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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注意到大哥哥取琴前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最终他还是拿着贝斯,手把手地教她音阶。
世良真纯以前从未接触过贝斯,可从那时起,她忽然觉得贝斯就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乐器。
十分钟后,赤井秀一还没回来,倒是波本寻找苏格兰走到了附近。
“Scotch。”出门在外,波本谨慎地唤起了苏格兰的代号。
“这个小孩儿是谁?”他问。
“不知道,可能是和家人走散了吧。”苏格兰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我哥哥去给我买票了!”世良真纯认真地解释。
没多久,排队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的黑麦回来了。
看到待在他妹妹身边的两个男人,尤其是某个戴着帽子都遮不住金发的家伙,赤井秀一暗道不好。他连忙拉过妹妹,把车票塞到她手里,连拉带推地将世良真纯送上了回程的电车。
“真没想到你这种人也有妹妹。”波本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黑麦眉梢微挑,不置可否,不过他也不意外自己和真纯的关系被人发现。
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波本心中黑麦的形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此前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过分冷漠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在站台上,他无意间触碰到了黑麦心中最温软的部位。
当然,这个勉强还算正面的改观,在几个月后的天台之上被淋漓的鲜血击碎了,并且化身更汹涌的仇恨,横亘在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之间。
“哇哦——”
听了世良真纯的描述,铃木园子、毛利兰和榎本梓纷纷笑了起来。
这种隐藏在最美好岁月中的回忆,总是能触动女孩子们温柔的心弦。
“那个教你贝斯的人是外国人吗?”铃木园子感慨之余也有些疑惑。
“不是,我很确定他是日本人,所以那个名字应该只是绰号吧。”
“不过啊……”世良真纯意有所指地望向正抱臂胸前听故事的降谷零,“那个喊他的男人,虽然帽子压得很低,长相看不清楚,但是我总觉得他跟安室先生很相似。”
降谷零坦然微笑:“我想是你认错人了,比起那些陈年往事,还是目前的案子比较重要吧?”
“找不到凶器的话,不如考虑一下凶器已经转变成其他存在形式的可能。”在降谷零和世良真纯还在为四年前月台上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安室透的问题纠结时,信繁已经先一步跟警方分析起案情了。
目暮警部非常感动:“还是你比较靠谱啊,浅野老弟!”
信繁不动如山:“死者是被细绳状物品勒死的,这种凶器很容易作为琴弦安装在乐器中,作为细线缝进衣服里或者织进毛衣里面。”
“你说的这些可能性我们都考虑过了,但是目前都没有发现血迹反应。”
“说起来,我记得死者好像戴了一顶毛线帽?”降谷零忽然提出,“那顶帽子也检查过了吗?”
目暮警部闻言脸色立刻变了:“你的意思是……”
“或许凶器已经被警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