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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胆儿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这些易损陈设,放到避光之处呢?”
王维汉道:
“原本是放在避光处,但自从……我觉得放在越明显之处反而更安全!”
韩大胆儿看他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隐瞒,刚想开口询问,王维汉却道:
“您到了内厅便知!”
韩大胆儿随他到穿过走廊,从楼梯走上三楼的房间。
这里有一道雕花的厚重大门,虽然不如总厅证物室铁门坚固,但看外观也十分坚实。大门敞开露出里面八角形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顶灯照亮。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些陈列架,却并无任何器物。
韩大胆儿觉得这应该是个密室之类的地方,但里面虽然打扫的很干净,却只有些陈列架,并无任何物品,反而大宅一楼二楼中,随处都摆放了些器物陈设。
韩大胆儿道:
“您宅中楼下陈列的器物,原本大部分都是存放在这的吧!”
王维汉显得有些惊讶,说道:
“不错,您怎么知道?”
韩大胆儿道:
“我进门时,看见一楼有些陈列品和雕塑,摆放的似乎有些局促,应该后后搬来的,而且其中有些器物,连底座下都擦得十分干净,应该原本并没东西陈列在那,有尊青铜小鼎陈列在桌上,陈列处有日光可及,桌上的木色略有褪色,应该是日光照射所致,但被青铜小鼎遮住的位置,木色却和其他稍有褪色处,完全一致,所以说这鼎炉,原先一定不是放在这里的!”
王维汉脸露惊喜之色,韩大胆儿又道:
“据我所知,这房子至少也有三十年了,里里外外都能看出是栋老宅,这种老宅陈列品和摆设都是按照主人的喜好安排的,除了突然易主,否则大多数的陈列品和摆设都不会轻易搬移!”
韩大胆儿道:
“这房子原本应该不是你的!”
王维汉惊道:
“您怎么知道?”
韩大胆儿看着王维汉的手杖,接着道:
“恕我直言,你这乌木手杖,是树木化石制成,应该比较沉重,手杖窝柄端十分光滑,颜色也和杖身略有差异,应该是长期握持所致。我估计您腿上的旧患应该超过十年以上。这乌木手杖的末端,虽然包着软套,但触地久了毕竟会留下不少痕迹,尤其是在楼梯板上。但据我观察,地板和楼板上的手杖印痕都很新,而且你行动不太方便,一楼门外却用了光滑的大理石砖铺地,这样很容易在外出时滑倒摔伤!”
王维汉不禁赞叹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韩先生真不愧是津门神探,果然观察入微!不错!我早年去了日本,这宅邸,是家父出资所建,家父去世后,留给了我。我半年前我才刚刚回国!这些收藏品大部分都是家父的!”
王维汉指着八角形密室道:
“这里原本是家父摆放珍贵藏品的密室,别看这密室只是木门,但却是双层木门内有铁板,十分坚固,而且常年缩着,但十天前,我家的家传之宝却不翼而飞了!”
王维汉从密室外的柜桌上,拿起一个紫檀木盒,打开盒子里面铺着绸缎和丝绒,上面有个长方形凹痕。
他接着道:
“这里原本放的是一块玉简,是我历代家传之宝!那是一件早于殷商时代的古玉,推断不出具体年代,上面的刻绘纹饰也十分奇特,既像是文字,又像是图案,却并不是甲骨文或是石鼓文!”
韩大胆儿并不是研究考古和文字的,只听说过这两种文字极为古老,石鼓文好像是先秦时代刻在石壁上的,甲骨文年代更早,具体什么时代的就不清楚了。
他心思不在古代文字和花纹上,关注的只是窃案,细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半年前王维汉回到天津卫,就一直住在这栋宅邸里,回来时他曾经清点过密室的藏品,之后就再没开过密室。十天前,王维汉想把自己买来的青铜尊放进密室。打开密室,却发现玉简和几件珍贵的玉器和古籍,竟然不翼而飞了。
虽然他也怀疑过是家里下人偷的,但密室的门钥匙只在自己手里,而且除了打扫之外,王维汉很少让他们到三楼。王维汉报了警最后也是毫无头绪,其他物件还好说,虽然都是价值不菲的真品,但却不如传家的玉简珍贵。
王维汉怕是这些物件落在那个角落里了,于是就让下人将所有物件搬出密室,仔细寻找,结果却一无所获。王维汉心想,既然珍玩器物放在密室都能消失不如将所有物品都陈列在宅邸中,这样放在明面上,或许会更为安全。
韩大胆儿听罢,看了看门锁,却见门锁完好,并无异状,于是问道:
“当真什么线索也没留下么?比如足印,哪怕根头发,或是一个手印呢?”
王维汉摇摇头,却忽然想起什么,赶紧从柜桌抽屉里拿出个纸盒,打开纸盒捏出一团事物道:
“下人只发现了这个,不知有没有关系!”
韩大胆儿一看,王维汉手中捏着的却是一撮火红色的狐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