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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就勉力喊道“进屋!到石屋废墟那里作战”,说完以防守的姿态,等待着众人逃进了屋里,然后他避开对方攻来的一击,然后也猛冲进了房屋。
他们刚进屋,那十二血僵也到了,可惜石屋门限制了他们的涌入,只能由那名使刀人在门口进行攻击,力量犹在,只是十二人严丝合缝的连环攻击无法施展了,这使得他们的威胁性大大减弱,只是接收十二人力量的那名使刀黑衣人也非南宫玉几人可敌,更关键的是它钢筋铁骨的身躯根本不惧怕南宫玉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攻到他身上的刀剑。
南宫玉大脑一直在飞转着,他突然对延空冷月喊道“你们轻功好去屋外骚扰”,延空冷月会意从石屋西墙上的那个豁口翻了出去,感觉他们差不多就位了,南宫玉对常虎说道“虎子,固恩后退放一个进屋,小心应对”,那两人听他命令往屋中撤后了几步,只剩下杀戮一个本性的血僵立刻向前追进了屋里,南宫玉大吼一声和常虎固恩又猛冲回来拼死挡在了这名进屋血僵的身前,此时一名血僵杀人石屋中,其他十一名则滞留在屋外,血僵队伍的灵活性完全丧失。
延空冷月的攻击也开始了,他们同样是全力施为,只是面对力量碰撞时利用轻身功夫卸去对方部分力量,丧失了灵活性的血僵军团此时已经转变为一个站在原地不动的顶尖高手,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具备危险性了。
他们两个方向的全力施为,明显感觉到了血僵军团的扯动性,这十二个血僵虽然已构筑成了一个强大的血僵巨人,但是成为构件是他们的本能,可同时杀戮是他们中每一个血僵的唯一的本性,南宫玉几人和延空冷月两个方向的蹿蹦跳跃,使得这个被堵在中间的血僵军团的阵型拉得越来越长,那看似紧密的血僵间的结合点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退!”,南宫玉突然高喊了一声,屋外的延空冷月会意全力带着一名血僵的兵刃向后跳跃,而南宫玉常虎固恩也牵引着那名进屋血僵的刀向后猛扯,那名使刀血僵正全力施为所以不由得向前猛跨了一步,这使得紧贴着的那名持鞭血僵也挤进了屋里,而屋外的血僵则受与延空冷月交战的血僵牵引向外迈出了一步,这前后两步迈出,让进屋的两名血僵与其他血僵间的联系断开了一瞬。
有这一瞬足够了,感觉对方力量突然减弱,南宫玉猛扑向那名刚刚进屋的持鞭血僵,他集聚所有力量,藏锋宛如一道划空而过的闪电,在对方钢鞭迎击的间隙,砍在了对方的脖颈上,这一剑无论力量和速度以及技巧都是极致的,恍惚间南宫玉的腿已经抬起,就要大步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了。
白光闪过,那名持鞭血僵的头颅滚落在地上,而身体轰然倒地后开始迅速腐烂起来,而那名一直持刀立在最前方又第一个闯进屋的血僵已经完全脱离了血僵阵型,落了单的他岂是常虎加固恩的对手,固恩手中的剑拼力架住了对方的攻击,而一边的常虎待他兵刃被架的同时,鬼面带着刺耳的风声自上而下的斜砍下来,咔嚓一声后,那名使刀血僵连头带着半拉肩膀被砍了下来,尸体倒地同样迅速开始了腐烂过程。
两名血僵被斩,南宫玉他们的压力也顿时减弱了大半,故伎重演,又是一番拉扯,两名瞪着血红眼睛的血僵闯进屋的血僵也变成了两具发出令人作呕味道的腐尸。。。当对方只剩下六名血僵的时候,实力已经减弱到不足开始时的三分之一了,连拉扯战术都不必要了,当先延空和冷月配合又摘下了一名血僵的头颅,南宫玉常虎固恩也从屋中杀出,五人开始找血僵抓对厮杀,几个回合后,所有十二名血僵都变成了地上一滩滩发出恶臭的腐烂尸体,这场恶战终于结束了。
说起来真的感谢石屋地形带来的转机,不然在空旷的广场,甚至林间,他们还真的无法找到这十二血僵大阵的弱点,那样消耗下去他们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这是谁摆下的恶毒之阵呢?
至于对付谁,那倒是很明确,镇魔塔异动玄道两门必然派人来勘察,这些血僵就是等着这些玄门道门的人的,细想起来设计这个方案的人很是工于心计,你想,来人到达发现了这个废墟,那么无论如何会考察一下的,这个考察活动几乎一定使得来人宿营在此废墟上,至于宿营地,那间还算能遮风挡雨的石屋必定是首选,再之后就不知道他使用什么手法激活那些血僵,再之后就是杀戮了。
李子想起了什么,然后跟南宫玉众人说他睡觉时曾经闻到过一丝怪异的香气,发现这香气没什么毒性后,他归咎到了可能某种未知植物的味道,现在想来那个味道恐怕就是激活血僵的钥匙,南宫玉点头认同后,众人在石室中翻找了一番,李子眼尖发现了那暗影处形似一块黑斑的集气阵,看着那极为精巧的设计,南宫玉他们意识到这个对手可是一名阵法大家,之后在李子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了那片荒草地,又一次叹服对方设计的巧妙,因为这个木城废墟不知道是城池设计的关系还是自然的关系,风向始终稳定地保持自西向东的吹拂,这样那香气一旦产生就会被精准地投向这片荒草地。
荒草地的中央,他们当然发现了那块现在正开合的石板,跳下去他们发现了那间地窖,地窖里除了十二张木床外,他们只发现了每一张床头都有一个血红色阵图,应该仍是那个人的手笔,至于此阵图的作用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看看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南宫玉提议大家还是回石室休息,至于那个精致的集气阵那只能毁掉了,因为他们很怕这玩意再钩来什么难以应付的货色来。此时已经是卯时,离天亮已经不足一个时辰了,所以他们的休息也不过是打坐治疗刚才一战造成的损伤了,每个人都不好受,人人衣襟前方的血迹表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