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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稼木盈秀点头,看她的可怜样,心里越发的怜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望向上官怜晴。
“晴姨娘,那上官晚清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所以本宫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自不量力,那样只会让自已死得更难堪。”
上官怜晴望着稼木盈秀,眼睛上下的眨动,这公主是什么意思?她竟然与她说这番话,好似是提点她似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提点自已呢?一时想不明白,可是她却知道这位明珠公主说得没错,她不该招惹上官晚清,可是现在她是身在贼船上,上不来下不去了,因为自已若不卖力的帮助侧妃娘娘,她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如此这番想着,她忽然对未来充满了恐慌,当初那上官晚清明明是警告了她别嫁进汉成王府的,可是她偏偏嫁了?
想到这透心的凉,似乎看到未来的凄惨,那稼木盈秀看她的神情,越发的不忍心了,淡淡的叹口气。
“何必与她斗呢,若是不招惹她,倒可以活得自在一些。”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上官怜晴,自行离去了,远远的听到有婢子的声音响起来:“公主?你怎么了?”
“回吧,没什么心情了。”
“是,公主。”
一行人的脚步走远了,池中上官怜晴想着稼木盈秀的话,还有她的提点,这公主一点也不骄纵,似乎对自已还挺关心的,却是为何呢?一时想不明白,不过也没法再想了,实在是太冷了,虽然是春天,可是这鱼池里的水还很冷,她站了这么长时间,不死也会伤了身子骨。
上官怜晴本来指望绿枫能找来侧妃娘娘,救自已一次,可惜那绿枫去双阙院找侧妃娘娘,不但没把宋侧妃叫来救自个的主子,还被恨恨的训斥了一顿。
一个时辰后,上官怜晴被拉上来,一上岸便昏了过去,被婢子们送回莲院去救治。
古宛内,晚清端歪靠在房间里,满脸的冷寒,一言不发,回雪走到她的身边,轻声的开口:“主子,别理会她了。”
“我倒不想理她,也不想发生两姐妹斗这种无聊的事情,可是你看那个女人一门心思的算计着我,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晚清虽然没有大发雷霆之怒,不过仍然很生气,这上官怜晴整个就是榆木脑袋,既然她找死,就别怪她。
回雪什么都没说,静静的站在一边,直到童童的声音响了起来:“娘亲,娘亲?”
他们下学回来了,两个小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晚清一看到儿子便放开了烦恼,心情阳光明媚起来,挥手吩咐回雪,把晚饭传上来。
回雪出去准备,晚清则与童童和归云说话儿。
“今儿个怎么样?你们两个?”
童童笑望着归云:“今天老师夸奖了小云儿,说他很用功呢?而且他的玄力天赋极好,老师说是个可造之才。”
归云一听童童夸他,小脸儿红红的,抿唇笑了起来,忙摆了摆手:“童童才厉害,童童是最厉害的。”
晚清看他们亲亲热热的,心里倒是开心
“嗯,你们两个要一起努力,知道吗?”
两个小家伙一起用力的点头,这时候回雪领了人把饭传进来,摆好挥手让其她人下去,自已侍候着。
饭厅内,晚清一边用饭,一边想起什么事似的询问回雪:“今儿个没看到世子爷,有听说他去哪儿吗?”
回雪摇头,一天都没看到世子爷,不知道他去哪了,好像不在王府里。
“奴婢不知道。”
“喔!”晚清点头,这家伙常常会跑出去找人玩,也没有在意,饭厅内,童童一边吃一边教小云儿修练玄力的窍门儿,说得很热闹,晚清笑眯眯的一边吃饭一边听着。
自从她们的生活中多了一个燕归云,童童倒像一个大人了,很会照顾燕归云。
厅内,正吃得开心,喜儿从门外急急的闪了进来,焦急的开口。
“世子妃,不好了,世子爷在双阙院那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晚清坐着没动,那夏候墨炎虽然脑子不好,不过宋侧妃在自个的院子能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啊,她不会那么笨吧,所以晚清猜测着不是什么打紧的事,身子动都没动一下,继续吃饭。
喜儿满脸的焦急的回话:“听说在双阙院内中毒了?”
“中毒?”
晚清抬首,一脸的惊吓,这是什么状况,好好的怎么中毒了?忙放下碗筷,饭厅内的童童早心急的叫起来:“娘亲,快去看看爹爹有没有事?”
