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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咱们父辈的人下手,得不偿失,这热闹还是躲远一些的好。”
她说着转身,刻薄的唇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除掉云诗玲,这京中能配得上摄政王的适龄女子,除了她,谁还能比肩?
除了——宁安郡主!
想到那个如山端白雪,云中彩霞一般明艳高洁的郡主,她眉头蹙了一下。
心中嫉妒的火焰再次升起。
不行,摄政王这样的男人,只有她徐碧凡配得上。
得想办法将责任推到宁安郡主身上,只有她们两败俱伤,自己才能渔翁得利!”
羿阳泽吩咐人宣太医,便卷了袍袖离开禅房,这里他一刻都不愿多待。
然,他推开门便看到还未散开的几家女眷,脸色阴沉。
他记得,走时流云亭附近根本无人,就算有和尚经过那里,又哪来的胆量对一个县主做那种事?
只是和尚已经交给了云国公,他不好再问。
后宫的腌臜事他经历得多了,今日云诗玲的遭遇躲不过和这几位有关系。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这几人全部被他列入心机深沉之列,多了防范。
而这边,白清漓拎着烤好的雀儿回禅房,一路上到处都有人在嚼舌根子。
此时寺中已经流传出一个说词。
“你们看到了吗?今日寺中死了一个和尚,身子被打得血肉模糊,丢到后山时,脑袋都被打开了瓢,红白之物落了一地。”
“那算什么,听说那里都被剪断了。”
“哎呀,太惨了,听说是受了宁安郡主指使的,那个大和尚将桂阳县主给那个了。”
“她干嘛做这种事啊?这样做好不怕丧良心,损阴德吗?”
“嘘!快别说了,宁安郡主!”
白清漓提着一个小小布袋子回来时,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灵珊疑惑地看着众人,“郡主他们在说谁?谁出事了?什么损阴德?”
白清漓提起手中的袋子,是烤鸟的味道太香了,他们在说寺中偷食荤腥,会损阴德?
“别管她们,先回禅房。”
二人做贼心虚,一溜快行进了禅房。
外面指责声音更大了。
“真看不出来,宁安郡主生得这样花容月貌,竟然是这样狠毒的性子。”
“你看她,做贼心虚也知道害怕了,害人时怎么不想想,毁掉桂阳县主也不怕遭报应!”
禅房内。
云高岑被人服侍着吃下汤药,有了精神,他躺在榻上喘息,他还不可以死,若他此时顶不住去了,洪武公府就真的完了。
“将二小姐给我带上来,我要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云诗玲小产了,落胎药服下后保住一条小命,人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又被带到国公爷面前。
如今,府中下人待她,已经没了以往的敬重,就那样丢在了国公爷榻前,让她跪着。
云高岑失望地看了一眼女儿,这个女儿他就当已经死了。
但是,是谁害他们云家,必须查清楚。
“现在你告诉为父,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