯,挺好。”

    连续重复了两个相同的句式,代表着占色心里的不耐烦。杜晓仁也听懂了,踌躇了一下,她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色妞儿,咱俩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下午排演完了可能也到了饭点儿,……咱们俩,能一起吃过饭吗?”

    杜晓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压抑,没有了那时候两个人相处时的开朗。而且很明显她并不确实占色会不会拒绝,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神色里隐隐还带着点儿疲惫。

    占色将她的神色都看在了眼底,抿着唇沉默了两秒,心底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换了以往,别说吃个饭,天天一起吃饭她都会答应。可这会儿,她很矛盾,不想与杜晓仁多扯,可又确实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沉吟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老公。”

    杜晓仁眼里有明显的失望,迟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又扯出一抹别扭的笑容来,冲她弯了弯嘴角,轻声儿说。

    “哦,那好……我,我先走了!”

    占色轻轻的“嗯”了一声儿,没有再说别的。

    杜晓仁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耳边儿,权少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之前念叨了老半天他电话的占色,一双大眼睛弯了弯,里面染满了笑,却故意等电话响了片刻,才慢腾腾地拿起来,浅淡又客气地说了一句。

    “权先生,你找我?”

    “对,权太太,我找你。”男人低笑着,顺着她的话就接了下去。

    占色手机捏着手机,眸如点膝一般光亮,唇角挂着一抹难以掩藏的笑意,小女儿的娇态发挥了十足,“权先生,有事就说,我正忙。”

    “第一天上班感受如何?”

    “就那样吧,没有什么特别的。”占色报以轻松的一笑,末了又将自个儿今天要完成的工作给他‘汇报’了一下,才淡定地问,“权先生找我,就为了问工作的事儿吗?”

    男人轻笑着,问,“权太太,晚上与你共进晚餐怎么样?”

    共进晚餐?占色拧了拧眉头,想到了杜晓仁刚才说的事儿。排演完了还不知道几点了,权少皇说的吃饭,自然不会是在家里吃饭,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要在外面吃,她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呢。

    考虑了一下,她便将排演魔术的事儿说了,让他自然去吃。

    听她说完,权少皇就不同意了,态度十分强硬,“排演完了,一起吃。”

    “霸道的男人!”占色轻斥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是有什么急事?”

    权少皇稍微沉默了一下,犹豫着开口。

    “乖儿,我带你见一个朋友。”

    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迟疑,占色失笑着反诘。

    “什么朋友啊,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权少皇回答得很快,本来想与她逗逗乐子,可话刚说完,不等占色出口,他又急着补充了一句,“宝柒的朋友。”

    “哦。”

    “宝柒,我堂妹,你知道的。”

    听着男人急切的语气,占色暗笑着,自然知道他补充的原因。想到以前的小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忍俊不禁的笑了。

    “我知道宝柒是你堂妹,你别解释了。可咱们见你堂妹的朋友干嘛?”

    电话那边儿的男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像有点儿难以启齿,支吾了一下才恢复了他权四爷该有的内敛和沉静,低沉着嗓子,认真的告诉她。

    “宝柒那个朋友,据说是中药世家的后裔,手里有一些祖传秘方……”

    “又祖传秘方?”

    占色揉了揉太阳穴,直接笑出了声儿,“权四爷,你有病要治?”

    “操,笑个屁!”男人低吼了一声儿,急了!

    “我笑的是你。”

    权四爷吃瘪噎了两秒,才又怜惜地叹。

    “占小幺,爷就想让你少遭点罪。”

    男人沙哑的嗓子,带着一种意有所指的意味儿,占色品了品,立马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顿时,脸上一片臊红,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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