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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看的女孩,如果……手上不拿一只……一只那啥玩意儿来着……就更好了。
阮吟觉得没意思,唐宣拿小校草来做招贴画,自然吸引一尾巴的小女生来报名。青春的荷尔蒙与恋爱的酸臭味弥漫得整个天空到处都是。
她讨厌这种味道,遂蹙蹙眉,又踏鞋走了。
这劳什子的青春,她最讨厌了!
当天晚上,唐宣固执到仓库里来打地铺,连夜激情四溢地遴选首届南山话剧社社员。
“你这种薄情寡义的瓜皮,不配进入南山话剧社当副社长!”唐宣哼哼唧唧,他选了二十名形态各异的所谓精英,自以为非常满意地欣赏小社员们的报名照。
“基本都是妹子?!胖子,你这是要以权谋私的节奏啊!”阮吟一边做脸,一边凑过来看,忍不住吐槽。
唐宣呵呵,他心里已经有人了,注定忠贞不二的那种。不过阮吟这种负心薄幸的女人一定不会懂,天可怜见的乔皙小*砸哦~
一到周末,唐宣就忍不住把二十个社员全部召集起来了。除了应佑裳之外和其他两名路人甲外,其他十七名竟无一例外地是娘子军。
阮吟心底大呼要遭,这样社团结构是要搞宫斗的模式啊!
基本所有的社员都是为了勾搭小校草应佑裳而来,可想而知,到时应佑裳就算是跺跺脚,也能在话剧社里引发一个地震,如果应佑裳半途不玩了,那话剧社也会濒临四分五裂的绝境。
唐宣一脸弥勒佛笑令社员们玩桌游,他能说会道,当裁判主持,很快同小社员们搞好了关系。女孩们或多或少有些怕或者疏离阮吟,所以看起来唐宣的人气要高上许多。
阮吟借故给他们买水,跑了出来。整一个屋子全是单相思的酸腐气,她快闻吐了。
“喵~”桌游吧吧台上半睡半醒的狸花猫满脸愚蠢地盯着阮吟,似不满她选了半天也没点出个结果。它懒洋洋用尾巴扫过阮吟丽然脸庞,眼怀鄙视。
“啧啧,到底是盐盖牛奶抹茶好喝,还是百香果玫瑰清茶好喝?”每次到冷饮店点餐,阮吟都会纠结大半天。这种店更新换代快,时常不来又换了新品种,叫选择困难症的她好生头疼。
上辈子她注意保持体形,一般不喝饮料,只饮普洱茶。这辈子她尚年轻,也是随意吃喝不会长胖的年龄,故而比较放纵。
“试试,这款怎么样?”一只好看大手晃过,点了点卡布奇诺碎冰。
阮吟皱眉,她从没想过喝热量这么高的饮料。不过他一说起,味蕾竟不自觉痒起来,或许试试……还不错?
应佑裳是追着阮吟出来的,他一眼望见阮吟跟猫咪一样趴桌台上,心里跟小羽毛挠似的。他不自觉走过去,为阮吟指了一种饮料。又见这麻烦女子选择困难症严重,他细心为她挑选了二十杯不重样的饮料打包。
一脸蠢样的狸花猫倒是好色,一屁股跳到应佑裳怀里靠着。小校草不得不一边安抚猫咪,一边跟阮吟找话题。
“阮学姐,其实……我不会演戏。”小校草腼腆。
阮吟不想看到他逗猫的情景,双眼直直盯他下三路,镭射眼观察是否与其名字相符,“很多人一开始都不会演戏。”
“那……学姐可以教我吗?见你在电视上能演那么好,我很崇拜你。”
“好啊,下次给你安排个尸体的角色,我教你怎么躺尸。”
似曾相识的对话,阮吟无法避免,目光由下往上,划过舔舐应佑裳手指的愚蠢狸花猫,直挺挺对着这张英俊年轻的面孔。
他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单蠢阳光,其实是和阴郁的乔皙南辕北辙的气质。可他高高的个子,和逗猫的情景,又让她忍不住回忆起了那个人。
上辈子乔皙养过一只中华狸花猫。
特别蠢,喜欢两只猫眼居高临下的俯视你。
乔皙坐在书房里,怀里就躺着那只狐假虎威的死猫。她十分嫉妒,她也想这么坐在他怀里,缩着身子依偎着,踩他脚踝或者抚摸他的耳垂。
有一天她终于忍受不了了,给他熬了一大罐堪称剧毒的乌鸡汤,那是她第一次学做炖汤。接连了断了十六只乌鸡的生命,扔了一大锅药材,重新煮煮炖炖了二十多次,才制成了最后的一小碗成品。
阮吟不敢喝,她不是怕难喝,是宝贝得很,恨不得立马端到乔皙面前邀功。乔皙正端坐书房办公,他每天都会忙到很晚,那时他俩还没住到一起,每晚阮吟都会由司机载着离开。
乔皙当时只是盯了一眼那碗汤,先抿了一口,而后眼睛眨也不眨一干而尽。
“好喝吗?好喝吗?”
“还成。”
愚蠢的狸花猫鄙视地凝视这对对话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情侣,下一秒它就被阮吟捏起颈肉扔到了一边。
小女子忒大胆了,她跨坐乔大董事长大腿上,一双细胳膊锁住他脖颈,朝那双菱唇就这么吻了下去,
“奖励我。”
唇舌恰恰只触碰了一下,阮吟立马退开,支着脖子干呕,“还成个篮子,这简直比鹤顶红还毒啊。阿皙,快吐出来,我不行了,我要先吐了。”
就那么点点唇齿间的触碰,当天晚上阮吟直接住进了乔家,她快吐挂了。她瞅见乔皙不慌不忙地照顾她,又矫情起来,
“阿皙,要是我挂了,你是不是也这么不慌不忙给我安排后事啊?”
“说什么呢。”乔皙蹙眉。
“我再也不要跟你接吻了,你这个大妖怪。”阮吟恶人倒打一耙,混得不行。
乔皙不依,他将她抵在床柱上,双手反扣,涮过的口腔传来薄荷的香味,上颚骨被一遍又一遍刷过。阮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余光瞥到俯视众生的猫咪,那只蠢猫一定不懂,爱情的滋味甘甜又苦涩。
它能让一个人忍受最苦涩的鸩毒;
亦能让一个人享受最甜蜜的折磨。
阮吟被欺负到气喘吁吁,挠心抓肺,最后只得狠狠抱住男人平息一腔欲|火。
她无比悲哀地发现,她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