自已当先一步往外跑去,那归云自然是不落人后的,直奔花厅门外。
晚清赶紧跟上前面的身影,回雪喜儿等尾随着主子的身后,一路出古宛,往双阙院而去。
不但是古宛内的晚清,就是西纱院的太妃娘娘,汉成王夏候臻等都被惊动了,一时间整座王府内都笼罩着一层压抑。
双阙院的花厅内,沉寂无声,宋侧妃满脸的黑沉,来回的在厅堂内踱步。
夏候墨炎正被安置在一侧的软榻上,允郡王夏候墨昀已出去找药师进府来。
天近黑的时候,夏候墨炎与儿子夏候墨昀一起来双阙院,她便好心留他下来用饭,这世子爷也同意了,她便命人准备了一桌饭菜,谁知道只到一半的时候,这夏候墨炎只喊肚子疼,脸色发黑的倒到地上昏了过去。
这夏候墨炎若是在别处出事,她早就拍手高兴了,可是偏偏在双阙院内出事。
他中毒了,这王爷会怎么想,太妃娘娘会如何想?如此一番想像,宋侧妃更是心急如焚,连连的往外看,巴不得那药师立刻便出现。
不过药师没出现前,晚清领着一众人倒是出现了。
门外响起丫鬟的呼声:“见过世子妃。”
晚清理也不理这些人,领着童童直闯进厅堂,一走进去,便看到歪靠在饭厅一侧的夏候墨炎,只见他满脸罩了一层阴暗的黑气,一眼便可看出,他是中了毒的,此时闭紧双目,一点反应都没有。
童童一看到夏候墨炎这样的神情,早伤心的奔过去,叫了志来:“爹爹,爹爹,你怎么了?怎么了?”
他说完,便动手给夏候墨炎检查,晚清立在旁边,看着儿子检查,厅堂内,宋侧妃也在一边看着。
只见童童检查了一番,沉着的开口:“娘亲,我查不出爹爹是中了什么毒?不过先给他服一粒解毒丹吧。”
“嗯,行。”
晚清点头,走到夏候墨炎身边坐下,看他一惯隽美如俦的面容,此时一片黑沉,眼瞳紧闭,再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绵软,心不由得慢慢的下沉,很是难受,伸出手握着夏候墨炎的手,缓缓的开口。
“墨炎,墨炎。”
不过夏候墨炎根本不能给她反应,童童早取了一粒丹药,喂进夏候墨炎的嘴里。
这时候门外陆续有人进来,汉成王夏候臻,老太妃等人都过来了,一走进来,满脸的气愤,加怒火万丈,那老太妃先走到夏候墨炎的身边张望了一番,脸色便冷沉嗜血起来,转身坐到一侧的椅子上,抬眸便紧盯着宋侧妃,阴沉沉的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
汉成王坐在老太妃的身边,也盯着宋侧妃,宋侧妃满脸的冷汗溢出来,忙跪下来解释。
“今儿个世子爷来双阙院,妾身好意留他用饭,谁知道他竟然中毒了,妾身什么也没有做,请太妃娘娘和王爷明察。”
太妃娘娘阴暗的眼神,散发出鬼师之狠厉,沉声开口。
“我们有说你害他吗?你在这里心虚什么。”
“妾身没有心虚,妾身只是?只是?”
宋侧妃心头沉重,她若真的做,也不会在双阙院内做,这件事真的与她无关,可是倒底是谁动的手脚呢?置自已于这种地步,仔细的想了一番,然后抬眸望向上官晚清。
难道这件事是上官晚清设的局,要不然不会有这种人。
不过虽然如此怀疑,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垂首望着地面,委屈的开口:“妾身就是再笨,也不会在自已的双阙院内下手。”
太妃与王爷一听这话,有些道理,一时没说话。
晚清冷冷的望向宋侧妃,她以前不明白,自已怎么就碍着宋侧妃的眼了,她一直找自已碴子,就在刚才她终于悟到了一件事,原来这宋侧妃之所以如此对待自已,是因为不想让她留下来,之所以不想留下她,是因为她们想算计夏候墨炎,而她待在夏候墨炎身边,她们一时动不了手脚。
晚清如此一番想着,脸色罩了寒霜,阴沉沉的望向宋侧妃,淡淡的开口。
“也许这正是侧妃娘娘高明的地方,选择在自已的院子里下手,而如此这番一说,就会把自已撇清了不是吗?”
本来汉成王和老太妃另作她想了,晚清如此一说,两个人便又想着,是啊,这正说明她心机深沉,选择在自已的院子里不是把自已摘出去了吗?
试问有谁在自已的院子里做这种手脚,这样就会轻易把自已摘了出去。
汉成王脸色一瞬间罩了冰寒,紧盯着宋侧妃。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妄顾人命,本王知道你一直打着这种算盘,平时一再的敲点你,没想到还是做出这种事来。”
宋侧妃一听王爷的话,唬得脸色大变,连连的磕头哀求。
“王爷,妾身没做,妾身什么都没做。”
宋侧妃心里恨不得撕了上官晚清,本来王爷和太妃已另想了,她一句话,便又把她放到刀口浪尖上,这该死的女人,实在太可恼了。
今儿个这事她根本什么都没做,想来想法,再加上刚才上官晚清的话,她便认定,这其实就是上官晚清动的手脚,难道她的双阙院内,有上官晚清的人,所以才会如此被动?
