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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借我东吴的兵权坐稳太子之位,也不想想如今的东吴到底是谁在掌权,若不是云诗玲出了那档子事,本王这次就随便给他指个七品县官的女儿给他和亲。”
他暴躁地想骂人,可是当着表妹的面,他忍住了。
可是,牢骚说了几句,发现表妹正在发呆。
“清漓?”
“清漓?”
他心中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将牢骚向清漓发泄,是自己太拿清漓当自家人了。
“可是我说得让你厌烦了?”
白清漓摇头,她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其实,表哥没必要这样在意他言语上的一时逞强,依我看,他的倒霉日子才刚刚开始。”
羿阳泽不解。
“为何如何此说?”
白清漓说,“他在宴席上与王爷当众闹翻,且没有丝毫想回转的想法,这是他作为太子有失沉稳的最大错误。失了与东吴掌权者的交好,这场联姻与他的好处便不大了,看似云国公掌有兵权,又是皇帝的外公,可印玺掌在你的手中。”
“若这和亲的郡主死在半路,他得罪王爷的后果,就全然爆发开来。”
羿阳泽虽然心中恼恨着阡陌寒,可是让他因为这事就去杀害无辜,去得罪云国公,此事不妥。
“清漓,我虽心中有气,可云诗玲我不能动。”
“王爷,我可没有说是咱们将人害死,但我觉得她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死在路上。”
羿阳泽越发不解了,“清漓为什么如此笃定?”
白清漓的茶水已经煮好,她倒了一杯给对方,“王爷忘记那阡陌寒有病在身了?”
不知道是白清漓的笃定,还是她煮的茶水可以让人静心宁神,一盏茶用过,羿阳泽整个人神清气爽,心境也平复下来。
冷静下来后,他的头脑也清明了许多,他狐疑地看着白清漓,“阡陌寒的病与云诗玲必死在路上有何关系?”
白清漓给他又斟了一杯茶,一边道:“其实他的病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对他的品性有所了解罢了。他这个人,只喜欢得不到,和不该得到的东西,对于已经拥有的哪怕能帮助到他的人,根本不在乎。”
“表哥也是了解巫医术之人,那位永定候就是曾经公主府的府医百里司,若不是他为云国公治病,或者说是我们有意安排让他给云国公治病,母亲早就将他拿下,用家法处置了。”
当日白清漓假意失踪,目的就是让云国公求到白艽远处,这样日后他被病情反噬,惨淡收场,他的死就与公主府无关了。
提到这个,羿阳泽也是暗自后怕,“讲真,当年父皇下令灭了百里一族时,我尚年幼,对巫医术知之甚少,如今他出手就让云高岑身体恢复如常,这种逆天到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确实恐怖。”
白清漓见他不解巫医术,唤来绿柳,“绿柳,你给摄政王说一下,白艽远是如何稳住阡陌寒病情的。”
绿柳看了一眼王爷,然后语速平淡地讲述着二人一路行来,做过的丧心病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