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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看了看他。
“不是感谢费吧？行了，咱俩这关系，有事就直接说，用不着藏着掖着。”
方有年尴尬的点点头。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是这样的凌总，回去之后很多客户都在问我，能不能生产一些明星MC的联名款，我们的设计其实提出过这个建议，而且制作也不麻烦，就是给帐篷啊、冲锋服啊、工兵铲啊之类的户外工具器材上，直接印上这六个MC的亲笔签名，或者印一个小的头像类卡通图案……”
“可以啊……”
凌云笑眯眯的，这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听了这话，方有年暗松口气，笑着再次讪讪开口。
“这个……联名款的话售价肯定会比普通的高很多，到时候我计划的是扣除我们自己的生产成本之外，利润方面咱俩对半分，您这边只要拿到六个MC的授权合同就行，别的都由我来做，只需要给我卡号就可以了。”
“可以啊……等我打个电话。”
“啊？”
……
方有年还在懵逼之中，凌云笑着已经拨通了晗晗的电话号码。
“凌哥？第二期开始录了？”
“不是第二期的事，是我这边接洽了一个广告商，他们想要生产你们的签名或者头像的联名款产品，必须得到你们的同意。费用的话……”
凌云看向方有年，方有年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头，凌云点头对电话里说道。
“哦，那边说可以给100万，算是直接买断吧，后期是亏是赚都和你们没关系。”
“就需要我们同意吗？有合同吗？”
“当然，咱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咱们？”
“这不重要，既然你答应了，那我稍后让他们联系你的经纪公司。”
就在凌云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晗晗又问了一句。
“那啥……这个如果需要上节目LOGO，可能还得和人家水果台秦台长打个招呼。”
“为什么？”
“因为这个节目是水果台的啊，人家不同意，就算我们答应，后期可能也会有版权上麻烦。”
“哦……那就不需要了，这档节目是我投资的，我说了算……”
“你你你……你投资的？我曹……我……”
电话那边的晗晗差点炸了，连嗓门都提高了三个八度，甚至不顾形象的都爆粗口了，不过还没等他说完，凌云已经挂断电话了。
旁边的小助理忙问晗晗怎么了，晗晗缓缓放下电话，怔怔的看着对方，然后脸上各种表情闪现，最后变得有些狰狞，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刚才……凌云说……他是的投资人！！！”
“他？他是投资人？投资人不是水果台吗？秦越当初和你签合同的时候里面写的清清楚楚啊？”
小助理不明所以，赶忙拿出之前的合同翻看，结果看到甲方爸爸一栏，后面果然有凌云的名字……
“他……他竟然还真是投资人？这怎么可能啊，他他他……他不是刚出道的小歌手吗？这怎么就变成了投资人了？”
晗晗摇摇头，脸色表情复杂，半晌之后噘着嘴蹙眉说道。
“虽然我不太清楚凌云的背景，但基本可以肯定，他和秦越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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