宋侧妃连连的磕头,厅内死一样的沉寂。
这时候允郡王夏候墨昀领着药师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看到厅堂内的情况,脸色微暗,眼瞳阴沉,却没说话,只招呼了那慕容家的药师给夏候墨炎检查。
汉成王和老太妃的注意力终于从宋侧妃的身上,转移到夏候墨炎的身上。
一行人围在夏候墨炎的榻边,等候检查的结果。
慕容家的灵药师,给夏候慕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最后脸色凝重,慢慢的开口。
“王爷,世子爷中的毒有点来势凶猛?”
这人一开口,厅堂内的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一起望向夏候墨炎,汉成王夏候臻更是心急的询问:“难道没办法可医?”
“虽然所下的毒不是十分的严重,可是从脉相上看,却急促凶猛,我只能尽力而为。”
“麻烦了,请一定要尽力治好他。”
汉成王夏候臻心情无比的沉重,望着夏候墨炎,一时不再说话。
慕容家的灵药师点首,立刻给夏候墨炎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取了丹药给他服下,又开了几服药留下。
汉成王望向晚清,沉声吩咐:“晚清,把墨炎带回古宛去。”
“是,父王。”
上官晚清应声,便招呼了回雪过来,两个人把夏候墨炎从榻上扶起来,架着往外走去,一路回汉成王府而去。
其实夏候墨炎虽然昏了过去,不过心里的意识仍然清醒,所以身体下意识的靠近晚清的身上,整个的挎在她的身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舒服的勾唇笑,先前之所以让那灵药师感觉到这毒很凶猛,只不过是他用玄力把毒素逼到了经脉之处,所以感觉很凶猛,其实这毒并不十分的厉害。
一行人出了双阙院回古宛去了。
而双阙院内,老太妃和汉成王夏候臻让丫鬟仆妇的退下去,只留下宋侧妃和允郡王夏候墨昀二人。
“宋敏,你真的太让本王失望了。”
宋侧妃依旧跪在厅堂内,一动也不动,听到王爷的话,慌恐的抬首:“王爷,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
允郡王夏候墨昀脸色难看,望着自已的父王和奶奶,缓缓的开口,帮助宋侧妃。
“父王,娘再笨也不可能在自已的院子里对大哥下毒,再说若是我们想害他,就不可能到现在才动手。”
夏候墨昀不说还好,一说夏候臻眯起了眼睛,望着夏候墨昀,然后是宋侧妃,来回的巡视,慢慢的开口。
“这么多年来,墨炎不是生病,就是遭人暗算,这其中大概有你们不少的事,看来本王要好好查查了。”
此言一出,宋侧妃和夏候墨昀心凉至极,一动也不敢动。
太妃娘娘望向宋侧妃慢腾腾的开口:“不管以前你们做了什么,还有今天晚上的事,统统都在这里完结,但是若再有下一次,你们母子二人立刻滚出汉成王府,自立门户去,汉成王府容不下此等阴险奸诈的小人。”
老太妃说完,看也不看宋侧妃和允郡王夏候墨昀苍白的脸色,一甩手便走了出去。
汉成王夏候臻扫视了这母子二人一眼,慢慢的起身往外走,然后走到门前停下:“本王会查清楚以前发生的事,不过如太妃所说的,若是再有一次这样的事,你们就离开汉成王府,自立门户去。”
夏候臻的身影融入黑暗中,厅堂内,宋侧妃和夏候墨昀好久才反应过来。
宋侧妃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一边坐下来,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气,一伸手便抓了茶盎,甩了出去,尖锐的叫起来。
“究竟是谁?是谁要害我们?”
夏候墨昀的脸色难看阴沉,什么话都没说,若是他们母子二人离了汉成王府,自立门户去,那么将成为楚京的笑话,还哪里的金尊玉贵,若是从汉成王府走出去,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我们绝对不离开汉成王府。”
夏候墨昀咬牙,接下来,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要做的好,可是今天晚上究竟是何人设了这样的局,难道真的是上官晚清那个女人?
