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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不相欠吧。”白尹头也不回地说道，接着就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坐在地上的小仙脚腕一紧，也不得不跟着离开，只是口中呜呜嗯嗯地神色焦急，白尹侧头瞄了他一眼，说道：“不可能，我虽然说了让顾希文好自为之，却也不可能轻易放了你去捣乱，这天下能平静一日是一日，我虽烦你烦得要命，但还是觉得把你留在我身边好些。”
小仙闻言，用力地跺了跺脚，喉咙中声音更响了，白尹一抬手拧了他的耳朵，咬牙道：“再敢骂我信不信我收了你的仙骨把你打成凡人？”
那小仙听了这话才老实，撇了撇嘴，喉咙里又轻轻咕噜了两声，白尹放开了他的耳朵，接着道：“你问接下来去哪儿？当然是继续收拾这个烂摊子。说归说，我倒真不可能完全放了他二人的事情不管，你呢，也早一点儿打消去捉那只灵狐的念头吧……”
白尹和小仙走后，顾希文握着剑独自在河边发了会儿呆才缓慢往回走，他回到逍遥居后，也并没和黎约以及延华提起白尹的事情，而是用衣服兜着新捡来的石子去垫了灶台，还给前来凑热闹的黎约抹了一脸的锅底灰，白狐狸逐渐变成了灰狐狸，抓起来抖一抖都能掉沫沫。
黎约倒不心疼自己的那一身白毛，看了看自己的小灰爪子，而后跑去了延华的屋子，钻到他的柜子里去，专挑那老头浅色的衣服在上面打滚，后来被延华提溜着尾巴提了出来，连带着被他滚脏的衣服一块儿丢给顾希文，勒令他明日晚饭前把衣服连带着狐狸全都弄干净。
顾希文哭笑不得，暗叹师父偏心得真够厉害的，明明是黎约捣蛋，结果最后收拾烂摊子的竟还是他，顾希文摇头笑笑，把黎约从脏衣服里抖落出来，打算先把他弄干净再说。
黎约捣了一天的乱，这会儿才安静下来极其享受地任由顾希文给他洗澡，洗累了就随便抖了抖身上的水，耍赖似的往他身上一扑。
顾希文拿他没办法，好言好语哄着折腾了良久才勉强把黎约擦干，然后把他往被子里随便一塞，自己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重地往床榻上一砸，仰躺在黎约的身边。
黎约这时从被子里露出头来，眯起眼睛瞧了瞧顾希文后，忽地化了人形，悄悄向他身边挪了挪，伸出条胳膊来搭在了顾希文身上。
“你做什么？”顾希文侧过头带着笑意问道。
“没什么……”黎约小声道：“就是想亲近你。”
“你这算哪门子的亲近？”顾希文说着侧了个身，伸开手臂把黎约紧环在怀中，说道：“这才算。”
黎约弯起唇角偷偷笑笑，安心腻在顾希文的怀里，只是他觉得顾希文那物什逐渐开始不老实，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后来就是硬/邦/邦地戳在他的小腹上，黎约也随着那物什的变化逐渐臊得满脸通红，实在忍不住了就抬起头支支吾吾对顾希文道：“呃……你……你的那个……嗯……立……立起来了……”
顾希文却是云淡风轻地闭着眼睛说道：“我知道，没办法，你在我怀里我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