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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脾胃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安室透的锅。
这个锅请安室透好好背着不要丢。
艰难地吃掉整颗蛋挞,信繁将叉子横放在盘子边,这代表着他已经结束用餐了。
“非洲的情况怎么样?”信繁一边擦拭着嘴唇,一边问。
“非洲那么大,你问的是哪里?南非很漂亮,那里的海洋清澈得晃眼,还有……”
信繁打断她:“我问的是你的任务。”
“任务啊……”贝尔摩德晃了晃杯中的咖啡,“组织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完不成的。这件事哪怕不是我和琴酒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哦?”信繁挑眉讥讽,“这么说你们很无用了?”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如果不是我和琴酒去,你恐怕就得不到有趣的情报了。”贝尔摩德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立刻说出来。
然而信繁却好似根本不感兴趣似的,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不远处的侍者招手:“买单!”
贝尔摩德眼神微敛:“梅斯卡尔,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情报吗?”
信繁一边从钱夹中取现金,一边无所谓地说:“既然是你和琴酒一起发现的,问他不是更方便?”
琴酒虽然性格暴躁,动不动就爱拿着手枪威胁人,但他的工作态度还是很值得肯定的。在重大问题上,琴酒向来很严肃,不会跟贝尔摩德似的卖关子。
闻言,贝尔摩德气极反笑:“那你就去问他好了!”
说罢,她生气地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手包就要离开。
侍者一脸懵逼地走了过来,将发票递给信繁:“诚惠三千两百日元。”
信繁慷慨地给了他五千日元,并且将多余的钱当作小费。
走到门口,他发现贝尔摩德竟然就站在那里一脸不耐烦地等待着。
咦?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气急败坏地离开吗?
看到信繁,贝尔摩德冷声道:“十七年前,组织有一大批成员死在了非洲大陆,只是这件事就算是我也从未听说过。”
信繁眉眼间泛起微微的凝重。
又是十七年。
组织有一些节点很奇怪,比如十七年前和四年前,似乎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集中在这样的时间点。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年前苏格兰死亡,梅斯卡尔诞生,又是否也代表着某种信息?
“你有死亡名单吗?”信繁问。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道:“这件事原本就是我们无意中得知的,你还想要名单?”
“那你有吗?”
贝尔摩德哑然了一瞬,她迎上梅斯卡尔平静坦然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丑。
“你去问琴酒吧!!”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劝告自己一定要淡定,随即她没有再停留,潇洒地骑着摩托飞驰而去。
信繁注视着贝尔摩德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街对面居酒屋中睡得昏昏沉沉的救护车司机,心情不比贝尔摩德晴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