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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啊。”
说完朝童菲言使了个眼色。
有了人事部经理的撑腰，童菲言一下稳住了心神，扯着尖声道：“黄经理，我已经跟大小姐解释了，可大小姐不听啊。
乔叶把我推到地上，我被乔叶给气到了，在气头上骂了她两句，结果大小姐就迁怒于我，呜呜呜……”
“这样啊，大小姐，您看，这就是员工间的小口角，说开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至于辞退，是不是？
要不这样，让小乔为打人的事先跟小童道个歉，小童再为骂人一事跟小乔道个歉，您觉得如何？”
窦灵心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心里冷笑：“好你个人事部经理，跟姓潘的倒是一鼻孔出气，看来不能只让童菲言滚蛋，还得捎带上你们这些姓潘的走狗！”
见窦灵心皱着眉不吭声，黄经理以为自己的劝说起了效，不免得意地对童菲言说：“大小姐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快跟大小姐道个谢。”
“黄经理，童菲言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您不了解情况就直接下定论了？”安妮和乔叶一起走了过来，安妮率先质问起来。
乔叶刚才已经简单地把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跟安妮讲了，所以安妮说起话来很理直气壮。
“我没有，是乔叶先动的手，大小姐还扇了我的耳光。”童菲言梗着脖子叫唤。
窦灵心接过乔叶递来的湿巾纸仔细擦拭自己的手，头都没抬地驳斥童菲言：“我扇你耳光是因为你骂脏话，你爹妈没教好你，我来替他们教育你。”
童菲言被窦灵心的话噎得开不起腔，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的滑稽蠢样，差点让安妮和乔叶没笑出来。
“那个，大小姐，既然您已经教导了小童，那这件事就以大化小，让小童记住教训，下不为例可好？”黄经理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
窦灵心当真擦完三张湿巾纸，把最后一张湿巾纸扔进走廊上的垃圾篓里后才说：“童秘书，你说乔秘书打你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童菲言不要脸地回答。
“现在乔秘书和你各执一词，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呢，今天第一天来公司，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办，没空跟你们断这种不上台面的小官司。这样，你们敢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没撒谎，撒谎的话愿意接受开除公司的惩罚？”
窦灵心说完，视线在乔叶和童菲言之间转了一个回合。
然后转向黄经理：“正好人事部经理也在，就做个见证人如何？安妮，全程录音录下来。”
黄经理岂敢说不，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安妮则答应得倍儿爽快，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准备录音。
乔叶立刻拍着胸脯说：“我下面说的话没有半句谎言，若是证实我撒谎，我愿意接受开除公司的惩罚。”
接下来乔叶把刚才的实情大概还原了一遍。
窦灵心和安妮听得在心里喊了好几声好，童菲言这种人就该被这样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