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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亿啊，哦，多余的零头我没记住，到时候我们会给您凑个整，给您560亿，多出来的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
他以为多给个两三亿凌云就会感恩戴德。
“谢谢了，不过你说的这数不太对啊，557亿是你们企鹅的赔偿款，还有北极熊呢？”
“啊？这……北极熊……这和我们没关系啊……”
马总有些尴尬，凌云笑着解释。
“北极熊虽然和你们没关系，但毕竟他们的游戏也是你们授权的，人家可有合同证明的，当初法庭审理认定我们的经济损失和其他赔偿总共为1114亿左右，你们两家分摊后才是557亿，现在你赔了，北极熊怎么办？”
“北极熊……那个……他们应该也会赔的。”
“我知道他们会赔，可他们的公司不值这么多钱啊，也就是说，不管是557亿还是5570亿，北极熊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这就意味着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而这个损失的造成者又是你们，就相当于是你给我造成了损失，所以……我向你索要，你觉得合适吧？”
“呃……”
一席话说的马总哑口无言，这个时候他第一次想和对方讲道理讲法律，可他不敢。
但如果认赔的话也不行，要是一次性给凌云赔偿1114亿，企鹅帝国估计得直接宣布破产……
看到对方吃瘪的样子，黄云心里都乐开花了，他笑着咳了咳向凌云装模作样的求情。
“凌总，在来的路上马总也和我说了，希望我能帮他说几句好话，我呢……和马总也算老朋友，而且以后咱们凌云视频和企鹅视频还有无限合作的可能，要不您就给我个面子，这事……再让一步？”
“行啊。”
凌云眯着眼睛点燃了一根香烟，朝黄云客气的笑笑，随后认真的看着马总。
“既然我们黄总开口了，那这个面子我也得给啊，要不这样吧马总，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关于北极熊赔偿款那部分，要不您先给他们垫上，等后面我如果问他们要到钱了，再原路退给您，什么时候要到，什么时候我第一时间就退，要到多少，差的部分咱们多退少补，您放心，我这个人最讲究公平，您的钱放我这，我给你算利息，比国家银行的利息给的还高。
第二，您如果拿不出这么多钱，我这边也接受任何等价的抵押，例如房产、车产、股权、软件等等。”
马总听了这话，直接心凉了半截，他来这边是听了老领导的话要和凌云打好关系，可这个关系的代价太特么大了。
“凌总……这……”
凌云摆摆手，表情回复了严肃。
“不要再讨价还价了，马总，您能来我这，就代表您是个明白人，我没有赶尽杀绝已经是看在黄总的面子上了，这您应该知道啊。”
马总表情突然一滞，复杂的看了看凌云，又快速变的讪讪，笑问。
“凌总，您……您和周……认识？”
“当然，他是我的老领导。”
“那我……我这次……要是和解了，您那边能不能给周打个电话说一声，现在国家各部门都在针对这件事，对我们企鹅可能不太友好啊。”
“这可巧了，周最近正好负责这件事，昨天还打电话让我过去坐办公室给他出出主意该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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