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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滚了滚。
“怎么了？”顾青时察觉忙停下。
“没什么，只是有点痒。”沈慕齐声音有些低哑，看顾青时专注擦的样子，眸光微暗。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顾青时身上，像是披着一层柔光，带着无限温暖，沈慕齐多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
然后时间没能停止，阴魂不散的人倒是来了，“这是在干嘛？”
顾青时回头看到陆远，笑了笑，“在祛疤，慕齐说可以在他身上试试效果。”
自从沈慕齐来了以后，陆远一天之内至少会来一次，顾青时看到陆远不意外，回答完回头又继续给沈慕齐上药。
陆远眯眼看了一眼，坐在顾青时旁边，“我能一起吗？”
“什么？”顾青时停手看向陆远，陆远伸出手手，给顾青时看他的手背，“这。”
“你当初不是说不用祛疤吗？说留着也没什么。”顾青时看了一眼，伸出手摸了一下伤疤。
当初去掉纱布，看着陆远修长如玉的手留下伤疤，顾青时就说过帮祛疤，是陆远说不用，“怎么改变主意了？”
陆远嘴角一勾，“那会你不是没祛疤霜嘛，现在你有了，我也可以帮你试验效果。”
当初说不用，是看顾青时总无意识看他的手，想着这也是他们共同的记忆点，看见疤痕还能想起顾青时帮她包扎的样子，所以故意留着，觉得男人嘛，有点疤也是帅的。
可是看到她给沈慕齐上药后，陆远忍不了，改变主意了。
“那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你这疤确实去了最好。”
“那你帮我擦。”陆远立刻道。
“嗯。”顾青时没多想答应了。
沈慕齐看着陆远随口一句话就将顾青时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目光满是冰冷。
陆远眼角斜了一眼沈慕齐，并没管他，沈慕齐用这样的办法，他也会。
“除了这里，其实我身上也有。”陆远看着顾青时擦，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开口。
“身上也有?”
“嗯，上次住院留下的就有...”
沈慕齐打断陆远的话，“身上就算有你也事自己擦，难道还要姐姐帮你擦不成，我的都没让姐姐擦。”
陆远看了沈慕齐一眼，“小齐说得对，我们自己擦就好了。”随后推了推顾青时，“你去忙吧。”
沈慕齐急了，“等等，我的手...”他的手才擦了一点。
“我们自己擦就好了，让青时去忙吧。”陆远的手已经擦了，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顾青时再帮沈慕齐擦了，“青时你放心，他够不到的，我可以让方文帮忙。”
顾青时听了是方文帮忙就放心走了，“那行。”
只要不是陆远亲自帮忙擦就好了，这是为了陆远好，也是为了沈慕齐好。
门口的方文：“......”他今天都没跟进去，没想到还是没放过他。
沈慕齐：“...不用，我自己擦就好！”谁要方文那个大男人帮忙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