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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此一来,他身上的嫌疑就更重了。然而,不得不说他背后的人做事很是干净利落,去查毛泗时候,一时之间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可越是查不到,就越说明这人手段非同一般,且在宫里颇有势力。
这不禁又让我想起另一件事,去年天大旱的时候,凤羽楼的管事太监刘湖也是莫名其妙就悬梁自尽了。
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才发现,他所看管的风雨鉴被毁坏了。”
“什么?!”这一次皇后彻底惊了,“风雨鉴,那不是青阙……”
“是啊,咱们当初虽然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可是也确信这背后的人必然和青阙是一伙的。
刘湖出事以后,我几次到他的房间去查看,一开始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后来揭开他的床板,才发现床缝中嵌有很多驱鬼的豆子,床板的背面也有刻画着符咒的痕迹。
显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刘湖极其畏惧鬼怪,且想了诸多的法子来驱鬼辟邪。
可是床板后面的福纸已经被揭去,用朱砂画的符也有被擦抹过的痕迹。显然在刘湖死之前,他就已经不怕鬼了。
既然他都不怕鬼了,为什么还要自尽呢?那只能说明让他畏惧的是人了。
这一次毛泗的情形和刘湖几乎一模一样,并且有和他一起做工的人也说,冬天的时候,他的确有那么一阵子疑神疑鬼。又是求福又是求偏方的,不过后来似乎突然就好了。
不但变得爱说爱笑,出手也很阔绰,经常请人喝酒吃东西。至于他为什么好好的忽然自尽了,和他相熟的人谁也说不清。”
“这两个人的事的确很像,”皇后也认同梁景的判断,“可你又是怎么认定这两件事也是贤妃做的?”
“毛泗有一个同乡,曾经找毛泗借过点钱,毛泗当时出手很大方,还说不用他还了。
同乡不免问起他怎么就发了财,毛泗当然不肯说,可他这同乡却留了心。
二月里的一天,他远远看见毛泗和椒兰宫的一个宫女在私下传递东西,那宫女给了毛泗一包东西。
他好奇里头是什么,便硬拉着毛泗请他喝酒。
把毛泗灌醉之后,特意掏出那包东西看了看,却发现里头竟然只是一包土。
他当时还说了声晦气,把那东西重新包好塞回毛泗怀里,后悔自己白搭了一顿酒。
现在看来那包土便是混着白毛藓种子的土了。
我于是悄悄查了那个宫女,她是圩州人,祖辈居住在大山里,后来遭了白毛藓,难以容身,才从山里搬出来。
那样少见的东西,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又怎么会用?
小的怕打草惊蛇,并没把那宫女抓起来,想等娘娘的示下。”
“贤妃是一个谨慎的人,如果她不想让人知道!很难留下把柄。”皇后道,“如果真的是她和青阙勾结,那我势必不能容她了。”
(本章完)