母子二人的眼神闪烁不定,谁也没有说话。
宋侧妃的心中除了一份愤怒,还有莫名的慌恐,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听命皇后的意思行事,虽然没有成功,却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如若现在收手,只怕皇后不会放过她的,现在的她们,真的是前有狼后有虎,寸步难行啊。
古宛的新房里,晚清和回雪把夏候墨炎安置在外单间的榻上,童童和归云两个小家伙一直守在榻前,尤其是童童,看到夏候墨炎脸色黑沉中了毒,小脸蛋上满是心疼,虽然他会欺负爹爹,可是那是和他闹着玩儿的,这时候,他想起了夏候墨炎很多护着他的画图,他早当他是他的亲生爹爹了,童童伸出小手抱着夏候墨炎的手臂,难过的开口。
“爹爹,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童童以后不再欺负你了,童童会帮你和娘亲说的,让娘亲也不欺负你,你快点好起来。”
晚清看儿子难过的样子,心里也酸酸的,看着夏候墨炎此刻安静无声的样子,心里同样的难过,
以往与他的种种浮上脑海,有欢乐,有开心,当然也有难堪与愤怒,百样事情涌上心头,一时百般不是滋味,只是她真的很奇怪,究竟是谁给夏候墨炎下毒了,那宋侧妃和夏候墨昀真的会对墨炎下毒手吗?这不是摆明了让自个儿吃瘪吗?
晚清一边想一边招呼儿子:“童童,你们去睡觉,这里有娘亲来照顾,明日还要上学呢?”
“娘亲,爹爹不会有事吧。”
虽然他笨笨的,傻傻的,还会欺负娘亲,但是他已经认了他做爹爹的,所以不希望他出事,要不然童童又没有爹爹了。
晚清看小家伙格外的伤心,眼睛都红通通的,赶紧安慰他。
“好了,没事了,你爹爹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听说小时候他差点死掉,后来没死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他死不了的。”
童童点头,算是应了,又在夏候墨炎耳边嘀咕了两句,才领着归云离开。
床上躺着的夏候墨炎虽然短时间昏迷,但是意识是有的,所以听到晚清所说的话了,忍不住咬牙。、
娘子大人这话,怎么那么让人牙痒痒呢?不过知道儿子心疼他,他真的很开心,心里好似阳光普照着。
晚清坐在夏候墨炎的榻边,回雪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忙开口:“小姐,不如你去休息,奴婢们来守着吧。”
“不用了,我一时也睡不着,你们去睡会儿吧,回头换我。”
“这?”
回雪迟疑,哪有主子不睡,她们倒睡了的,刚想开口,晚清却再吩咐:“好了,去睡吧,别磨噌了,白浪费了时间,让她们都下去睡吧。”
“是,奴婢知道了。”
回雪走出去,吩咐守在外面的丫头都下去睡觉,她自已也进里间盥洗休息,回头起来换主子休息。
外单间,灯影朦胧,晚清坐在灯下仔细的看夏候墨炎,只见他的五官立体隽美,精雕细琢一般,眉狭长,斜飞入鬟,睫毛很长,又黑又密覆盖着那好看魅惑的丹凤眼,鹰隼一般傲挺的鼻梁下是淡粉的唇,即便现在安静的睡着,那容颜在灯光下,也是光华潋滟的,这个男人傻了真的很可惜。
晚清想着,一只手无意识的轻抚上夏候墨炎的脸,从眉到眼睛,从眼睛到鼻子,慢慢的她凝了眉,认真的又瞧了一遍,惊奇的发现一件事,难怪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心惊,原来是因为他与童童有相似之处,这念头一起,晚清又认真的细看了几眼,发现他们最像的就是唇,都是那种很性感,泛着天然淡粉色泽的唇,让人看到心猿意马的那种唇。
再然后便是下巴也有些神似,那种羁傲不训的下巴,昂着头的时候,有一种尊贵霸气,高高在上。
晚清想着想着不由得甩头,暗自笑了起来,自已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夏候墨炎,竟然觉得他与儿子像呢,就算像也没什么稀奇的,这世上像的人很多,如此一番想着,便又释怀,不过她倒想起另外一件事。
当初真应该让澹台文灏拿掉那张面具,让她看看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人,虽说记忆模糊了,但好歹看看和儿子像不像啊,若他根本不是呢?
夜越来越深,晚清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竟觉有些困了,慢慢的眼睛粘到一起,脑袋左点右点的,最后歪倒床榻上睡着了,竟然枕在夏候墨炎的胸前,沉沉的睡了。
半夜的时候,夏候墨炎醒过来,望着灯下睡在自已胸前的女人,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光滑柔软好似凝脂一般,睡着了的时候,失去了白日的冷漠,像一个可爱的小猫般的惹人怜爱,痴痴的看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胸前的女人,这短暂的时光,令他眉眼皆暖。
晚儿,若是你知道我便是澹台文灏,我并不傻,还做出了那样的事,你是否会怪我,而不原谅我呢?这正是我害怕而不敢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